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許茜鬆了口,婁靈歡喜異常。✩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一直在旁邊聽著三人對話的白小麗見狀,心裡邊痒痒的,連忙向容秀臻打聽:「他大娘,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為啥子為了讓茜茜跟著他學習拳擊,就樂意給花這麼多錢?」
「他啊,就是看上了茜茜的一身力氣,前幾天茜茜把他兒子給打了一頓,我原本還在擔心他會不會報復我們一家子,沒想到他非但沒有想著要報復,還跟到了這裡,噯!看來茜茜是心動了,跟他聊的這麼好,想來是樂意往這方面去發展,」容秀臻又驚又喜,沒想到這一趟來還能遇上貴人。
眼前的這一位貴人,正是許茜的貴人。
她在人間正想著將來要做什麼,既能摸魚做個小鹹魚,又能賺錢幫到一家子,不曾想婁靈就出現了,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驚喜。
婁靈的大氣和豪邁,給許茜帶來了很深的印象。
前陣子許茜狠狠地打了他兒子一頓,他還在旁邊看著,鼓勵她去給他兒子一頓打,當時她還在想對方是不是故意的激怒她,原本她已經做好了與婁靈身邊的十幾名保鏢作戰,哪裡想婁靈非但沒有怪罪,還千方百計對想要將她帶進自己的拳擊俱樂部。
仔細想想,其實打人也挺爽的。
許茜與他坐在一旁暢談,白小麗看著他們兩人聊天說話,腦海里滿滿當當的都是自個兒小兒子。
白小麗笑呵呵的拉著容秀臻的手:「他大娘啊,你看現在老四恢復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也跟人家說說把老四也給收了去,讓老四也學拳擊,將來既能賺錢,又能保護自己,多好的事兒,反正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就讓他把老四收了去。」
「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夠響嘞,人家樂不樂意還是一回事兒,你呢,也不能老是想著把兒子當成了賺錢的工具,兒子就是兒子,他們過的好,健健康康的也就行了,你老是想著要讓他們掙很多錢,可有為他們想過,他們樂不樂意?」容秀臻說教她一番。
做娘的怎能千方百計的要將兒子當成賺錢的工具,到底是要讓孩子自個兒樂意,要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白小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汕汕的笑了笑:「我這不是看著茜茜這么小的一個娃娃都能學,也想著讓老四也努力努力,就是賺到了錢,將來還不是他自個兒的,我實在是不想讓老四跟著我們受苦受罪。」
梁康笑道:「行了行了,你就別想了,咱們家兒子都沒有這個能耐,就讓他們普普通通的又能怎樣,健康的成長那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說對嘍,不管怎樣都是為了孩子,他們好,咱也就知足了,」容秀臻笑面如魘,滿面春風。
孫女要有出息了。
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容秀臻感慨萬千。
許茜板著臉和婁靈聊天,突然大笑了起來:「婁叔叔你可真逗哦,你居然會抓人家耳朵,這不是戴著拳套嗎?你怎麼抓的,難道是用嘴咬?」
「誰說打拳擊就一定要戴拳套了,也可以不用拳套,帶上個護腕就可以直接上場!面對對手,必須要將他當成敵人一樣,一定要想著必須要將他打敗,打敗,只有這樣你才能成為勝利者!」婁靈笑著向她說一些有關於打拳擊的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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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許茜已經心動了,要跟著他學拳擊。
一個小時後,保鏢取回來五十八萬分給了員工和受害者家屬。
原本鬧的沸沸騰騰的事情,一下子消沉了下來。
可這件事情是解決了,新的問題又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許茜、容秀臻等人在許駿傑的家中吃了飯,眼巴巴的等待著好消息傳來。
許茜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婁靈和幾名保鏢正在院子裡抽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容秀臻、白小麗長吁短嘆,心事重重。
梁康歪著也睡了過去,趕了一天的路,又累了一天,他是靠著都能睡著。
白小麗想著一些傷心的事情,越想越是難受:「噯!我這條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學好了,兒子也變好了,就等著一家子人能夠出來賺錢,一塊過好日子,老四生了病花光了錢,這都是老天給我的報應了!」
「可咋又讓水榮跟著出事,噯!早知如此,我就不做這麼多的糊塗事兒,老天爺也不會這樣子對待我了……」
一聲聲怨天尤人,為自己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懊悔。
當初要不是因為她,他們老梁家在李家村也算是有些錢的,四個兒子都已經能夠頂天立地賺錢養家,在兩個兒子去世了以後,老天爺又給她送來了一個小兒子,現如今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了一些。
梁水榮跟著許駿傑做事,每個月也有個幾百塊錢的收入,一發工錢梁水榮就往家裡寄,再加上白小麗和梁康的工錢,早在兩三個月以前,他們家就攢夠了要建房子的錢,不曾想小兒子一病,將他們所有的錢都給搭了進去。
容秀臻給她倒了杯水,安慰著她:「人生之事,千變萬化,要想一輩子走一條直線,這是不可能的,沒有點坎坷,這人生就不精彩。」
「可這樣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他大娘,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兒,讓茜茜給我們家人算一算,看看我們是衝撞了哪一位神靈,我好去拜拜他,求求他高抬貴手,饒了我們一家子,要是他實在是想要讓我們不自在,到底是將所有的罪過都加在我的頭上,讓我獨自承受,也好過,讓我的娃娃們去承受的好……」
白小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老天爺的不公平。
明明她已經變好了,可老天爺就是不樂意放過她。
容秀臻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正睡得熟的許茜,嘴角微微上揚,苦口婆心:「算不算的又能咋樣,這運氣那都是上輩子積攢的福報,在這輩子靈驗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你就是求著他來,他也不會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外邊一陣響動。
「回來了,老大,可算是把人給帶回來了!」
一聽到外邊有聲音,容秀臻、白小麗不約而同的跑了出去,一看到渾身是血的兒子水榮,白小麗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
反觀許駿傑虛弱的躺在保鏢的背上,微微的睜開雙眸,在看到容秀臻的那一刻,他笑了笑:「阿娘,我把人給帶回來了,兒子不做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