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管家嚇得急忙叫來家庭醫生。
結果她就是累著了,正在熟睡。
與此同時,許駿生找到了容道遠的住處,大酒店門前,許駿生幾次想要入內,都被保安攔了下來。
許駿德心裡頭擱著事,擔憂容道遠真的會做出什麼對自家人不利的事,再一次跑到門口和保安說明情況。
「我們兄弟是來找容先生的,勞煩你轉告一聲,就說是老許家來人,希望見他一面,」許駿德心急如焚,對方卻是面色無波不以為然。
保安上下打量著他的穿著普通,眼高於頂,輕蔑的冷笑了一聲:「你們說你們是容總的親戚都沒用,還老許家來人,你們以為你們是誰?看清楚了,這裡可是高級酒店,不是你們這些窮鄉僻壤的農夫漢能來的地方!走走走,別來玷污我們的地方!」
「你們怎麼不講理……」許駿德話還未說完,保安拿著棍子抬手就要打,許駿生立馬將他叫了回來。
許駿生冷冷的坐在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酒店門口,只等著容道遠從裡邊出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燈紅酒綠的南山城裡,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一輛輛名貴的車從他們兄弟面前路過,等待了幾個小時,兩兄弟仍舊是沒能等到出來的容道遠,飢腸轆轆的兩人不願離去。
突然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保安連忙跑了上去,打開車門。
趙媛媛從車上下來,一抬手,給了保安一張鈔票,昂首闊步,高傲的就像是一隻高高在上的鳳凰,走進酒店。
許駿德看到了趙媛媛,急忙叫著一旁的許駿生:「大哥,是趙夫人,她進去了!」
「好傢夥,舅舅還真是跟她有關聯,這兩人有貓膩!大哥,你說舅舅他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好端端的一個人,咋就可以做畜牲!」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恆古不變的道理,大舅舅在京都做生意,少不了與凌氏集團有關,阿娘不是早就告誡過我們,不要跟大舅舅有瓜葛?現在看來,阿娘是正確的,大舅舅他就不是什麼好人!」許駿生冷著臉,說著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話。
他們不奢求容家能夠給他們什麼,可這一份親情卻是悄無聲息的從身邊溜走。
為了金錢利益,就連親人都可以用來買賣!
酒店之上。
容道遠等待許久,桌上擺放著紅酒,趙媛媛剛一坐下,便有人給他兩人倒上紅酒。
「讓容總久等了,這件事情原本不想勞煩容總的,實在是因為我兒子急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所以才勞煩容總出馬,沒想到老許家的人這麼硬,即便是容總出馬,他們也不願意鬆口!」趙媛媛搖晃著紅酒杯,一想到在老許家受挫的場景,便氣不打一處來。
區區無權無勢的農夫漢子,也敢跟他們硬著干!
簡直是不知死活,不自量力!
容道遠笑道:「不過是一點小忙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原本來是想著將他們一家子帶走,也想著看一看許駿傑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做生意的潛質,能夠為我所用,怎奈這些人就是賤骨頭,活該他們窮死!」
「夫人請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向我們跪地求饒,到時候別說一個小丫頭片子,就是把他們的命送給夫人,那又何妨?」
直接拿外甥們的性命來做籌碼。
趙媛媛笑的花枝亂顫:「容總想要他們,我們凌家可沒有什麼興趣,我只要許茜那小丫頭片子能夠給我兒子做骨髓移植,到時候我們兩家之間的合作可以更上一層樓,容總需要的東西,我們凌家一定會竭盡全力!」
「那咱們可就說好了,這件事成功,石油和汽車可就歸咱們兩家做,」容道遠端起酒杯,敬她。
無利不起早,他這一次親自出馬,無非是為了向凌家表示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同時許駿傑在臨海城市做起了巧克力、服裝行業,風生水起,在臨海城市也有一定的名聲,看重服裝行業發展的容道遠在得知許駿傑幹這一行後,便多加了解,發現許駿傑有很強的經商頭腦,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料子,這才有了今天在老許家的一幕。
只不過他的傲氣、財力在老許家哪裡沒什麼用處。
趙媛媛拍了拍手包:「東西我都給容總準備好了,只要人能讓我帶回京都,他們心甘情願,這合同立馬就能簽!」
「好,那咱們就慶賀事情一切順利!」容道遠笑逐顏開。
夜深深。
梁大友實在是熬不住,在門外被蚊子咬的渾身是包,又癢又疼,又見著老許家的人還沒有回來,村子裡一片寂靜,拿起小板凳返回家中,將桌上的半瓶酒拿了起來,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大口。
王如意見他回來了,跑出去瞄了一眼,老許家還關著門,甚是納悶。
一天了,這老許家的人咋還不回來?
「大友,你沒見著他們回來?」王如意將孩子抱上炕,蓋好被子哄著孩子睡覺,詢問著正在喝酒吃肉的梁大友。
梁大友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是多管閒事,都說了人家老許家在城裡有親戚,還是有錢人,說不定他們都跟著親戚去城裡享福不回來了!你還讓我在外頭守著,瞧瞧,我這身上幾十個包,都是被蚊子給咬的,再讓我守下去,我非要被蚊子吸乾了血不可!」
「你說你圖什麼,咱們做的這些人老許家又不知道,這不是白白的折騰?」
嘴上罵著,可心裡頭卻是對老許家的人感激。
若不是老許家的人幫襯,他現在早已經是一條道走到黑,二進宮也說不定,那能老婆孩子熱炕頭。
現如今他們家能這麼和諧,少不了老許家的幫助。
王如意輕輕的戳著他的腦門,為他倒了一杯酒:「我看你就是一個忘本的王八,別人家看不見那是別人家的事,你做不做那是你的事,人老許家的人哪一個不是大肚能容,可是你倒好嘰嘰歪歪的,胡扯!」
「我這不是嘟囔兩句,又沒別的意思,」梁大友笑嘻嘻的喝著媳婦兒倒的酒,突然想起了什麼,「孩子他娘,你說這白小麗她是不是對老許家還有恨?我今天在外頭守著,看到白小麗懷裡揣著什麼東西,想要鑽進老許家去,我喊了她,她鬼鬼祟祟的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