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Google搜索」
夥計搖頭。
掌柜的也說道:「沒有呢,公子你這麼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是發生了些事。」
南弦只這麼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就沒有跟他們說了。
說完這話南弦就轉身走了。
他接下來又詢問了許多家,然而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們先前都沒看到有發了瘋的馬車路過。
南弦並沒有放棄,接著又問了起來。
在問到一個棺材鋪的時候,那開店的老者開始也是說沒見到有發了瘋的馬車路過,不過在南弦就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就叫住了南弦:「年輕人,你回來!」
「老爺爺,你可是想起了什麼?」
南弦轉過身走來語氣和善的問道。
老者回憶著自己之前注意到的情況,張嘴就道了出來:「先前,有個奇怪的馬車從我這鋪子面前路過,那馬車是由三個馬拉著的,它不同於一般的馬車,它沒有頂也沒有車廂,仿佛是一個籠子,由一塊黑布罩著,讓人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東西……」
雖然老者講的不是很確定,但南弦卻是忽然聯想到了什麼。
仔細的詢問一番後。
南弦就挨家的打聽起來,事實證明老者說的是實話,這條街也有其他人看到了。
在問了個遍後。
南弦就往著馬車來的方向,又查了下去。
這一查就查到了北城門。
來到北城門。
南弦才要亮出令牌,詢問守城的兵士,追風這邊就傳來消息說他們那邊什麼都沒查到,他們搜查的人家家裡的馬都好好的。
「來我這裡!」
南弦跟追風說了幾句後,就上前亮出令牌詢問起了這裡的守城兵士。
在他講完後。
一守城兵士,當即就講了起來:「我記得,那馬車當時還是我給檢查的,那車上放著一個鐵籠子,籠子裡關著一匹馬,我看到後不免感到奇怪,後來就詢問了他,然後那車夫告訴我,這匹馬是他們家主子特地從外面買回來的,查看一番沒問題後我們就放他進城了……」
「當時馬沒有任何問題?」
南弦凝視著這守城兵士問。
守城兵士想了下說道:「除了看起來有些瘦外,並沒有其他問題。」
瘦!
南弦接著問道:「那你當時可有注意到那馬在吃東西沒?」
「有!」
「吃得可急了,好像很久沒吃似的!」
守城兵士沒有一點猶豫的回道,因為當時他看那馬吃得草不同於一般的草,他還多看了眼,結果被那馬給打了個響鼻,噴得他可不舒服了。
南弦詢問過後,越發肯定這馬是吃的曼陀羅草了。原本它是不吃這些的,但想來應該是被餓了些時候,所以就別無選擇的吃了。
在追風來後。
南弦在守城兵士的描述下,將那車夫的容貌畫了下來,不僅如此還將他描述的草也一併畫了下來,另外還有他的證詞也一併記錄了下來。
一切都弄好後。
南弦就和追風出了城門,眼下離天黑還有會兒,他們還可以再查下。
這一番調查。
他們卻是一無所獲,因為沒人再看到那馬車。
想來想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背後之人早早的就將馬車藏在了城郊,然後在今天讓人給駕駛了進來行兇。
蘇暖暖等來等去,見南弦他們天黑了都還沒回來,不由得聯繫起了南弦:「相公,相公,相公,你們現在在哪呢,回來了嗎?」
「在回來的路上了,現在已經要進內城了。」
南弦掀開帘子望了眼外面說道。
沒事就好。
蘇暖暖心裡放心了些。
沒等她問,南弦就接著說道:「乖寶,今天的撞車事件的確不是意外,不過現在還沒能抓到背後之人,接下來的日子你們大家都小心些…」
「嗯!」
除了這樣又能怎樣呢?
蘇暖暖不禁在心裡暗自說道,一定要早日將背後的人揪出來,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黑心,孩子都不放過!
葉赫家。
葉赫青失敗的事,葉赫青霆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吃過晚飯。
葉赫青霆就將他們都叫去了書房說話。
一進屋,葉赫青霆就說起了葉赫青:「你說說你都辦的什麼事,如今南果果他們沒一點事不說,你還讓南弦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原來的葉赫青霆對葉赫青還是寄予厚望的,因為他小時候看起來很聰明,可如今卻是越發的讓他失望了,所以對葉赫青也沒了以前的在意。
「可不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二開口就嘲諷道。
老大也說道:「四弟,我知道你是想幫小寶出氣,可這要是被南弦查到了什麼,到時候倒霉的可不僅僅是你,還是我們整個葉赫家族…」
「閉嘴!」
葉赫青霆對自己這大兒子真的很是無語。
小寶是他的兒子,他沒個辦法,如今反倒還奚落起了出手的葉赫青。若非,為了怕事情暴露好保全他們,他何至於讓葉赫青去做這事呢。
葉赫青以為葉赫青霆這是在意他,心裡很是高興。
他拔高聲音說道:「這件事真要是暴露了,我一個人承擔,不會連累我們家族的…」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
葉赫青霆抬手就在葉赫青肩膀上拍了拍。
拍了幾下。
葉赫青霆才跟他又說道:「老三,這事如今南弦還沒查到太多消息,一切的重點都在那駕駛馬車的車夫,那車夫你解決了嗎?」
「我已經讓他離開帝都了!」
葉赫青愣了下說道。
葉赫青霆的眉頭蹙了起來,沉聲說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是,爹!」
葉赫青翌日就去黑市找了殺手追殺那車夫,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南弦早已經讓人盯上了他們葉赫家。
他一行動就有人告知了南弦。
「跟上,救回那車夫!拿下追殺他的人!」
南弦下令道。
宇文清他們領命後就行動了起來。
五天過去。
十天過去。
葉赫青都沒有收到追殺成功的飛鴿傳書,心裡不免有些不安起來。
又過了一天。
在他正在處理公事的時候,順天府尹帶人來拿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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