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厭離出了大殿後,先去長樂宮舊址看了看搬磚少年塵柯。Google搜索
見他一副努力的模樣,林厭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再接再厲。
與塵柯分別,林厭離來到半山腰處。
隨著腰上令牌閃爍,一位弟子踏風而來。
他落在林厭離身前,俯身拱了拱手,隨後將腰間的一個儲物袋遞到了林厭離手中。
「小姐,千機門那邊的傀儡做好了。」
林厭離收下儲物袋,從袖中取出一枚丹藥遞給弟子,開口道:「這事麻煩你了,我見你修為停滯有些時日,若還無法精進,便吃下這顆丹藥吧。」
弟子面上一喜,恭敬的雙手接過,「多謝小姐,那屬下告退了!」
林厭離點了點頭,目送那弟子離去後,抬眼望了望四周。
這塊地方靠近草坪,為了不壓壞這些花花草草,林厭離決定換個地方。
乘坐纜車來到離合山的山腳,林厭離專門找了一處大空地,將儲物袋中裝載的「挖掘機」放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龐然大物,林厭離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她伸手取出一塊靈石放入底下凹槽,隨後一屁股坐在了駕駛室內。
「第一次開挖掘機,還挺刺激的!」
林厭離推了推拉杆,隨著機器「嗡嗡」作響,龐然大物動了起來。
「千機門的傀儡術這麼強的麼,這個樣子都不需要我修改呢!」林厭離驚奇的擺弄著駕駛室內的操縱杆,一邊自語著。
千機門的傀儡術確實比千魔宗高出了一大截,這一點值得稱讚。
林厭離從駕駛室中跳下,來到「挖掘機」前面,對於藍星上土木工程的絕對幫手,林厭離用手量了量尺寸。
千機門一共製作了五台這樣的機器,其中兩台修改送去十方大山挖礦,還有兩台放在千魔宗搞建設,剩下的那一台大改一下,將前頭的鏟子取了,裝上釘耙犁地。
完美!
林厭離在心中規劃好「挖掘機」的未來後,將面前的龐然大物收入了儲物袋中。
這時,一柄傳訊飛劍來到林厭離面前。
「嗯?二長老請我去血魔山宗師殿一趟?」
林厭離收下傳訊飛劍,乘坐纜車來到血魔山。
踏入宗師殿內,林厭離發現裡頭坐滿了人。
除開大長老曲轍外,其餘四座山頭的主事長老全部到齊。
「小姐,出大事了!」
二長老一臉嚴肅的模樣嚇了林厭離一跳。
「出什麼事了?天塌下來了?」
林厭離滿臉好奇,坐到主座後,從二長老歐陽樾手中接過一塊玉簡。
將玉簡的內容看完後,林厭離面色變得鐵青。
她用力將玉簡捏成粉碎,陰沉著臉道:「全宗戒嚴,所有弟子暫時禁止外出,徹查陸家村滅口一事。」
林厭離話語一落,不到一炷香時間,千魔宗的大陣開啟,整個宗門瀰漫起一股肅殺的氣息。
陸家村死了一百多口人,而且還在現場找到了一塊千魔宗的身份令牌,現在仙盟要千魔宗給一個說法。
說法?
怎麼給?
就算林厭離說,此事與千魔宗一點關係沒有,那些仙盟正道會相信麼?
「查詢所有弟子的身份令牌,清查是否有弟子失蹤!」
林厭離丟下一句話後,急匆匆返回離合山。
她就說李竹影為何會在這個時間段來到千魔宗,原來是奔著此事來的。
也就是說,李竹影明明知道這件事,卻沒有告訴她。
等林厭離氣勢洶洶的來到偏殿找李竹影問罪時,李竹影已經不見了身影。
顧玄北坐在蒲團上喝著茶,見林厭離來了,用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師父,別生氣,坐下說!」
林厭離黑著臉坐在蒲團上,顧玄北將茶水一口喝完後,從袖中取出一塊身份令牌。
「這塊令牌,就是在陸家村發現的那塊!」
林厭離雙手捧過令牌,仔細探查一遍後,確定這塊令牌確實出自千魔宗。
千魔宗的身份令牌十分特殊,尋常人造不了假,林厭離沉吟一段時間,開口問道:「仙盟那邊什麼反應?」
顧玄北用指頭敲了敲桌子,漫不經心道:「李竹影說最近可能會有修士前來討伐千魔宗,但是三清門此次不會參與。」
林厭離冷哼一聲,將身份令牌扔在桌上:「這次還算他有點良心。」「不過這件事確實要給那一百多口人一個交代,否則我們千魔宗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好聲譽,又要變成一地雞毛了!」
林厭離不甘心的握住了拳頭。
因為她的干涉,很多已經脫離了原著劇情,陸家村被屠戮,她壓根沒有印象。
本來時間就不夠用,現在還鬧出這樣的么蛾子!
「咚……」
一聲巨響在殿外響起,林厭離跑出門外。
只見殿外站著一位挺拔的男子,只見殿外站著一位挺拔的男子,身形修長而筆直,一襲青衣飄逸如仙,面容俊秀,目光炯炯,雙眉入鬢,鼻樑挺拔,嘴唇薄削,來的人是陳墨水。
「千魔宗怎麼將陣法全部打開了,害我用了些時間!」
陳墨水抱怨的腹誹一聲,將肩上滿是鮮血的少年丟在地上。
「這人怎麼回事?」林厭離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道。
陳墨水攤了攤手,沉默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路過的時候,他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哈,天上掉下來的?
咋不說地上長出來的呢?
林厭離用手扶了扶額頭,走至少年面前,以神識探看。
面前少年丹田已毀,經絡盡廢,已然是一個廢人,渾身骨頭斷了近一百根,尤其那雙腿,最為嚴重。
「這傢伙活著就是個奇蹟了,你把他帶來幹啥?」
陳墨水歪了歪頭,含糊其辭道:「我救下這傢伙時,他還醒著,他眼裡滿是仇恨和求生的渴望,所以我想讓你救他。」
林厭離嘴角一抖,跳起來伸手抓住了陳墨水的衣領,迫使他低下身來。
她氣急敗壞道:「你知道救他要浪費我多少天材地寶麼,且不說能不能救,萬一救活了,他也不能修行,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冤種?」
「那我來出天財地寶好了!」陳墨水淡然道。
「你?」林厭離瞥了陳墨水一眼,不屑的笑了一聲,「你是我徒弟我還不知道你?兜光得比臉都白淨。」
陳墨水抬頭望向顧玄北。
顧玄北深深嘆了一口氣,將腰上的一個儲物袋解下放到了林厭離頭上:「救吧,師弟好不容易任性一次,寵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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