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上次被我關在牢獄裡的……是真的?」秦燃出聲時,嗓音有些顫抖。💋🏆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他這後半輩子太過於順風順水了,以至於太過相信自己,他本能的選擇相信了身邊這位洛櫻的話。
「你覺得呢?」歐陽瀾諷刺的笑了笑。
秦燃攥緊了手掌心。
「我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麼,但我也不忍心看她一個假貨那麼囂張猖狂的霸占著不屬於她的東西。」歐陽瀾氣息有些微弱,他說幾句話便會劇烈的咳嗽著,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有些艱難,「我不忍心看著你傷害真正的櫻寶寶。」
「你可能不知道,我跟櫻寶寶在一起已經十多年了,她的一身本領大部分都是從我這裡學來的。」歐陽瀾咳嗽著,斷斷續續的說。
秦燃一顆心似是被大手狠狠攥緊了,壓抑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把我當成師父,而我在她成年後,卻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對她有了男女之情。」
秦燃淺褐色的瞳眸縮了縮,他倒是不知道洛櫻跟歐陽瀾之間還有這樣一段。
他對洛櫻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起初她一直待在我身邊,待在獨立洲,後來她聽說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了,去了華國。 再到後來,我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
「說起來也是我太過卑劣,占有欲作祟,我做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洛櫻,也就是你身邊的假貨,把真正的洛櫻用不光彩的手段強行留在自己身邊。」歐陽瀾自嘲的笑了笑,「只可惜我低估了她跟墨冷淵之間的感情……我更沒想到,你竟然把一個假貨當成是真的,放在身邊如珠似寶的寵著……」
歐陽瀾諷刺的望著視頻中的男人。
秦燃瞳眸顫了顫。
他身邊這個洛櫻說的話,跟歐陽瀾說的話完全不一樣。
到底誰的話是真的,誰的是假的?
「那那個被冥王帶走的……她現在在哪?」秦燃呼吸不暢。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歐陽瀾自嘲的笑了笑,「我倒是有點可憐你。因為……我在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明明我們都很在意她,可卻都是將她越推越遠。」
歐陽瀾低聲笑了笑,「她是個很記仇的小姑娘, 不是那麼好哄的。」
秦燃掛斷電話時,心情一片複雜。
他該去相信誰?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光影之間,看上去有些寥落。
「大總統……」屬下來到秦燃身側,欲言又止。♝💙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你覺得,我該相信誰?」秦燃眸光落在他身上。
「屬下……也不知。」
「算了。」秦燃閉了閉眼,「你去聯繫一下F國國王,就說,我相見他們冥王。」
「是。」
一個小時後——
「大總統,那邊說,冥王拒絕見客。」屬下戰戰兢兢道。
「我只是想跟冥王帶走的那個女孩聊幾句,也不行麼?」秦燃攥緊手掌心。
原本當初把那女孩關在監獄裡時,他也沒想好該怎麼處置她,他原本是想去監獄裡跟她說幾句話的,可誰知冥王來了,帶走了那女孩。
而現在,想跟那女孩見一面都變得無比困難。
難道,當真是他弄錯了麼?
……
與此同時,墨冷淵帶著洛櫻回了別墅。
已經有好長一陣子時間沒回來了,洛櫻看到這熟悉的地方,有些久違。
一回家,墨冷淵就要求傭人把別墅上下所有的家具全部丟掉,全部都換成新的,他要徹底祛除掉那假貨留下的痕跡。
如果不是洛櫻阻止他,他都想把房子給賣了。
別墅內的女傭不明白少爺怎麼對少奶奶態度前後差別這麼大,明明之前還讓她們以關心的名義「軟禁」「監視」少奶奶的。
洛櫻無奈只好跟她們說明了情況。
女傭們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就是愛情啊!是真的少奶奶還是假的少奶奶都瞞不過少爺的火眼金睛。
就當女傭們沉浸在他們倆人的浪漫愛情故事裡時,金秀蘭急匆匆的趕來了。
「冷淵,你帶著小櫻這陣子去哪了?」金秀蘭皺著眉頭,出聲問。
墨冷淵當然不可能把這段時間發生的真相告訴她,只好解釋說是去國外處理公務,順便帶著洛櫻出去旅遊了。
金秀蘭鬆了口氣,她臉上依舊是一片愁雲慘澹,「這段時間你們消失了太久,有很多事都不知道。」
「發生什麼事了,媽?」洛櫻拉著金秀蘭的手,坐在了新換好的嶄新的歐式真皮沙發上。
「自從我跟墨滄海離婚後,我搬出去了老宅,去了名下別的別墅居住,那墨滄海就越發變本加厲了,他帶了個娛樂圈的女人回了老宅,倆人天天晚上……那女人還懷了墨滄海的孩子。」
「要我說,當初那神醫Y大師不該給墨滄海治病,把他的病治好了,他就又開始……一把年紀了,還把孩子搞出來了,這傳出去,不僅是冷淵丟人,整個墨家都跟著丟人。」
被cue的洛櫻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她並沒有把墨滄海治好啊。
她當初只是讓墨滄海多吃一些苦頭教訓教訓他而已,那病還沒給他根治呢。
怎麼現在孩子都有了?
「管他做什麼?」墨冷淵不以為意,「媽,既然已經離婚了,他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這都不是重點,最重點的是,在你跟小櫻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墨滄海以是你父親的名義,進入墨氏集團,現在獨攬大權,墨家那些長老們都對他馬首是瞻,現在他帶著那個女人肆無忌憚的為非作歹……他都快成了新的墨家家主了!」
「等那女人生下這個孩子,恐怕墨家……」
金秀蘭愁眉苦臉,「冷淵,幸好你現在回來了,你快治治他吧,你爺爺聽到這些事都氣的住院了。」
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辛苦打下來的江山被那個小明星跟她肚子裡的孩子占據了吧?
「之前看在墨滄海也是墨家人的面子上,我沒對他出手,他反倒是覬覦起我的位置來了。」墨冷淵薄唇勾起涼薄的弧度,幽深的眸一片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