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
墨冷淵極力壓抑著心底的怒火。
看她待在野男人懷裡,他還沒哭,她倒是先哭上了。
洛櫻越發覺得委屈不已。
她以為大叔過來接她是關心她,可他卻對她態度這麼冷漠,說出的話像冰刀子似的戳她的心窩子。
她為了想滿足他的心愿給他生個孩子為了拿到血鳶花,差點命都沒了,他還對她這麼兇巴巴的。 ✻
「誰讓你不理我的?」洛櫻斷斷續續的哭著,她嗓音滿是哭腔,哭的小臉泛紅,鼻尖也紅紅的,「你不理我,還不准我出去散散心麼?」
以前小姑娘一哭,就算墨冷淵百鍊鋼都能變成繞指柔了,早就什麼都由著她去了,可今天不行。
「那你散心就要出去喝酒?你身體不好還喝這麼多酒,是不想要命了?」
「對,我就是不想要命了。我愛怎樣就怎樣,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係,行了吧!」洛櫻哭的小臉泛紅,脖頸處都暈出了一片紅暈,她攥緊拳頭,對墨冷淵吼著。
「脾氣倒是不小。」墨冷淵被氣笑了,他墨深色的眸子凝聚著風霜,捏著小丫頭哭的紅撲撲的小臉,「有本事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想怎樣就怎樣,以後你再也不要管我了,我也不稀罕你管我了,我……」
沒等洛櫻說完,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兇狠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❻9ˢнυx.ᑕ𝕠๓ ♥😂
「唔……」洛櫻惱怒不已,她攥緊拳頭,用力的去錘墨冷淵,可她拗不過男人的力氣,拳頭落在他身上像雨點似的。
洛櫻肺部的空氣都被盡數掠奪,她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些,有些眩暈。
「今天那個野男人,也這麼碰過你麼?」就當洛櫻快暈過去時,墨冷淵這才鬆開她,陰戾的眸緊盯著她,眸光銳利,泛著極致的痛苦。
洛櫻心裡不痛快也要讓墨冷淵不痛快,她小口小口喘著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 「對,他就是這樣親我了!」
「他不僅抱我了,還親我摸我了!」
男人眸光驟然變得冰寒,一張臉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額角處的青筋不斷跳動,手臂處的青筋也在瘋狂鼓動著。
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洛櫻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的微表情代表什麼意思。
誰讓他讓她那麼難受的,她難受,那大家都不要好受好了!
「還有呢,他還對你做什麼了?」男人嗓音冷的像是從地獄裡傳來,他指腹用力按壓著女孩紅腫的唇瓣,另一隻手攥緊她的腰身——
洛櫻只覺得她的腰都快被掐斷了,她疼的皺緊眉頭,卻是更變本加厲的報復他,借著酒勁兒她不管不顧了。
她揚起嫣紅的唇瓣,水漣漣的眸挑釁的看著他,「他呀,不僅抱了我,摸了我,親了我,他還……」
沒等洛櫻說完,男人忍無可忍,嗜血的眸子翻滾著陰戾駭人的冷氣,欺身而上。👻💥 🐼🐠
……
洛櫻從未見過這麼瘋狂的墨冷淵,他就像是一頭餓狼,惡狠狠的撕咬著她的皮肉。
洛櫻後悔了。
她不該挑釁墨冷淵,不該刺激他的。
起初洛櫻還能嘴硬,到了最後只能哭著求饒了。
她斷斷續續的哭著,哭喊了一個多小時嗓子都啞了。
「小騙子。」墨冷淵牙齒咬住她瓷白細膩的脖頸,惡狠狠的,「他沒碰你。」
同床共枕了那麼久,墨冷淵對洛櫻的身體了如指掌。
如果她被碰過了,不會這麼緊。
他鬆了口氣,咬住她的脖頸不鬆口,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活過來了。
劫後餘生般。
還好,她沒被別人碰過。
還好,她是騙他的。
「嗚嗚嗚我錯了……」洛櫻嗓音沙啞的喊,她啜泣著,「我不該騙你的……」
「大叔,饒了我好不好?」
「做夢!」
……
車子抵達別墅,墨冷淵在洛櫻一片狼藉的身上蓋上衣服,抱著她去往別墅。
洛櫻以為墨冷淵已經發夠了瘋,沒想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她就像是在大海上航行的一葉小舟,被狂風驟雨瘋狂拍打著,小舟搖搖晃晃,起起伏伏。
不知過了多久,洛櫻沒撐過去,暈了過去。
……
洛櫻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她疲憊醒來,動了動手腕,卻聽到嘩啦一聲金屬碰撞聲響起。
她艱難的睜開哭的紅腫的雙眼,卻見自己被困在大床上,雙手雙腳被金鍊子鎖住,懸掛在床頭處。
而她肌膚上一片狼藉,半點好皮膚都沒有,最難堪的是,她不著片縷。
怎麼會這樣?
是誰把她鎖起來的?
洛櫻艱難的動了動,她試圖將鏈子掙脫開,卻只能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省點力氣,這是最高密度的鉻跟玄鐵黃金打造,用蠻力無法掙脫。」
一道沉冷無溫的嗓音響起。
洛櫻驚慌抬眼,卻見墨冷淵正逆著光站在門口處,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大叔,為什麼?」
女孩嗓音沙啞極了。
「你不乖,這是對你的懲罰。」墨冷淵朝她走近,抬手想將她凌亂的長髮別在腦後。
洛櫻躲開了,她濕漉漉的眸眼盯著他,眼尾染紅,剔透的淚珠凝在眼眶中,「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個獨立個體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有我留下的痕跡,你不是我的,是誰的?」男人唇角勾著冷笑。
昨晚她被野男人抱在懷裡的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刺激的他幾乎要發瘋。
墨冷淵不敢想像,以後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
這比殺了他要他的命還讓他痛苦。
他早就該把她關起來的,之前是他太縱容她了。
洛櫻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瘋子……你是瘋子……」
「是,我是瘋子,可你偏偏遇到了我這個瘋子。」墨冷淵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墨深的眸凝視著她,「一開始我給過你機會的。」
「如果不是你招惹我,現在你也不會被一個瘋子鎖起來。」
男人眸色癲狂,幽深的眸爬上血絲,靠近她的耳垂,「知道麼,其實在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這麼做了……」
洛櫻忍不住打了個寒蟬。
她知道他精神方面有些病態,她以為她會治癒他的,卻沒想到非但沒有治癒他,反倒是把他暗黑病態的人格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