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要怎麼樣?我們家沒有你們家那樣,好不容易考上了一個很好的大學,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畢業之後,找一個好的工作,而且我覺得你就是在針對我,網上有那麼多人都在罵你,編排你,你為什麼不去起訴他們,是覺得我就是一個軟柿子好捏嗎?」
姚倩越說情緒越激動,隱隱有種想要和顧錦打起來的感覺。
就連顧錦都被她的這個發言給迷惑住了,現在這一種結果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嗎?現在是怎麼把自己擺成一副無辜的模樣,來指責自己的不適的,
在這個宿舍的基本上都是藝術生,女孩子多的地方當然是不缺八卦的,再加上顧錦開學第一天的事情就在學校論壇上面鬧得沸沸揚揚,現在兩個當事人又在宿舍的走廊上快要吵起來了,都紛紛的過來吃瓜,因為這個瓜實在是新鮮。
「女生多的地方硝煙就多,要我說那個發帖子的人就是腦子有病,人家明明已經都給你警告了,但是卻是一副裝成看不見的樣子,現在出事了,就跑過來道歉了。」
「咱就是說,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對我們藝術生的印象不好,還是怎麼回事,只要我們家裡面有錢,或者稍稍表現出有錢的樣子,就會別人說包養,嘴特別賤,我好無語!」
「笑死我了,道德綁架簡直就被姚倩給玩明白了。」
「要是我說兩個人都有錯,顧錦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炫富的,為什麼要來那麼名貴的車,被人誤會也是能說的通,再說了,為什麼要開這樣的車,是想顯擺自己有多牛逼的嗎?」
「你到底是什麼三觀,話不投機半句多。」
「……」
顧錦冷聲道:「不好意思,你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會接受和解。」
「你事情非要做那麼絕嗎?大家都是同學,堂堂一個一線明星,心思竟然這樣狹隘,說出去粉絲會怎麼看你?」
顧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嬌俏的臉上滿是清冷,似笑非笑道:「這件事情就不勞煩你費心了,脫不脫粉是我的事情,怎麼?如果我不願意撤訴,你還想威脅我嗎?」
「你要是威脅我的話,這個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而且你現在已經影響到了我,請你讓開。」
見顧錦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姚倩也知道了,她根本就沒有開玩笑,是真的動了真格的了。
事情沒有轉機,還想說什麼,傅酒酒直接道;「虧得你還是高等學校的學生,是聽不懂話嗎?人家都說了,法院見,不撤訴,你還在糾纏什麼?事情是你做錯在先,你還是學新聞專業的,你難道不知道,不能播放不實消息嗎?不要打擾我們好嗎?」
「還有,我看你的帳號上面全都是惡意中傷女孩子,你是厭女還是仇富?說這個可能被男的包養那個被男的包養,你該不會是想通過這些造謠的消息來突出你自己有多無辜吧,實際上呢!長的好看又有錢的男人根本就看不上你!」
傅酒酒說的話非常的直白,許是戳破了姚倩脆弱的小心臟,姚倩直接就動起手來了。在女生宿舍的走廊上面。
顧錦看到之後,慌忙去拉架,「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停手,學校打架會被處分的!」
場面瞬間一團亂。
「打起來了,趕緊告訴宿管。」
「這還沒有說兩句,為什麼要打起來,在京城大學打架,最嚴重的可能會要開除。」
「我還是第一次見女孩子打架,姚倩這個智商是怎麼考上京城大學的,本來就要面臨起訴,現在竟然還敢主動打人,要是傅酒酒直接反手把把人給起訴了,她不是全校通批評警告,就是被開除。」
「對,而且看著傅酒酒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她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名牌,應該也是家裡面有錢。」
兩人揪著對方的頭髮誰也不鬆手,最後還是宿管阿姨出面,才漸漸鬆手。
傅酒酒是個嬌滴滴的嬌小姐,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被人打過。
身上也沒有力氣,白嫩的臉蛋被刮花了,脖子上的傷口也從裡面冒出了血。
顧錦仔細的查看著她身上的傷口,眉頭皺成了一團,十分擔心:「怎麼樣?」
傅酒酒剛剛打人的時候,還是一個發了飆的小辣椒,現在變成了一個被人欺負委屈巴巴只想對著別人撒嬌的小貓咪,委委屈屈道:「疼~我長那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她竟然敢打我,我要告她,我要告訴我哥哥,讓他好好的幫幫我。」
顧錦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是真的很委屈了,慌忙道:「不哭了,我也會幫你出氣的。」
宿管阿姨看著這一出亂局,大致了解了一下,就把姚倩給帶走了。
傅酒酒知道自己受傷了,慌忙道:「我受傷了,要去醫院,小錦鯉,我不知道醫院在哪裡,你帶著我去好不好?」
顧錦二話不說,直接就帶著傅酒酒去了,先是去找江柚,讓她把自己車子借給自己,在去醫院的路上,傅酒酒給了自己的哥哥傅謙打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傅謙正在開會,聽到了妹妹的電話,接通了,「有事?」
自己妹妹自己了解,她在無事的時候,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傅酒酒聽到哥哥的聲音直接就哭了,「哥哥,我被打了!你現在還在帝都嗎?」
傅謙皺眉:「你今天不是剛剛開學嗎?怎麼能被人打?」
「就是在學校,被一個賤人給打的,我現在臉上和脖子上都有血,我不會破相了吧,我還沒有談過戀愛,要是毀容了,我以後怎麼找對象,你來醫院好不好呀?」
傅謙對妹妹的話聽的是雲裡霧裡,剛想說話,就聽見她繼續說:「哥哥,你給我找我們公司的律師,我要起訴她,那個賤人不光打了我,而且還造謠小錦鯉,我真是太委屈了。」
「等等,小錦鯉?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當然是小錦鯉了,她開車送我去醫院,我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