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的三人,聽著梁天明的一番話,一剎那間怔在了原地。♟✎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真要是容秀臻做的,他們三人怎麼可能會得逞!
容秀臻濁眼迸射寒芒:「老村長說的對,如果我真的是怪物,我就應該把你們三個給殺了,省的你們在外頭禍害人!」
「我現在是看明白了你們三個,梁大友原來你在我回來的時候在村口等著,瞧見了劉素,眼睛都快看直了,竟是在哪時候你就有了這樣齷齪的心思!」趙有德氣勢霸道,絲毫沒有因為他們說的那些話受到影響。
什麼怪物,根本就沒有的事。
許茜在心裡冷笑,居然敢把她這麼一個可愛又能帶來福運的錦鯉當成是怪物,真應該在昨天晚上把他們的腿給打斷,讓他們膽大妄為,胡言亂語!
現在好了,就連親奶都要被他們針對,這些人是當真連臉都不要了。
為了不被處置,什麼話他們都說得出來。
王如意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梁大友:「你這狗東西,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找出這等連三歲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謊話,李翠翠的事,你也是被人給迷惑的,你還不是被李翠翠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我真的是瞎了眼,怎麼就跟了你這畜牲!離婚,沒有別的說,必須要離婚!趙村長,立刻把他給抓進大牢去,他這種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番話,竟是將在場人的疑惑給打破。
容秀臻在村子裡生活了這麼些年,也沒見著她做出什麼對村民們不利的事情。
只見容秀臻抱緊了許茜,不緊不慢的冷哼了一聲:「梁大友,連你婆娘都這麼說了,可見你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還說我是妖怪,我看你才是從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色鬼!」
「梁大友、梁大喜、梁有道,你們三個不聽管教,一次又一次的加害婦女,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還好意思去指責別人,老祖宗的臉面都被你們給丟盡了!」梁天明杵著拐杖,連連嘆息。
這些人啊,不假以顏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錯!
這日子,到底是太過於安逸了。
許駿生沉聲道:「這件事情讓公安局的人一查就知道了,還有幾天前逼死梁生的事,跟他們也脫不了干係,一併讓公安局的人查清楚!」
這一次,許駿生表現的異常的冷靜和冷肅。
對付他的婆娘,他要是不拿出點硬氣來,豈不是太不把婆娘當回事了。
許茜聽著他們的話,舒舒服服的看戲。
此時此刻,梁大友的臉扭曲得厲害。
沒到半個小時,公安局來人,在了解事情的經過後,將梁大友三人及容秀臻、劉素一併帶到公安局了解情況,並且在劉素險些被侵犯的巷子裡,找到了帶有容秀臻、梁大友指紋的磚頭,劉素被撕碎的衣服上,也有梁大友三人的毛髮,身上被按壓的地方有他們三人的指紋。
再加上巷子裡居民的證言,足以證明梁大友三人意圖侵犯劉素未遂。
而他們互掐的事情,也被親眼目睹這件事的居民們說成是他們三人想要獨占劉素,因為意見不統一而大打出手,出現了互毆情況。
事情一經查明,公安局立即將這件事情轉交法院,對他們三人判決三年有期徒刑,關進監獄。
王如意也與梁大友離婚,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見識到了容秀臻厲害的村民們,再不敢對老許家的人下手。
一家子勤勤懇懇,種樹、養蜂、養魚蝦,將事業搞得風生水起,和和睦睦。
三年後。
許茜長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小小的個兒,肥嘟嘟的小手、小臉蛋白嫩,正背著手站在木板旁,教著四歲大的易易念書,一板一眼。
「喲,咱們家的小先生又在給易易教書了?」
「好了好了,都休息吧,茜茜小先生,快過來讓奶奶抱抱。」
「瞧瞧咱們易易,被茜茜教的都快成了個書呆子了,這才四歲一點點,整天裡抱著書,也不去找人玩兒。」
一家子從外頭忙碌回來,搶著抱兩個孩子。
「易易哥哥想要讀書,又不太認識字,我就只好教他啦,」許茜一頭扎進容秀臻的懷裡,朝著她伸出手,「奶奶,茜茜的糖果呢?」
「有有有,都有都有,今天啊,你們阿爹、阿娘把魚蝦給賣了,還給你們在城裡買了玩具和新衣服,來來來,把手伸出來,」容秀臻眉開眼笑的將新衣服和玩具放在他們兩個小傢伙的手上,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果,給他們分勻了。
許茜將糖果放進自己的口袋裡,迫不及待的去打開袋子,卻見裡邊是一條粉色的裙子,嘟著嘴:「茜茜不喜歡裙子,穿著不舒服。」
一家子有說有笑,許茜突然聞到了一股肉香味兒:「滷肉,是小叔回來了!」
許茜蹦噠蹦噠的跳出家門,果然看到長高了一個頭的許駿傑背著書包從外頭回來,歡快的朝著許駿傑跑去,真沒想到三年前的約定,許駿傑還記著:「小叔!」
經過了三年的磨礪,許駿傑已經長成了大小伙兒,成熟穩重了不少,五官猶如刀鑿斧刻一般,特別是那一雙與許駿生、許駿德如出一轍的眸子中帶著深邃,神采奕奕。
一身西裝在身,一打眼瞧,真像極了城裡頭的大老闆。
許駿傑看到許茜朝著自己跑來,還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可愛的小丫頭片子,不知所以。
現在的許茜扎著馬尾辮,白白淨淨的小臉蛋,水靈靈的大眼睛裡仿佛裝著點點星辰,高鼻樑,櫻桃小嘴,微微一笑兩個小酒窩顯而易見,穿著一身白色的T恤,乾乾淨淨,讓人一見著絲毫不像是農村裡的孩子。
一時間,許駿傑不敢認。
許茜見著他不理睬自己,故作生氣,雙手環抱於胸前,冷哼了一聲站在牆邊上,拿著眼睛瞪他。
才三年不見,就不認識自己了!
過分!
一抬頭,一家子都跑了出來,歡歡喜喜的將他帶回家。
許駿傑眼含熱淚,望著容秀臻,突然跪在地上,朝著容秀臻磕了兩個響頭:「阿娘,兒子回來了!」
三年了!他一個人在外頭就連過年都不曾回來。
如今再見阿娘,卻發現了她的頭上又多了些許白頭髮,臉上的皺紋也多了不少,整整三年不在阿娘身邊孝敬,許駿傑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三年前自己的行為,讓阿娘擔心,只覺著自己太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