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暖暖也沒瞞著南弦,左右以後他都是要知道的。Google搜索
她張嘴就講道:「南弦哥哥,我們開的鋪子是賣小吃的,賣的種類可多了,不僅有炸薯條,還有炸狼牙土豆,炸雞腿這些,不光種類多味道也好…」
薯條?
狼牙土豆?
這些東西可不是這個時候賣的。
在後世可是不少人喜歡吃。
賣的人也不少。
南弦眸子微閃,開口說道:「那開業的時候,我可要去嘗嘗…」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跟後世的一樣。
「嗯。」
「到時候,你跟陳嬸嬸一起來。」
蘇暖暖笑著就說道。
「好。」
南弦應下了。
蘇風在外聽著微扯了下嘴角,這開業的事都還沒定下的呢,自家乖寶就請上客了。
不過早晚也要說的。
想到這些,蘇風便沒有說什麼了。
回家後。
商議了下,他們便將開業的日子定在了四天後,也正好就是蘇暖暖休沐的日子。
開業自然是要請客的。
次日蘇風他們便送了請柬。
得知他們家又要開店,袁氏的爹袁江很是為他們感到高興,吃飯的時候就告訴了家裡人這事。
「什麼,他們又開店了?」
袁氏的娘王秀最是激動。
袁江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說著:「開業的日子已經定了,定在了八月二十八,到時候我們家裡能去的都去。」
「去什麼去,又沒有什麼好處去幹啥,還白搭上禮錢。」
王秀不爽的嘟囔道。
如今的她不光不安逸蘇家的人,連帶著袁氏也一併不安逸上了。在她心裡只覺得當真是應了那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嫁了人就不管娘家了。
袁江朝著她就瞪了來:「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一天天的就知道好處好處,親情還比不過你那所謂的好處是吧,既然如此你別要去了…」
喊她不去。
意思他要去了。
左右都要送禮。
去還能吃一兩頓,她怎麼能不去呢。
開業這天。
王秀比家裡誰都快,早早的就來到了鎮上。不過她沒有立馬來蘇風他們新開的鋪子,而是在街上閒逛。
因為她可不想去幫什麼忙,只想去吃飯。
看天色差不多後。
王秀才緩緩的來到蘇風他們新開的鋪子,來的時候蘇風他們已經全部上台了,正準備剪彩。
在熱鬧的鞭炮聲中。
蘇暖暖他們齊齊剪開了手中的紅綢帶,蘇風大手一揚將掛在匾額上的紅布揭了開。
蘇記美食坊。
這五個鍍金的大字,明晃晃的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都用上鍍金的匾額了。
他們家如今是賺了多少錢了呢。
王秀快步走了來。
走過來的時候,蘇風他們正好從台子上下來。
王秀才想上前說話,站在一邊的袁江就看到了她,伸手拉著她到一邊警告道:「今日不准給我胡說八道。」
王秀不服氣的撇了撇嘴卻是沒說什麼。
「親家來了呢。」
田氏笑意盈盈的招呼,今天新店開張她心情好,自然見人就笑。
田氏本來就長得不差。
加上如今生活好了。
現在的她雖然已經快五十的人了,但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再加上今天穿的一身新,一下就將王秀給比到了泥里。
這讓心裡本就不舒服的王秀,更加不舒服了。
她一下就忘了袁江的警告,說話頓時陰陽怪氣起來:「人都站在這了,可不就是來了?」
袁江聞言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王秀卻像是沒看到,直接無視了他。
田氏自然感覺到了王秀的不爽,不過眼下也沒跟她計較:「親家,你們自便,我去忙了。」
今日開業。
自然是來了不少嘗鮮的人。
雖然蘇風他們也會了,不過田氏總歸有些不放心。
袁氏她們今日也來了的,如今正在後院的房間裡哄孩子,兩個小的才吃了煮的粥沒多久就想睡覺了。
哄著孩子睡下後。
袁氏才給他蓋好被子才房間出來,就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袁江一行人。
「爹,娘,你們大家來啦。」
袁氏上前就招呼了起來。
雖然袁江他們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但袁氏也是現在才看到他們。
王秀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喊我們呢,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這當爹娘的給忘了呢。」
袁氏皺眉道:「娘,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我不這剛哄著孩子睡著嘛,若非如此我早都出來了。」
攤上這麼個娘。
袁氏只覺得心累。
袁江站出來說道:「好了別跟你娘說了,她那人就就這樣,對了明亮和乖寶他們呢,怎麼沒看到他們?」
袁氏看了看周圍。
她出聲就說道:「他們剛剛都在這外面玩呢,眼下估計跑出去玩了吧,沒事的,他們對這周圍已經很熟悉了…」
她的話才說完。
就瞧見蘇暖暖他們幾個拿著糖葫蘆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們回來了。」
袁氏望向對面說道。
蘇暖暖他們幾個也看到了他們。
蘇暖暖雖然有些不待見王秀和袁金龍他們,但還是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過來打招呼。
袁金龍如今雖然已經十三歲了,可看他們手裡有糖葫蘆,還是喊著要吃。
「奶奶,糖葫蘆!我也要吃糖葫蘆!」
王秀最是疼他哪有不應的,她對著蘇明亮就說道:「明亮啊,快把你手裡的糖葫蘆給你金龍哥。」
袁氏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袁江也是如此。
他才想說話,蘇明亮就喊了出口。
「是我的,我憑什麼給他!」
蘇明亮自己也才吃了一口呢。
再者他已經看透了他們的嘴臉,自然不會慣著他們。
王秀心裡不舒服了:「憑什麼?嘿,你這孩子怎麼不懂得孔融讓梨的道理呢,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橫,你爹娘他們就是這麼教你的?」
蘇明亮被她這麼說,委屈得不行。
「娘…」
袁氏看不過去了,可她才說話王秀就罵了起來:「你,喊什麼喊!」
蘇暖暖忍不住了,插著腰就道:「你才是喊什麼喊,大伯母是我們家的,你憑什麼在我們家吼她?你說我二弟不懂得孔融讓梨,那你們該懂呢,袁金龍他比我二弟大這麼多,這是不是該他讓著我二弟呢?可你倒好直接就讓我二弟給他,這是哪門子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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