第649章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2)

  溫零榆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不知道要如何反應。【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全身僵硬,所有的感官都作用到了雙唇之上,柔軟的觸感是他生平第一次嘗試,那種感覺實在太好,他都可以聽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聲。

  溫零榆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冷風月的臉近在咫尺。

  她閉著眼睛,睫毛很長,是非常特別的金色,根根分明。

  溫零榆可以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卻攝人心魄,讓人沉淪。

  冷風月的吻技出乎意料的好,她的唇瓣輾轉反側,甚至在溫零榆的唇瓣上輕輕舔舐了一下,像是在品嘗香甜的糖果。

  那種濕潤溫熱的觸感,似電流,直接把溫零榆從呆愣中電醒。

  溫零榆一把推開冷風月。

  語無倫次道:「你,你幹什麼?」

  冷風月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不是你說,有話直說?」

  「我是讓你有話直說,但是我沒有讓你動嘴。」

  冷風月默不作聲的看著溫零榆,似乎不明白他到底在氣憤什麼。

  在這樣一雙漂亮的金色眼瞳注視下,溫零榆十分沒有骨氣的落荒而逃了。

  他逃跑的背影略顯凌亂,速度很快,轉眼便消失在冷風月面前。

  冷風月站在鐘山的山峰上遲遲沒有離開,她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她歪了歪頭,一臉不解。

  「不喜歡這樣嗎?為什麼不喜歡呢,明明很舒服呀。」

  飛回了自己洞府的溫零榆,臉色爆紅,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而且還是跟一個不怎麼熟悉長得又漂亮的女人,若說不心動是假的,他的心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溫零榆坐在石凳上發呆,腦子裡全都是冷風月親他的畫面。

  越想臉越紅,身體都開始發燒,燒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調動丹田內的冰系法術,好不容易才將一身的熱氣壓了下去,可是,只要他腦子裡想起唇瓣上的柔軟以及被冷風月的舌頭掃過的感覺,熱氣就會更加洶湧而來。

  溫零榆不知所措,在洞府里轉了幾圈,最後躺在了床上,閉眼睡覺,只要睡著了,就不會想到冷風月了。

  一千多歲的人了,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睡著。

  無奈之下,溫零榆選擇給自己催眠,這下總算是睡著了。

  不過,睡夢中,他再次夢到了冷風月,對方不僅親了他,還將他按在床上為所欲為,血脈之噴張,讓人臉紅心跳。

  溫零榆猛地睜開了雙眼,洞府內黑漆漆的,看來太陽早就落山了。

  他全身是汗,呼吸粗重,灼熱之感遍布全身。

  在黑暗中,溫零榆睜著雙眼發呆。

  他怎麼會做那樣的夢?難道他已經到了饑渴難耐的地步了?或者他的內心深處就是一個悶騷男?

  洞府內不斷響起他的嘆息聲。

  溫零榆給自己用了一個清塵術,汗水被消除,這才感覺好受一點。

  可越是無所事事,越是會想到冷風月那張高冷絕色的臉。

  溫零榆坐起來,決定修煉,只要心無雜念很快就能入定了,入定之後時間會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十天半個月。

  他覺得,十天半個月過後,他應該就不會去在意自己被冷風月親了的事情,到那時,應該也會心平氣和的面對她,然後面不改色的問道:「你為什麼突然親我。」

  溫零榆高估了自己,他完全做不到心無旁騖。

  告誡自己不要去想,但是卻不受他控制,最後也只能是以失敗告終。

  溫零榆從石床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出了洞府。

  外面的天黑壓壓的,沒有月光也看不到星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但以溫零榆的修為,還是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

  他站在洞口處吹冷風,心中有些期待,似乎是期待著冷風月可以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

  在強烈的期待中,有一人向他飛來。

  那人隱沒在夜色中,但是溫零榆還是看到了。

  隨著她的靠近,溫零榆的心跳再次加速。

  她不出現,盼著她出現,她終於出現了,他又開始像個縮頭烏龜,不太敢面對。

  溫零榆速速轉身,裝作沒有看到,抬步走進洞府。

  就在他即將消失在洞口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身後人的力氣非常大,成功阻止了他的步伐。

  「你在躲著我?」女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冷的,帶著不容反駁的壓迫感。

  溫零榆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笑著道:

