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個死鬼等等人家啦~~」
賤皮子風至提著超長的粉色裙擺,一扭一扭的追在危止的身後,一路跟進了辦公室。
辦公桌內,危止坐在老闆椅上翻看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
「滾遠點!」
風至卻絲毫不懼他的冷酷態度,直接半躺在他的辦公桌上,單手撐著額頭:
「哎呦,討厭~幹嘛這麼兇巴巴的!人家又做錯啥了嗎?」
危止眉心一皺,冷冽的眸子瞥了一眼風至。
「砰!」
他將文件夾合上扔到風至臉上,「我再說一遍,滾!」
風至伸出舌頭舔舐掉掉到嘴角的紙屑,「嘖嘖~」了兩聲,繼續膩歪地靠近危止。
危止忍耐地捏緊拳頭,突然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長劍橫在他的脖頸前:
「信不信我真砍了你?」
風至絲毫沒有懼色,伸出舌頭舔舐著鋒芒畢露的劍刃,妖冶地笑道:
「好呀,不過作為條件,你砍我之前得讓我睡你一次,不然人家做鬼也要纏著你呢~!」
說罷他還朝危止眨了眨眼睛,挑逗意味十足!
危止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那張欠揍的臉,終於忍無可忍地就要將刀割下去。
風至滑溜溜的像個泥鰍似地躲避著劍刃,同時還不忘調戲他。
「怎樣怎樣?是不是想讓我睡你啊~你看你高興的臉都黑了呢~來吧寶貝兒~!」
風至邊躲著劍刃,邊向危止撲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扯到自己懷裡。
他湊到危止耳畔吹氣如蘭,「來嘛,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
「放開!」
「不要!除非你陪我睡覺!」
風至抱著危止的腰,用力往下壓,兩腿更加曖昧的分開跨坐在危止大腿根處。
兩人的姿勢實在太親密,風至的唇幾乎貼在了他的鼻尖上。
危止能清晰的感受到風至溫熱的呼吸,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龍涎香味,以及某物的堅硬。
危止惱羞成怒地推搡著風至,可他越掙扎,風至抱著他越緊,而且他還故意挺了挺胯。
「嘿嘿,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風至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帶著濃烈的蠱惑意味。
「啪——!」危止反手就抽了他一耳光,「爽不爽?嗯~」
風至被打的偏轉過頭,愣頭巴腦的看著他還未說話。
啪——!
「啞巴了?」
啪——!
「說話!」
危止連甩了他三個大嘴巴子。
「嘶——!疼死了~」
風至捂著臉,委屈巴巴的望著他。
「呵~」危止見狀譏諷一笑,揪住他的領子摔在地上,重新拿起文件夾。
「別再跟我套近乎,我對你這種娘們兒唧唧的不感興趣!」
「靠!你才娘們兒唧唧呢!我這叫陰柔好不好?」
風至站起身,摸著火辣辣的臉頰,走到辦公桌旁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順手摟住危止的脖子。
「罷了,跟你這種不懂情趣的木頭樁子是解釋不清楚滴~
你只要知道像我這樣的美男子,在市面上那是很搶手的!
及萬種風情於一身,若我為女子定會傾倒眾生。」
風至一臉陶醉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但是現在,人家已經看上你啦~你準備好了嗎~?」
「……」
危止懶得搭理他,一手握住文件夾的邊緣,另一手則按在風至的胸膛上將他推離自己的臉頰。
誰料,風至竟趁機在危止的手指上吻了一下,然後還挑釁般衝著他挑了挑眉毛。
「……找死!」
危止眼神一寒,立刻鬆開文件夾,反手掐住風至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抵在辦公桌上。
「既然你如此饑渴難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你好了!」
危止眯起雙眸,語氣陰狠,手中動作一點也不留情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衫。
「哎!不是……你等等!等等!……你放手……我靠!……你他媽別扒我褲子啊……」
風至終於得償所願,卻意外的不斷求饒起來,雙手緊緊抓著自己身上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衣衫。
臉上寫滿了慌亂,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慫蛋相,哪還有方才的半分輕浮。
「呵~怎麼?怕了?」
危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狼狽的風至,嘴角噙著邪肆的笑容,眼裡盡顯嘲諷。
「咳!誰,誰,誰怕了!我,我,我就是……」
風至漲紅了臉,想解釋些什麼,但卻欲蓋彌彰的什麼也說不出口。
危止不由嗤笑,他的目光在風至赤裸的身體上游弋,最後落在某處,嘲弄道:
「一會兒上廚房去領二斤小米,回去把小雞兒餵大一點兒再來吧!」
危止說完就將他提著扔到辦公室外,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風至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一副被人快活了沒給錢的模樣。
「唉~」
風至幽怨嘆息一聲,這他媽都叫什麼事兒啊,剛才差一點他就……
「不對!我剛才居然在害臊?我為什麼要害臊?」
風至猛地拍了拍臉,回過神來,雙手憤怒地拍打著門:
「靠!你他媽倒是給我條褲叉子啊!!!」
砰——!
門應聲而開,嚇得風至趕緊捂住重點部位,心跳得厲害。
危止悠悠哉地踱步到風至面前蹲下,一隻手撐著腦袋。
一隻手勾著風至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嘴角含笑,魅惑極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軟蛋,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慫了。」
他的聲線本就比普通男性要低沉,再配合完美無瑕的五官,無可挑剔的身材。
讓人不免遐想,他脫掉衣物會是何等誘惑的場景,簡直是天底下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對象!
風至咽了咽口水,「我……我跟你說,你別太囂張了,我剛才那不是怕!
主要是我喜歡在上面……你這一下反過來了,我肯定不適應……
「哦~」危止拖長了尾音,嘴角的笑愈加燦爛。
「不習慣是嗎?那要不我幫你習慣一下好了~」
「臥槽!不用!真不用!」風至拼命搖著腦袋拒絕道。
「那還不趕緊滾!」
危止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即恢復原狀冷冰冰地說。
「……好嘞!我馬上滾!」
風至從地板上爬起來,撿起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
逃跑似的溜了出去,仿佛生怕晚一秒就會被吃干抹淨。
他來到樓梯口,突然停下,轉頭對危止說道:
「餵~死鬼,明天我還會來的,我一定要在上面,你記得洗白白喲~」
風至說著朝他拋了個媚眼,便化為青煙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