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❻9s𝐇𝔲乂.ᶜσм 😲🐒
王隊長送來的這一消息,讓許駿生嗔目結舌。
什麼情況,好端端的這人怎麼會上吊?
許茜也有些心慌,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昨個兒周老婆子還活潑亂跳的,跟他們吵架中氣十足,更是自持有理,跟他們胡攪蠻纏,甚至還要慫恿兒子、兒媳對付許駿生兩兄弟,還將王隊長痛罵了一頓,如何突然間就死了?
王隊長眼中多了幾分無奈:「根據我們了解,是因為周老婆子覺得我們和你有什麼瓜葛,徇私枉法,所以才會上吊自殺,給他兒子申冤,現在周小道已經喪失了理智,拖著棺材到了公安局鬧事,我擔心他們會來找你的麻煩,後果不堪設想,特地來告知你一聲,趕緊的換個地方住,或者跟我回公安局。」
「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二弟沒有做過的事情,他不會認,我們老許家也不會就此罷休,就是他們來了,我們也不帶怕!」許駿生強壓著內心的慌張,慷慨激昂。
此事尚未判定,且他堅信這件事情有貓膩。
王隊長急忙道:「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周大道的確是死於重物打擊,傷及大腦,法醫又在死者身上發現了端倪,死者有先天性心臟病和肺癌,我們向醫院做了詳細的工作,得知周大道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壽命,這一點死者本人也知曉!我們推測死者很有可能是想要藉助死亡來索要一筆賠償,但現在僅僅是懷疑階段,只有抓到了嫌疑人張有才才能確定。」
「在此之前,我們不希望有任何無辜的傷亡,也不希望事態惡化,所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在這裡不安全。
周小道等人隨時可能會將仇恨匯集在他們的身上。
真到了那時候,只怕是舊的案子尚未結清,新的案子又來了,影響辦案進展。
許駿生不由自主的看向許茜,猶豫不決。
「阿爹,咱聽王隊長的,不要妨礙王隊長他們查案,」許茜淡定從容,向許駿生提議。
許駿生嘆了一口氣:「好吧,就按照茜茜說的,咱們到公安局去,有什麼問題咱一塊解決,王隊長,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們的律師今天就會到來,到時候還請您將案子與我們的律師說清楚,儘可能的將這件事情解決。」
王隊長沉聲道:「放心,這是我們的職責,有我們在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傷害到一個好人!」
有了他這一番話,許駿生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周大道原先是有疾病在身,哪怕是他沒有被磚頭砸死,也很有可能因為疾病死亡。
許駿生抱著許茜走出房門,一抬眸便見著管家帶著顧朗已經在門外等候,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許茜:「茜茜,要不你跟著管家和顧小哥,阿爹和你二牛叔去協助王隊長?」
「是啊是啊,茜茜小姐,咱們分頭行動,效率更高!」管家趁機向許茜提議。
為了給顧朗製造機會,管家也是見縫插針。
許茜猶豫了片刻。
顧朗彆扭的開口:「咱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是大人的事,咱們只能從旁協助,小肉包,聽話。」
小屁孩,居然還讓她聽話?
過分了!
許茜沒好氣的給他翻了個白眼:「小倒霉蛋,一點也不知道體恤人,哼!」
「好啦,茜茜乖,阿爹把事情辦好了,立馬就會和你們匯合,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著管家和顧小哥,不要擔心,」許駿生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寵溺的望著她,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地上,「聽管家的話,不要亂跑,等阿爹回來。」
「嗯!」
許茜鄭重的點了點頭,牽著管家的手和他擺了擺手。
看著許茜願意跟著管家和顧朗,許駿生放心的跟著王隊長離開賓館。
管家當即打電話到前台將兩間房退了,又以自己的姓名重新開了一間房,剛要掛斷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陌生的聲音。
「許駿生是住在這兒嗎?」
前台一怔,將電話放在一旁,看著周小道帶著十幾個人圍在大廳,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萬狀的站起身,怯怯的開口:「許先生已經退房跟一名公安離開了,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不關你的事就不要多問!」
周小道充斥著殺氣的聲音響起。
管家捏了一把汗,直到電話又一次傳來了前台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感謝感謝,要是再有人來問,請您一定要這麼說。」
掛斷電話,管家心事重重。
顧朗沉聲道:「看來他們還不只是幾個人,管家,咱們的律師來了嗎?要給許叔叔提供保護,還有保鏢也要安排上,決不能讓他們傷害許叔叔!」
「朗朗少爺放心,這些事情我已經和夫人說了,夫人昨天晚上就已經安排了保鏢前來,一定不會讓許先生有事!」管家一再的安慰,眼神複雜的看向許茜,「茜茜小姐,接下來該怎麼做,您可有妙招?」
許茜不簡單,這一點他是親眼所見。
但凡是許茜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
可現如今容秀臻不在,她就算是有一些好的想法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否則別人還不把她當成了一個怪物?
許茜抿著下嘴唇,坐在沙發上思慮片刻:「奶奶說過,邪不勝正,只要是他們的錯,與我二叔沒有關係,他們就是再怎麼胡作非為,也不會得逞的!」
「小肉包,你要搞清楚,有的時候輿論會壓過正義,讓人猝不及防!現在周小道利用記者,在報紙上刊登訊息,情況對你二叔是極其不利的,王隊長的話至關重要,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將嫌疑人找到,此外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朗皺著小眉頭,冷冷的開口:「管家,你馬上讓媽媽想辦法聯繫記者,寫一篇文章,主題是周大道原先身患絕症不久於人世,再將其家人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意圖與許二先生私底下洽談賠償問題一事,告知人們,爭取將輿論扭轉!」
「好,我這就打電話!」
管家急忙應聲,向范玲請求支援。
這一刻,許茜有些詫異於顧朗的頭腦。
他才是小小年紀聰明絕頂,想事情甚至比她這隻錦鯉還要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