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遠飛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回道:「當然可以了!」
「太好了,我有個當哥的官員…」
楚月高興得跳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楚慈:「……」
她真是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了。
「咳…」
一旁的楚正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楚月聽到自家爹在咳,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了,趕忙停了下來:「那啥,我再去喝點水,飛哥你要還想學就跟我哥接著學吧…」
「好!」
蘇遠飛應下後瞥了眼楚慈,發現她去了一邊忙活,他又跟著楚江南學了起來。
又學了會兒。
他才跟他們告辭離開的。
臨走的時候是楚江南送的他。
剛走出門楚江南就遞給蘇遠飛三個球:「遠飛,你已經會拋兩個球了,我現在給你三個球,你拿回去就照我剛剛教你拋的樣子學著拋就好,不懂的隨時問我!」
「好啊!」
蘇遠飛欣然伸手接了過來。
再次跟他告辭後,蘇遠飛就坐著馬車回家了。
現在他們還住在公主府的,不過成親並不打算在公主府辦,畢竟這裡是皇上賜給蘇暖暖的府邸,他們在這辦婚事總歸有些不妥,所以打算過兩天就回帝都的蘇府去住,到時候成親就在自家辦。
他回來的時候,蘇暖暖他們正在堂屋坐著聊天。
瞥見他回來。
臉上還帶著一臉的笑容。
蘇暖暖不由得笑問道:「阿遠,瞧你笑得這麼開心,他們答應了?」
田氏他們看在眼裡不禁更加覺得是那麼回事了。
蘇遠飛嘴角上揚的回話道:「我出馬他們當然答應了!他們不僅答應了,江南還教了我拋球,我現在啊都會拋兩個球了!」
他說著。
就給蘇暖暖他們表演了起來。
「阿遠,你可以呢!」
蘇暖暖看得不由得稱讚道。
田氏他們也覺得不錯,袁氏下意識的問道:「阿遠,你說的江南是誰呢?」
蘇遠飛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他們一家人的名字,所以袁氏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蘇遠飛看上的女子叫什麼名字。
「他是楚叔的兒子!」
蘇遠飛沒好意思提楚慈就這麼說的。
叔叔都喊起了。
看樣子之前怕是沒少來往,袁氏在心裡想道。
蘇暖暖眼裡閃過抹狡黠的問道:「遠飛,你跟他們都這麼熟了,她家裡的人知道你喜歡她嗎?」
「他們應該不知道吧…」
蘇遠飛想也沒想就說道。
「哦,噢,你真的喜歡她!她叫什麼名字呢?」
蘇暖暖臉上漏出抹得逞的笑容。
蘇遠飛反應過來,才知自己中了自家姐姐設下的圈套了:「姐,你真夠狡猾的!」
「說什麼呢!」
田氏她們幾個都凶凶的瞪著蘇遠飛。
蘇遠飛:「……」
他不就是隨便吐槽了一句嗎,看她們那架勢怎麼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呢!
「我隨便一說呢…」
蘇遠飛趕忙說道。
田氏他們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蘇暖暖同情的看了眼蘇遠飛,沒辦法誰叫這家裡她是最受寵的呢。
蘇遠飛想到剛剛蘇暖暖問的問題,看向她就說道:「她叫楚慈,今年剛及笄…」
「剛及笄你都知道了,厲害呢!楚慈,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蘇暖暖一臉意外的道。
「我也覺得好聽。」
蘇遠飛摸了下自己的頭,笑嘻嘻的說道。
他這年紀也不算小了,袁氏自然是很在意的,她望向蘇遠飛就問道:「阿遠,你喜歡她,她喜歡你嗎?」
蘇遠飛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沒了。
他有些失落的坐了下來:「她不喜歡我。」
袁氏莫名的有些心疼。
才想說點什麼。
蘇遠飛就忽然抬起頭說道:「她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我相信通過我的努力,她早晚有一天會看到我的好,喜歡上我的!」
「對,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一定可以的!」
蘇暖暖過來拍了下她的肩膀說道。
有了自家姐姐的打氣,蘇遠飛瞬間有信心了許多。
他們才聊完沒多會兒,廚房這邊就來問上菜了不,想著今天南弦和蘇臨都還沒回來,蘇暖暖他們就讓多等了會兒。
又等了一刻鐘。
南弦他們才回來。
看到他們回來,蘇暖暖跟他們說了兩句,就去叫南果果他們幾個吃晚飯了。
許是跟他們玩起了勁。
晚飯吃後。
南果果他們也沒黏著蘇暖暖,吃完又和蘇子墨他們去玩了,如此蘇暖暖倒也樂得清閒。
她跟南弦回了他們住的院子。
洗漱後。
蘇暖暖跟南弦回了房間,趁著他給自己擦頭髮的時候,她張嘴問了起來:「南弦,你們今天怎麼回來得都那麼晚了?」
「皇兄找我們商量一些事…」
南弦一邊給蘇暖暖擦頭髮一邊回道。
他這麼一說,越發激發蘇暖暖的好奇心了。
「商量什麼事呢?」
蘇暖暖湊近問道。
南弦輕點了下蘇暖暖的鼻尖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呢,也就是選秀的事,他打算到時候讓我還有你三叔,還有葉赫家的人一起負責帝都秀女們進宮前的最後選拔…」
「他自己選女人,不該讓女官們幫著選嗎,怎麼還找上你們了?」
蘇暖暖有些無語的說道。
南弦心裡是有所猜測的,不過到底沒有證實,便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蘇暖暖。
他只跟她這麼說的:「凡是沒進宮之前的選拔,都會有官員參與,這是常態。進宮後嘛,除了要再次驗身外,就是進儲秀宮接受各種禮儀訓練,合格後再由皇上和皇后挑選…」
「當皇后還真是夠難的,要跟那麼多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就不說了,竟然還要幫著挑選女人…」
蘇暖暖扯了扯嘴角吐槽道。
說完。
蘇暖暖抬眸盯著南弦道:「相公,你現在貴為天族的太子,以後就是天族的天帝,你該不會也三妻四妾吧?」
「你這腦袋瓜里都裝的什麼呢,竟然這樣想!」
南弦抬手就敲了下蘇暖暖的腦袋。
蘇暖暖摸了摸自己腦袋道:「你要把我腦袋敲壞了,你可得負責!」
「好,負責,負責一輩子!」
南弦將蘇暖暖的頭髮弄得差不多要干後,就停了下來,然後上去摟著她靠坐在床頭接著說起了話:「乖寶,我父帝只有我母后一個,所以我這輩子也只會有你一個,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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