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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甜走的時候都是氣得渾身發抖的,小臉緊繃著只覺得心口很悶,堵得發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前她從未遇到過這些事情。
遇到的老師教授都是德高望重、真誠正義不為狹隘的,並且得到過諄諄教導無論做何事都要有遠大理想可腳踏實地穩紮穩實的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遇不強求也不嫉妒。
他們說過,即使是沉澱的璞玉總有遇光而璀璨的一天。
可現在卻令她感到了不公與憋屈。
宋甜下了樓滿腔委屈和憤慨的走出去,不巧就遇上了周教授,眼眶頓時濕潤了。
「宋甜同學,你這麼快就下來了,我跟你說啊這一次期末考試可得好好複習啊,這對你在研究院能不能正式轉正有很大的幫助的。」
周敘一見到宋甜臉上就笑出了花,他對宋甜這樣的好苗子而感到高興,只是可惜自己不能親自帶領她走向更遠的雲端。
宋甜一下子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如瀑般嘩啦落下,語氣也帶著哭腔:「周教授……」
周敘走近了看,女娃哭成這樣頓時讓他心疼得緊,「別哭,這是怎麼了從院裡下來都哭成這樣了,走走去老師的辦公室說。」
他那張被歲月洗滌的臉上爬滿了皺紋,兩鬢霜白可是面上的擔憂確實真真實實的,帶著宋甜去了他辦公室後給宋甜倒了一杯溫水。
那雙看似珠黃的眼睛卻精明剔透得很,他溫聲道:「在研究院受委屈了?來,先把眼淚擦乾喝了水仔仔細細和老師說。」
宋甜接過紙巾和紙水杯,擦了擦眼淚哭紅的眼睛抬起來看著滿臉和藹的周教授,抽噎的情緒也漸漸的落下,她說:「周教授,鍾院長做的事情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當初也是周教授帶她進的研究院,所以對於周教授的知遇之恩她定然不會忘記,可是今日之事讓她有了全新的看法和認知。
周敘的眼睛半掩而下,最後才笑著說:「知道也無用啊,你就是被這事給氣哭的?」
他的笑像極了無奈和無措。
「嗯,您贊同嗎?」宋甜點頭問道,她想聽聽周教授的想法,若是周邊的人都是一個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丑角,冥頑不靈自詡正義可卻得不到任何一個人的支持。
周敘長嘆一聲,笑道:「這麼說吧,我不贊同。但是我不贊同也沒用啊,你看鐘坦然是學校研究院的院長,你們每一個學生想進研究院都得看他準不準給與不給,我也就是一個b級幹事,我比不上鍾坦然,我還矮他一截呢。而且,這個研究院呢不單單只有學校裡邊的這個研究院,重要的是那邊為四大家族所用的那個研究院,你們的長遠目光要放在那。我幹了大半輩子都沒能踏進去一步,我沒資格啊。
學校研究院是四大研究院為了讓學生能夠有衝勁而在學校設立的一個分研究院,權威中心仍然在那裡。當然,當所有人迎合併且踏入這污濁之中,你能夠保持初心不為所動並且有勇氣去抗爭是一種很值得讚揚的精神。老師也為你感到驕傲。」
宋甜看著他,繼續詢問道:「那為何沒有人去舉報或者制止這種腐/敗不道德並且觸動法律的行為?」
「想啊,也有人去,但是碰不上,你什麼都不知道。人際關係你應該懂的,有此腐/敗現象上頭也會有人的,管不住。你紀學長當年就是去了,後來被鍾坦然知道埋沒了三年,他從大一就進去,直到今年大四了才有機會飛升,他也不容易啊。」
周敘感嘆道,紀明成也是他一手帶上去的,可是吃了這麼多苦他也知道,沒有正義會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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