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牧柔兒尷尬的愣在原地。💲🐼 🍬🎃
「這牧柔兒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麼?我看洛櫻就挺好的。」
「我也覺得。我都替牧柔兒尷尬了。尷尬癌都犯了。」
牧柔兒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
「好了,大家領了盒飯該下班了。」金導站出來圓場。
大家這才散開了,各自領了盒飯離開。
洛櫻也領了盒飯,揣在自己的小包包里。
一旁的墨冷淵見她領了,自己也跟著領了一份。
「洛櫻,我有點劇情上的問題想跟你討論。」墨冷淵知道洛櫻不想公開他們的關係,借著這個由頭跟她走近了。
「可以啊。」洛櫻笑嘻嘻的。
大叔還挺能裝的,明明就是想跟她在一起說話嘛。
這種在大家面前裝陌生人的態度竟然讓洛櫻覺得有點小小的刺激。
「介意去車上聊聊麼?我想對一下戲。」男人眉眼含笑的望著她。
「墨先生對演戲還真敬業啊。」洛櫻笑著,朝他眨眨眼,「那就走吧。」
兩人一起進入不遠處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
這時劇組的人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牧柔兒不甘心的眼睜睜的看著洛櫻進了墨冷淵的車。♡💗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多少女人想進墨冷淵的車都沒這個機會,洛櫻竟然有這種榮幸。
她去墨冷淵的車裡肯定沒什麼好事。
一定是去勾引男人的。
「洛櫻去墨先生的車,不太好吧?」牧柔兒故意對劇組的其他成員說。
「這有什麼不好的?沒聽到麼,墨先生想跟洛櫻對一下劇本。」松樂山怎麼可能聽不出牧柔兒話里的意思,他說。
「是啊,看的出來,墨先生真的很想拍好這個戲,他進步很快的,一開始還會脫離劇本,但後面的拍攝越來越好,演技越來越自然了。」
「我覺得也是。墨先生這麼努力的人還這麼優秀,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成為首富呢。」
「你們聽說了沒,墨先生之前有個怪癖。」
「什麼?」
「他對女人過敏啊,我有個朋友就是混富豪圈子的,他跟我說的,圈內的女人哪有敢招惹墨先生的,那些想勾引墨先生的都被剁手了。」
「原來是這樣……那拍戲的時候,洛櫻往他身上湊,怎麼沒事?」
「可能是……他的病治好了吧,以前墨先生的腿不是還不行麼,以前墨先生坐在輪椅上,結果沒多久就可以行走了。說不定是找到了神醫。」
「你們說會不會是神醫Y大師給墨先生治的啊?不僅治好了他的腿還治好了他對女人的過敏症。」
「有可能,畢竟墨先生的身體一直都好不了,墨家為了給他治病不知道找了多少名醫了,可都沒什麼進展,這下突然病好了,能有這種本事的應該也就神醫Y大師了。」
一旁的牧柔兒聽著,越聽越著急,她的意思是暗示洛櫻在勾引墨冷淵,現在怎麼聊到神醫了?
那群人聊的火熱,牧柔兒也插不上什麼話,她無奈只能領了盒飯憤然離開。
……
布加迪威龍車駛離了劇組。
車上,墨冷淵將小姑娘圈在懷裡,墨深的眸凝視著她乖巧軟糯的小臉,「洛老師,可以幫我對一下戲麼?」
兩人距離極近,彼此的呼吸交纏纏繞著,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你想對什麼戲?」洛櫻看著跟妖孽似的男人,她舌尖舔了下粉色的唇瓣,竟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起來。
可惡,大叔一定是在勾引她。
男色撩人。
「對那段……殺人犯女主跟檢察官的船戲吧。」男人滾燙的手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擦著洛櫻的後腰。
後腰處暖暖的,像是有電流涌過似的。
「這也太快了吧。」洛櫻紅著小臉。
大叔腦袋裡怎麼總是想著這種事。
他該不會只是饞她的身子吧?
「快麼?我不覺得。」男人嗓音沙啞,泛著金屬般的質感,嗓音撩人,落入洛櫻耳朵里像是有羽毛滑過似的,痒痒的。
「演戲要循序漸漸,不能操之過急。」洛櫻一本正經,「你還是想好前面的怎麼演再想後面的吧。」
對大叔來說不好拍的應該是前面的,後面的戲主要是女主跟檢察官的甜蜜日常,不需要什麼演技,他日常跟她怎麼相處怎麼拍就好了。
「操之過急也不是什麼壞事。」男人咬住小姑娘軟白的耳垂,牙齒輕輕摩擦著她耳垂上的那塊小小的肉肉,加重了這句話的第一個字。
洛櫻耳垂上酥酥麻麻的,癢得厲害,她睜大了圓潤的水眸。
他在胡說什麼?
為什麼她覺得很簡單的一個詞從他嘴巴里說出來變得那麼的不正經起來?
明明他看上去那樣矜冷那樣禁慾,跟高嶺之花寒山白雪似的,為什麼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卻那麼不正經?
啊這……
「洛老師,你覺得呢?」男人手掌心滑入她的領口處,解開了第一顆珍珠紐扣。
「大叔,別演了。」洛櫻按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手,她氣喘吁吁的,水潤的小鹿眼沁著點點霧氣,唇瓣嫣紅,她軟聲道,「現在還大白天呢。」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男人涼薄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啞而蠱惑。
「什,什麼……」
洛櫻早就沒了什麼理智,她覺得自己像一灘水,軟在男人懷裡,只能任由他索取著。
「白日宣……」男人輕笑著,像個勾人的男狐狸精似的,含著她的唇瓣,落下最後那個字。
他翻身,欺身而上。
……
洛櫻不得不服軟了。
沒想到老男人的精力這麼好。
她鬱悶的趴在男人懷裡,累的沒什麼力氣。
墨冷淵稜角分明的面容上一臉餮足,慢條斯理的幫洛櫻整理衣服。
「大叔……」洛櫻嗓音可憐兮兮的。
「嗯?」
他愛憐的吻了吻她的唇瓣,捏了捏她暈染著粉色的小臉。
小傢伙真可愛。
「你說你是不是饞我的身子?」洛櫻鬱悶的手指在男人手掌心裡畫圈圈。
「饞。」
男人毫不掩飾。
「好啊,你果然!」洛櫻抓起一個抱枕,砸在男人臉上。
她沒什麼力氣,身體軟成泥,砸人的動作也就沒什麼殺傷力。
「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喜歡的只是我的身子嗚嗚嗚……」洛櫻戲精上身,控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