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什麼了?我給你脫那是為了方便我扎針,讓我給你穿?想都別想。」
眼看著她抬腳就要出門,戰家晏不由自主的喊了聲,「小白,你別走。」
隨後只聽「噗通」,他竟然從床上摔下來了。
白荷只是忍不住要發火,「你是三十多,又不是三歲多,能不能別那麼幼稚?」
戰家晏不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憂鬱,倒讓她莫名的升了一股憐惜的感覺,那麼帥的男人淪落到這個地步的確是挺可憐的。
「好吧,好吧,我幫你穿。」
鬼使神差的她就答應了,並把他抱上了床。
拿了褲子外套一一為他穿上。
戰家晏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嘴唇勾起一道迷人的微笑。
……
過了三天,唐初伊又來給戰家晏扎針。
「二叔,我推你進房間吧。」
唐初伊道。
「不。」
「為什麼?」
戰家晏一本正經的道:「你是我侄媳婦,我在你面前脫衣服嚴重影響公序良俗。」
唐初伊愣了,「哪,哪怎麼治。」
「讓你二師姐來治。」
「啊?」唐初伊瞬間秒懂了,「合著你是想讓我二師姐來啊,但你這病人是我接的,一直讓她來出力不合適。」
戰家晏也挺倔,「那我不管,我付你錢了,你就得按我的要求來。」
「行。」
唐初伊無奈的走了出去,坐到車上,她給白荷打電話。
「你到底對戰二叔做了什麼,讓他一個那麼高冷的人跟個小孩一樣耍脾氣,非得要讓你去給她扎針。」
「我不去。」
「不行,我收了他錢,你不去他不治,我跟你說啊,再不及時治,沒多少天可活了。」
「真的?」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所以你還是委屈委屈吧,畢竟你也分了錢的。」
「我分的是我的雪蓮錢,可不是扎針的錢。」
「那我再分你五千萬,行嗎親親二師姐?」
「你這還沒嫁人呢,就胳膊肘子往外拐,對婆家人那麼用心。」
「這說來說去,還不是怪你自己,你肯定對人家做了什麼?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只讓你去扎針?」
「我什麼都沒做。」
「做不做的不重要了,重要的事現在人家就只要你一個,快去吧,嚒嚒嚒噠!」
剛掛上電話,電話又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甜甜軟膩的聲音:「餵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丫頭,華都新開了一家涮羊肉,味道非常棒,晚上我請你吃。」
是季涼寒!
一秒變傲嬌:「好吧,看在喜歡吃涮羊肉的份上,就勉強賞個臉吧。」
說實話的,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跟親爹約飯,她還有點小緊張。
回到家,換了一個白色T恤,一個深藍繡花的小短裙,綁了兩個麻花辮,穿上白色的小板鞋,看起來超級減齡,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個樣。
畢竟,季涼寒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那樣,她不打扮的嫩一點,不像父女。
開上她新買的大G,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