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墨言受傷

  第543章 墨言受傷

  離預產期越來越近了。

  產婆早就到位了,就連功叔都被白納川安置在姜府住下了。

  他也時常窩在東宮陪著她,不在出門。

  搞的十分緊張,就連玖月都跟著他緊張起來。

  「我這還沒動靜呢?你著急什麼?預產期拖後都是正常的,更何況我這還有十天呢。」

  「可你懷的是龍鳳胎啊,王院使說了,這雙胎的產期一般都會提前。」

  玖月隨他去了,反正她現在很累,以至於晚上都睡不好,要醒好幾次,就想著快點卸貨。

  「是三公子讓我來的,太子妃醒了沒有、真的等著她救命呢?」

  「你等等,我去看看。」丫丫低聲道。

  「謝謝,謝謝,要不是救命的事,三公子也不會大半夜的讓我來的。」

  「我知道,你等一下。」隨後玖月就聽到輕輕的開門聲。

  「丫丫?」

  「太子妃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丫丫趕緊過來,拿了火摺子,點燃了燈籠。

  「外面誰來了?」

  「哦,是三公子派人來的,說是墨將軍在訓練時,為了救人受傷了,失血過多正在昏迷,被送到了醫館,其他醫館給止了血,但是傷口太深,無法處理。

  墨家軍的人知道咱們醫館名氣大,就將他送到了咱們醫館,正好碰到了功叔在,給他縫了傷口,但是說需要輸血,派人去姜府說了一聲,問問能不能讓你給點藥品好針管來,正好醫館裡的針管都用完了。看門人通知了三公子,三公子就派人來了。」

  「哦,傷的這麼嚴重啊?這平時訓練都這麼危險嗎?」玖月皺眉,趕緊道:「你去幫我拿一下藥箱。」

  丫丫小跑著過去,把藥箱拿來。

  玖月為了用藥箱做掩護,在藥箱裡裝了最基本用的藥和針管。

  拿過來之後,檢查了一邊,把用不到的拿出來,剩下的讓丫丫交給姜府的人帶過去。

  「快拿去吧,功叔知道怎麼用。」

  丫丫把藥箱交給來人,那人急匆匆走了。

  玖月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了,直到天亮才好不容易睡過去。

  睡醒了,吃過飯,出去溜達溜達,順便問問白納川,墨言怎麼樣了?

  「昨天是實戰演習,墨言帶領一支隊伍與副將帶領的另一支隊伍比武,他為了救一個新入的小兵,被副將刺傷了,他傷的有點重,不過現在應該沒事了。」

  「哦,他不是二品將軍嗎?難道還有人敢對他下狠手?」

  「哪裡都不太平啊,墨家軍編入了軍營,他等於是空降做了將軍,副將有點不服,也有可能。」

  「這麼說你副將在公報私仇?」

  「這個不好說啊,實戰演習死人都有可能。這實戰可是你提出來的?」白納川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是我提出來的呀,真刀真槍的演習才能提高隊伍的戰鬥力嘛。」她是看她所在的社會,軍隊就是這樣訓練的。

  對墨言說過,墨言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就採納了,誰知道第一次實戰演習就出事了。

  大概是她考慮不周,不了解軍營里的實際情況吧。

  「要不然我們去看看墨言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白納川摸了摸她的肚子:「不知道這小兔崽子什麼時候出來呀。」

  萬一一會就想出來了呢?

  「你對他說讓他等我們回來在出來,他能聽得懂。」

  白納川還真的貼著肚子認真的說道:「小崽子,你父親母親要出去看個人,你今天就比出來了,明天再出來好不好?」

  玖月的肚皮上立刻被撐出了一個小腳丫。

  「好神奇啊,他這是答應了呀。」

  白納川也覺得高興,這小子果然聰明。

  「那我們走吧。」

  天氣太冷了,白納川給她穿上厚厚的大氅,又給她塞了個暖爐。

  馬車直接駛向醫館。

  墨言還沒醒,臉色很白,安靜的躺在床上。

  姜衍守在他的床邊,望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神情好像在看自己的情人似的。

  他們倆進來他都沒發覺,這不符合他性格啊。

  他平時可是機靈的很。

  很少有這幅深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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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衍哥哥你沒事吧?」玖月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姜衍這才反應過來:「你都這個樣子了,怎麼還過來?」

  「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要是不來,哪能看得到啊。」

  姜衍難得的看著墨言沒有反駁。

  「他怎麼樣了?」

  「輸完血了,功叔說今天應該會醒過來。」

  「哦,你怎麼在這裡守著呀?你們倆這關係可真是好啊,你胳膊骨折他守著你,他現在受傷了,你守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夫妻患難與共呢。」

  本就是玖月的調侃,姜衍卻意外的沒有反駁,眼神有點複雜,神色依然沉著。

  玖月看了看白納川,眼神詢問:」他這到底怎麼了?」

  白納川輕輕搖頭:「我們出去問問功叔什麼情況,一會在過來。」

  「好。」玖月被扶著出去,反正他也沒醒,呆著也沒用。

  「功叔。」玖月好久沒見到功叔了,看見他很是親切。

  功叔的鬍子都花白了,這些年一邊行醫,一邊教醫術,日子過的充足極了。

  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老了也沒人關心,回到家也沒個暖被窩的。

  怪可憐的。

  「參見太子,太子妃。」他也覺得看見故人欣慰,但是禮不可廢,還是要行禮的。

  「功叔你就別客氣了。」

  他樂呵呵的捋著鬍子。

  「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吧?」

  「是啊,我盼著這一點趕緊到來啊。」

  「別急別急啊。」

  「墨言的傷沒事了吧?」

  「傷口我已經縫好了,也輸了不少血,今天應該會醒過來。其實要是你方便,這傷口應該你來縫的,你知道我這技術,也就是能縫上,實在是不好看啊。」

  白納川不以為然:「男人整天在軍營里混,留下傷疤也沒什麼,反而是榮耀。」

  功叔也神色複雜,欲言又止,不知道當說還是不當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