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一個意外,偏偏昨天出門太急了,沒給自個兒算上一卦,就摔了一跤。👊😂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喬河山尷尬的笑了笑:「趙總,你前些天不是問我該如何改變財運,我今天來就是為你改命運的。」
一聽到這話,趙民生擺了擺手,對這事已經沒有多大興趣了。
財運如何都得靠自己雙手,靠自己是否能夠把握機會。
要不然即便是再好的運氣擺在眼前,他也抓不住,也無法帶來更多的金錢。
喬河山一臉詫異:「怎麼,趙總不是想要改運賺大錢,為何突然間又不想了,難道趙總就不想將來能夠大富大貴,成為富豪?」
「我自然是想的,做夢都想,只不過我現在已經看開了,財運要靠自己把握,要不然即便是老天爺給你再多的運氣,你把握不住,終究為零!」趙民生一開口就是至理名言。
經過昨天晚上之後,他真是改變了許多。
許茜的話,也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不論是做人做事,人品必須要跟得上,還要與人和善。
倘若事事都是自私自利的,在人生的道路上,沒有人願意幫襯一把,甚至還有人要對自己落井下石,成功那將會是不可能的。
喬河山見他這麼決然,也不再勸:「不瞞趙總,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向趙總打聽打聽,教育局打算在明天舉辦一場比試,說是有這麼兩位無所不能的小神童,很是厲害,一個叫做許易、一個是許茜,正好教育局請了我作為嘉賓出席,給他們出出考題,試一試他們的才能。」
「我記得趙總曾經說過,跟這許茜的父親許駿生是有一些矛盾,對他們的家庭環境和兩個孩子十分的熟悉,就想著來麻煩趙總,能否為我解答解答,這兩個孩子到底能力如何?」
一聽他想要了解許茜、許易,趙民生來了興趣。
今天他在老許家,那可是聽到了容秀臻說起許茜在昨天給陳鄒明占卜,兩個孩子大晚上的又跑出家門蹲守書店,一大早的花了兩個小時寫了考研的卷子,答案與陳鄒明寫出來的答案相差無幾,對許茜心生敬佩。
趙民生笑道:「許茜這孩子的確是有能耐,她和許易花了兩個小時時間寫出了今年考研的卷子,昨個兒這兩孩子去了一趟圖書館,剛看了一本書,許茜就學會了占卜,當場就給一個人占卜了,這人現在已經是拜許茜為師了。」
「說到她占卜的能耐,可能不比您差,其他的,那就是過目不忘,會做人小小年紀卻是和成人一樣,明事理,大度!一點也不像是從農村里走出來的孩子,反倒是像極了打小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天才家庭!」
此言一出,喬河山怔了怔。
許茜給陳鄒明占卜,說陳鄒明一定能考過研究生考試,按照趙民生這麼說,看來許茜還真是說對了。
最最關鍵的是,他斷了的腿就是對許茜能耐的最好證明。
這可是他親身經歷的!
喬河山硬著頭皮,不屑一顧的笑道:「一個四歲的孩子,字都沒認全,怎麼可能連考研的卷子都做的出來,趙總誇人的話,可是說得越來越有水平了。」
「嗐,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明個兒試一試她不就完了,」趙民生擺了擺手,無意間瞄到手錶上的時間,「都這個點了,喬教授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還要到外頭去一趟,就不陪您了,改天得了空我登門拜訪,請您下館子。」
說著夾著公文包,從抽屜里拿出一沓文件急匆匆的出門。
見狀,喬河山不得不相信了。
「看來我的名聲不保了……連一個孩子都能把我給比下去……」
喬河山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起身,助理連忙將拐杖給遞了過來:「走吧,去找明老商量商量,有些事情可不能讓一個孩子給破壞了!咱們學會可丟不起這個人!」
助理道:「教授,這又有什麼,這孩子要是真有能耐您就收她為徒,將來她有什麼真本事在外頭露臉了,那不是給您長臉?」
長臉?
這話讓他羞愧憤怒。
「你知不知道我這腿是怎麼斷的?」
「不是從樓上摔下來的?」
「呵!昨個兒我給自己算了,太平無事,可我在圖書館看到了那孩子,那孩子說我必有血光之災,最後一分鐘,我正好就給摔了!」
這不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一個教授,還不如一個四歲的初學者有本事。
助理尷尬的攙扶著他:「您是這方面的專家,再說了,誰也沒有規定對《周易》有研究的教授,就必須會占卜算卦這一套兒,您算不出來這也沒啥,您用不著這麼生氣。」
喬河山重重的哼了一聲,瘸著一條腿走路:「我就是靠著給人占卜賺的名聲!現在全被這孩子給毀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還怎麼在東景縣立足,如何帶領學員們前進?我這不是丟人嗎?」
與此同時。
許茜、許易在梁天明的帶領下繼續到圖書館看書。
和昨天一樣,這兩人剛一拿書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梁天明擔憂還會有昨個兒的事情發生,帶著兩人拿著書到角落去,從家裡帶來的毯子往地上一鋪,直接坐了下來。
許茜抱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爺爺,這書還真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太那啥了……」
「這書就這樣,茜茜要是覺著有難度的,咱就不看,」梁天明靠著牆壁坐著,鬆了口氣,拿起一本書也跟著孩子們學習,「茜茜啊,你這給爺爺帶來了這麼多的學生,爺爺要是搞不定怎麼辦?」
出了數學難題案後,那些小朋友的家長雖然還願意相信梁天明書法了得可以為師,但畢竟影響太大,小朋友的家長們也就把送孩子到梁天明書法室學習這事兒,往後推延。
直到今天,梁天明書法室也沒能開門接受學生。
許茜連頭也不抬,繼續看書:「這有什麼難的,爺爺搞不定讓易哥哥去,易哥哥書法也是不錯哦,教小學生綽綽有餘。」
「你這孩子,爺爺跟你說話呢,你怎麼連看都不看爺爺一眼,爺爺可不是在開玩笑,」梁天明無奈的將她手上的書拿了過來,這不拿不要緊,一見著圖書封面,梁天明的臉差點沒燒起來,「我的天,你咋能看這種書,少兒不宜,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