  「你想多了,我為什麼要躲著你?」

  「既然沒有躲著我,為什麼看到了卻裝作看不到?」

  溫零榆稍作遲疑,隨後道:「冷風月,我們並沒有熟悉到見面必須打招呼的地步吧?」

  「而且,你最近變的有些奇怪。」

  冷風月點頭:「對,我最近是有些奇怪,想知道為什麼嗎?」

  溫零榆當然想知道為什麼。

  以前的冷風月多正常,絕對不會突然湊上來親他,還說想要和他睡覺這種話。

  她突然變成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猜的沒錯,冷風月確實有原因,當她把這個原因告訴溫零榆的時候,溫零榆只剩下尷尬,心中憋了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冷風月說出的理由是:「我好像到了發情期。」

  溫零榆:「」

  什麼鬼玩意?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過是這樣的理由。

  溫零榆還曾幻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是冷風月喜歡的類型,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壓抑了一千多年,終於壓抑不住,所以才打算對他表白。

  任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僅僅只是因為她的生理需求,所以才找上了他。

  溫零榆突然有一種自己只是一個工具人的感覺。

  需要的時候,她跑過來挑逗他,等解決了問題,就不需要他這個工具人了。

  冷風月的手開始在溫零榆身上摸索,不得不說她確實大膽,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的內心如此火熱。

  溫零榆突然想到冷風月是欽原蜂,她是靈獸,靈獸有發情期非常正常。

  就在他遲疑的間隙,冷風月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

  溫零榆立刻回神,一把抓住了冷風月的手。

  「那個這樣不太好。」

  「怎麼不好?」

  「因為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這一步。」

  冷風月做思考狀,似乎是在考慮溫零榆說的話的正確性。

  溫零榆慢慢放開了冷風月的手,心裡的感覺五味雜陳,如果冷風月是真的喜歡他這種類型,他還挺高興的,但冷風月僅僅只是解決需求才找上他,這就不太美妙了。

  「我覺得你的考慮是多餘的。」冷風月突然說道。

  「多餘?哪裡多餘?」

  「因為,只要我們深入交流以後,我們的關係就會直接變得親密起來,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如果是個正常男人,應該也有那方面的需求吧,你別找別人,找我就可以呀。」

  溫零榆驚呆了,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冷風月的思想要不要這麼開放。

  他趕忙後退幾步,搖頭拒絕:「抱歉,我暫時不需要。」

  冷風月眯眼:「真的?」

  溫零榆咽了口唾沫:「真的。」

  「」冷風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只能去找別人了。」

  丟下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溫零榆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變得輕鬆下來,反而更加忐忑。

  這個冷風月,不會真的去找亂七八糟的人去了吧?

  越想心情越煩躁。

  溫零榆在洞府內轉了兩圈,還是不太放心,他釋放出神識,將整個鐘山全部覆蓋。

  可是卻沒有看到冷風月的身影。

  這下他更加擔心了,心裡七上八下。

  溫零榆速速出了洞府,飛出了鐘山,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

  才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冷風月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他一口氣飛出去一千公里都沒有發現冷風月的身影。

  溫零榆氣急敗壞的站在黑夜的高空中,臉色極差。

  \"冷風月你這個瘋女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他在天空大吼,聲音傳出去很遠,山谷傳來回音,卻還是沒有發現冷風月的存在。

  他從天黑找到天亮,又從天亮找到天黑,陰面都快被他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冷風月。

  溫零榆黑著臉回到自己洞府,在心裡暗罵自己多管閒事。

  以冷風月的修為,在陰面是不可能遇到危險的。

  他之所以這麼不放心,歸根結底還是怕她為了那該死的需求,隨便找個人解決了。

  溫零榆的心情糟糕透了,看什麼都覺得煩躁,一氣之下,把石床都給拍碎了。

  他站在洞府一動不動,像一個木頭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心情一點都不見好轉。

  直到後半夜,他終於察覺到了冷風月的氣息。

  溫零榆不顧一切的衝到冷風月眼前,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解決了?」

  冷風月不發一言的從他身邊飛過,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溫零榆怒而轉身:「冷風月!」

  冷風月不停,繼續向前飛。

  「你到底要怎樣。」

  這次冷風月停下了,卻沒有回頭。

  「不怎樣。」她的態度不冷不熱,似乎在和陌生人說話。

  這樣的態度讓溫零榆十分不習慣,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冷風月的時候。

  她只在乎鹿悠悠一個人,對他和雲鶴賢都表現的極為冷淡。

  溫零榆以為他和冷風月應該只能算互相認識卻又並不熟悉,但是當冷風月真的變得冷淡那一刻,他才意識到,他們之間並不是僅僅認識那麼簡單。

  他用最快的速度飛到冷風月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冷風月用力掙扎,卻沒有掙脫開。

  「溫零榆,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溫零榆死死的攥著她的手腕不放手,拉著她飛到了自己的洞府。

