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寧轉頭就看到封老抱著花盆,兩儀相生張成一米高,他抱著枝葉高過他的頭頂,歪著腦袋看路。
後面衛崢也同樣抱著花盆,姿勢和封老幾乎一樣。
「小丫頭,今兒最後一日拍賣,也有好東西,你怎麼不下去看看?」封老走到桌前,將花盆放在桌子上
「除了烈焰雙刃刀之外其他都是一些花哨的東西。」值錢的東西她又不需要。
「哦?小丫頭你喜歡兵器?」封老正愁找不到什麼東西來給這丫頭當見面禮。
「我爹喜歡。」
「小丫頭喜歡什麼?」
「睡覺。」
「……」
封老想要送點啥,都摸不准她的喜好。
衛崢走過來,也將花盆放在桌子上:「葉姑娘。」
「你們都抱著它做什麼?」葉千寧撇了眼。
「我是……」
「當然得抱著,這麼寶貝,放在房間被人偷走了呢。」封老昨日就盯著,護衛他都信不過。
衛崢剛要問關羽花苞之事,就被封老搶了先……
「讓人看著就行,再珍貴你也不能走哪兒都抱著。」葉千寧抬手摸了摸葉子:「長勢不錯,再過半日枝葉就張成了。」
「這麼快?」封老驚訝。
「枝葉長得本來就快,果實生長的慢。」
封老盯著自家的看了一陣,好像還沒長出花苞。
「葉姑娘,我這個……」
「你們怎麼在這裡?」
衛崢剛張嘴,門外一道聲音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赫連宸歪著脖子走進來,雖沒抱著花盆,模樣和封老他們進來的時候一樣。
水行祁後他一步。
葉千寧見此笑了聲:「你落枕了?」
「不知道啊……我今兒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蒙,渾身疼的厲害,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赫連宸皺著臉,顴骨腦門還帶著淤青。
「……」
在坐的三人,都沉默了。
赫連宸落座,動動身子疼的厲害:「葉千寧你給我看看,我渾身散架了一樣,疼的厲害。」
葉千寧將他上下打量一遍,顴骨額頭不像是被人打的,目光瞥見他擼起的袖子,上面淤青一片:「臉上像是磕的,身上像是別人打的,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昨日她入空間,天亮才出來,並不了解樓下的事。
「沒有啊……我昨日……」赫連宸努力會想,就是想不起來。
「昨日不讓你喝酒,你小子非要喝,喝完耍酒瘋,酒品差的不行。」封老提起昨日,就想到小姑娘的受的苦,口氣都悶沉了幾分。
「胡說,我從來不耍酒瘋。」赫連宸很少喝酒,更別說耍酒瘋了。
封老:「不信你問問他們,昨日你在樓下撒潑,所有人都看到了。」
赫連宸根本不信,抬眸看向衛崢。
衛崢鄭重點頭。
赫連宸有點半信半疑了,轉頭又看向水行祁:「水兄,我當真耍酒瘋了?」
水行祁絲毫沒遲疑的點頭。
赫連宸信了,伸手抓了抓腦袋,口中呢喃:「我記得沒事耍過酒瘋啊?」
「醉酒的人清醒之後都會這麼說,老夫還從未見喝兩杯就撒潑的。」封老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