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你這樣搗亂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呀?」福婆子拉著他,「閨女長大了,再寶貝我們也得學會放手了,我們能陪她一輩子嗎?」
福老二怔了怔,瞬間沒了精神,仿佛被人抽掉靈魂一樣。【Google搜索】
「可可……是呀,福寶以後得嫁人,我們不能陪她一輩子。」福老二喃喃自語,似乎受了不少打擊。
福婆子看他這樣,都不敢想像以後要是福寶嫁人了,他得難過成什麼樣。
可是她們做父母只能陪半輩子,陪不了她一世人。
福婆子心裡再不舍,還是想得開。
對邊。
陳毅讓福星媛張開嘴看看,福星媛不是很願意。
還是福星兒開口,「星媛讓她看看。」
福星媛這才願意張嘴,陳毅看了看,「奇了怪了,喉嚨結構都正常,也不會耳聾照常應該能說話才是。」
見過無數聾啞患者,還是頭次見這樣的。
「星媛小姐,能『啊』一聲聽聽嗎?」
福星兒點了點頭,福星媛這才「啊」了一聲,有些沙啞。
不過確定是可以發聲的。
怎麼就不會說話了呢?
「是不是從小受到過什麼刺激?」陳毅問了問,福星媛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就怪了,你一切正常啊能說話才是。你是不願意講還是不會講?」
福星媛搖搖頭,她嘗試過想開口的,可除了「啊」這些能發出聲的,其他都說不出話來。
「來來來,我把把脈看看。」
這麼年輕輕輕卻不會說話多可惜,這麼堅韌的小臉,聲音應該也該特別動聽才是。
陳毅瞬間有了新目標,就是想要把福星媛的病給治好。
「脈象特別平穩,氣血也不錯呀。」
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了。
「既然不是後天造成的,那麼就是在娘胎里受到的驚嚇。」陳毅猜測道。
「陳大夫,那能不能治好呀?」福星兒著急地問,鄭大夫那邊是束手無策,也說是福星媛的心裡問題。
之前她還以為是生活在不溫馨的家庭造成,可現在方她們一家和和美美的,一家子過得很幸福。
「我覺得這可能需要在某個場景下受到刺激才行。」
人體在本能受到驚嚇或者恐懼,身體便會做出反應,才能夠刺激她的語言能力。
說到一半陳毅說他有事先出去一下,讓福寶叫著福星媛去那邊等著他。
不用說,陳大夫應該是製造什麼刺激的事了。
「沒事的,星媛。我就在那邊,有事我會出現的。陳大夫不會對你咋樣的,我也想看你病好的樣子,想聽到你叫我的名字。
我們家星媛的聲音肯定很好聽很好聽。」
星媛已經十四歲了,要是還是這樣的狀態,以後想選婆家有點困難。
而且很容易受到欺負的。
「嗯。」
只要福星兒說什麼福星媛都聽,她也想叫福寶的名字,很想很想。
福星兒看著她走去那邊,一直跟她招手,「我就在這兒看著你,沒事的。」
福星媛站在那望著湖面,她張了張嘴除了只會發簡單的字眼,始終發不出聲來。
她從來都不在乎,就算這些年被人默默嘲笑她也無所謂。
可現在不一樣了,福寶想聽她說話。
她突然有想變成正常人的欲望。
正想著突然後面傳來一隻手突然搭在肩膀,轉身一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笑得邪惡。
「姑娘,讓我摸摸你的小臉。」
裝得很猥瑣的樣子。
說著那隻手就要摸上她的臉,福星媛一改平時溫柔的性子,眼神凌厲,手一把擒住,一個動作利索迅速將對方摔再地上。
「啊!我的老腰!我的老腰!」
驚動船上其他人,一個兩個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過來看看。
福星媛抬起腳正對準他的要害,眼底划過一抹狠勁:這種男人就給滅了他的根。
嚇得陳毅趕緊揭下臉上的面具,求饒:「星媛姑娘是我!是我呀!望你腳下留情。」
她這一腳下去只怕他們陳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福星媛愣了一下及時收腳,陳毅翻了翻身,下意識地夾緊雙腳。
差點!
差點就要碎了。
嚇得他一頭冷汗。
福星媛褪去臉上的冷意,不解地看向地上的陳毅,那眼神像是在問:「怎麼會是你?」
這會福星兒她們也過來了,「不是,陳大夫你怎麼回事?」
許小強見他傷得不輕搭了把手,把他給扶起來,陳毅扶著腰疼得要命,「我這不是想裝作渣男刺激一下她,沒想到星媛姑娘武力值爆表呀!直接給我來了個過肩摔。」
還以為她個子高高人瘦瘦的,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直接把他整個人給摔過去。
怎麼說他塊頭也不小呀。
她好像輕輕鬆鬆就翻過來了。
「額!」
福星兒滿頭斜線,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原因。
「陳大夫,你應該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小命,不然剛才不是摔而是把你扔進湖裡面去了。」
自打喝了靈泉水,星媛身子好得不得了,力大如牛。
就說收割稻穀的時候,直接兩大麻袋的稻子就抱走了,全程不帶喘氣的。
陳大夫嚇得脖子縮了縮,「這麼厲害!」
「你以後還是別搞這些了,不然等會你的小命就沒了。」福星兒勸了勸,這些刺激沒用的。
陳毅摸了摸腦袋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鄭重地鞠躬道歉:「抱歉!星媛姑娘,是陳某太突兀了。」
福星媛知道他沒有惡意,比了比手:「我沒事的。你可以繼續。」
只要能讓她開口說話,什麼刺激她都能接受。
「啊?」陳毅不敢置信。
他是大夫,他也學習了一些手語,所以他看得懂。
「啊?」福星兒也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星媛她主動接受這個挑戰。
「我想要開口說話。」福星兒比劃著名,認真的語氣。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她又比劃著名:「我會克制的,不會傷到你。」
「傷不傷倒是無所謂,只要你想變好我陳某一定會幫你恢復的。」
陳毅拍了拍她的肩膀,福星媛朝他感激一笑。
那一刻,陳毅愣了,感覺胸口好像有根羽毛拂過,心痒痒的。
感覺很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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