  冷風月突然笑出聲來。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溫零榆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這次冷風月卻不願意了。

  她說:「不好意思,我已經解決了,現在渾身舒爽。」

  說完,甩開溫零榆,轉身就走。

  溫零榆握拳,瘋子,瘋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他追出去,衝著冷風月的背影大喊:

  「那個人是誰?」

  冷風月在空中站定。

  「那個人?溫零榆你太小看我了,你應該問他們是誰。」

  「他們是誰不需要你操心,反正比你強。」

  溫零榆如遭雷擊,氣的全身都發抖了。

  冷風月絕對是個瘋子,比樂錦容還要瘋狂,比夜嬰和雲岫還要變態。

  她就算是靈獸,也不應該這樣糟蹋自己吧?

  「你這麼不愛惜你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後悔的。」

  「無所謂,以後的事情誰又說的准呢,反正我現在爽了。」

  「你你還是不是女人。」

  「要不然,你來印證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溫零榆立刻明白了她話語中的意思,更加確信冷風月一定是被憋瘋了才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管不著。」

  「哼,我也不需要你來管。」冷風月說完真的飛走了。

  這一走便是整整七日,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那一身的邪火卻已經泄了。

  溫零榆以為自己不會再管她,但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再次把冷風月抓到自己洞府,用力一推,冷風月正好撞在石桌上。

  溫零榆的雙手抵住石桌,棲身,將冷風月困住。

  「這幾天去哪了?」

  冷風月挑眉,風情萬種。

  「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哪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啊?」

  溫零榆咬了咬牙,溫文爾雅的臉上滿是要強之色。

  「你希望我是你的誰?」

  「呵,我希望把你睡了,你願意啊?」

  「」

  「看吧,你還是不願意,怎麼?嫌我髒啊?」

  「冷風月,你的嘴巴什麼時候這麼毒了?」

  冷風月殷紅的唇瓣湊到溫零榆耳邊。

  「我啊,想毒死你,然後一口一口把你吃下去,讓你屍骨無存。」

  她的雙臂圈住溫零榆的脖頸,開始在他的脖子上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挑戰著溫零榆的神經。

  溫零榆忍了又忍,在不斷的被挑逗下,他的理智土崩瓦解,打橫將她抱起,轉身走向石床。

  只是可惜,石床早就被他拍成了碎片。

  冷風月在他懷裡低低的笑了。

  「看來這幾天你的火氣很沖啊,怎麼連自己睡覺的地方都破壞的這麼徹底,害得我都不能躺在上面和你好好玩耍了呢。」

  「閉嘴。」溫零榆額頭的青筋直跳,冷風月每多說一句話都會讓他衝動。

  冷風月並沒有閉嘴,繼續說著羞恥的話。

  「要不我們去外面的草地上」

  「冷!風!月!」

  「好吧好吧,看在你這麼急不可耐的份上,我們去那。」她指著石桌道。

  溫零榆的臉色越來越紅,卻並未拒絕,將冷風月放在了石桌上。

  小小的石桌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

  瘋狂的一夜過後,溫零榆才知道冷風月根本就沒有去找男人,而是跑到了烈獄之淵殺凶獸去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冷風月之所以變成這樣不是她自己的注意,而是鹿悠悠一步一步教的。

  鹿悠悠對冷風月道:「風月你喜歡我三師兄?以三師兄的性格,用平常的招數絕對不能讓他就範,我們得想個好辦法刺激一下他才行。」

  冷風月眨巴著單純的大眼睛:「小主人,我要怎麼辦?」

  鹿悠悠巴拉巴拉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冷風月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樣真的好嗎?不會把他嚇到吧?」

  「放心吧,我見過的男人多了,三師兄就是外表正經內里悶騷,對付這種悶騷的男人絕對不能走尋常路線,挑逗懂不懂?騷擾懂不懂?他嘴上說不喜歡,心裡指不定多激動呢,風月你就照我說的辦,妥妥的將他拿下。」

  故而,冷風月的一系列騷操作,都不是她的本意,全都是深得鹿悠悠的真傳。

  溫零榆:「」

  什麼發情期,什麼和其他男人睡過了等等,全都是假的。

  溫零榆在心裡狠狠的吐槽了鹿悠悠七十二遍:鹿悠悠,你丫戲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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