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解釋了,可他卻偏執的什麼都不聽,反而那樣折騰她,她現在渾身還酸痛難受著呢。
他對她一點都不好!
後悔嫁給墨冷淵的第一天。
男人喉結滾了滾,他摩擦著輪椅扶手的手用力收緊,「好,我滾。」
「等你什麼時候想見到我了,我再讓你好好消氣。」
洛櫻在被子裡縮了縮。
她才不想再看見他! ❁❁
她好心好意的給他治療雙腿,他卻不顧她的意願,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折騰她。
洛櫻越想越委屈,眼瞼下偷偷的滑落下幾滴淚珠來。
等墨冷淵離開臥室,臥室的房門關上後,洛櫻的手機鈴聲卻響了。
這次是金秀蘭打來的。
「媽,怎麼了?」洛櫻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小櫻,你怎麼了?你是心情不好麼?」
金秀蘭第一時間察覺洛櫻的異樣。
「沒有啊。」洛櫻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異樣,她故作平靜道,「媽,是爺爺發生什麼事了麼?」
「你說的沒錯。」金秀蘭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重重嘆息一聲,「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來求你幫忙的。」
「你爺爺她不行了……」
洛櫻掀起被子,騰的一下坐直了身體,她顧不上腰間的酸痛,「什麼情況?」
「老爺子吃了蘇若雪的藥後前一天還很正常,可是今天卻突然開始病情惡化,老爺子已經不省人事了。小櫻,如果你方便的話快過來看看吧……」金秀蘭說著說著,掉下淚來,哽咽著。
「媽,您別著急,我這就過去。」
洛櫻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翻箱倒櫃找出自己的醫藥包來,背在身上後起身離開臥室。
還別說,墨冷淵這混蛋都殘疾了卻還那麼用力,撞的她的腰都快斷了。
洛櫻從包包中取出一顆小藥丸,放入口中。
吃了後,她身上這才不那麼疼了,她快步離開臥室。
「櫻櫻……」墨冷淵見小姑娘從臥室里出來了,剛才也接到了金秀蘭的電話,得知老宅那邊的事。
「我陪你一起去。」墨冷淵愧疚又心疼的望著她。
「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但我不要跟你同行。」
洛櫻看都沒看他一眼。
等處理完爺爺的事,她要離開這裡。
她可以去任何她想做的事,海闊憑魚躍,至於墨冷淵,他的腿也快好了,也不需要到她了。
洛櫻決定了,治好了爺爺,留下給墨冷淵治腿的方法,她就跑!
墨冷淵喉嚨里一陣腥甜,口腔中瀰漫著一片血腥味。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
這次卻是連大叔都不叫了。
他傷透了小丫頭的心。
墨冷淵心底滿是晦澀,他心底像是被綿密的針尖狠狠刺穿似的,血淋淋的,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他倒是寧願被小丫頭打罵,哪怕是捅他一刀比起無視他,比起她的冷漠,都會好的多。
「我讓司機送你。」墨冷淵垂下鴉羽般的長睫,啞聲道。
「不用了。」
洛櫻看都不願看他一眼,快步離開了。
墨冷淵怕她出什麼事,男人眸底深沉晦澀,轉動著輪椅跟了過去。
可在別墅門口時,卻見小姑娘打了一輛車,快速彎腰上車。
「程瀟,開車,跟上那輛車。」墨冷淵咬牙,周身氣壓冷沉,溫度極低。
「好。」
車上,正在開車的程瀟見四周氣壓這麼低,他沒忍住,開口道,「七爺,您跟少奶奶是吵架了麼?」
「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墨冷淵嗓音壓的極低,自嘲的勾起唇角,深邃沉冷的眸底一片陰翳濕冷。
程瀟:「啊?您出軌了?」
男人凌厲如冰刀子似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刺的他身體一抖。
「哦……我忘了七爺您對別的女人都沒什麼感覺了……怪我說話不經過大腦。」程瀟後背涼颼颼的,如同被人鎖喉似的,試探著問,「那……您家暴了?」
墨冷淵薄唇抿成一道鋒利的直線,「差不多。」
距離家暴只有一字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