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鎮門口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
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倒在了他們前行的路上。
蘇風一看連忙將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呢?」
田氏不解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蘇風還沒說話,坐他身邊的蘇樹就說話了:「娘,有個人暈倒在了前面。」
蘇樹的話說完的時候,蘇風和蘇玉已經跳下了馬車去查看。
「那去看看呢。」
田氏掀開帘子就說道,說完才發現蘇風他們已經過去了。
這邊。
蘇風和蘇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男子是臉朝下的趴在路上的,蘇風和蘇玉相視一眼兩人伸手將這男子板正了過來。
「南嶽?」
雖然眼前的男子,頭上臉上衣服上都染有血跡,但蘇風他們還是認了出來。
蘇玉皺眉道:「這什麼情況呢,他怎麼會在這?」
「管他呢。」
蘇風對於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就沒啥好感,拖著就丟到一邊。
「這不好吧。」
「他的情況看起來不怎麼好呢。」
蘇玉雖然也討厭南嶽,但想著這總歸是一條命。
蘇樹他們久久沒過來,跳下馬車跑了就來看,一看是南嶽連忙告訴了田氏他們。一番商量後,他們也不好見死不救就將南嶽送到了鎮上醫館,隨後通知了連氏。
連氏心裡雖然氣南嶽,但她好歹是自她的兒子,於是拿著家裡的錢坐著蘇樹駕駛的馬車就來了鎮上醫館。
來後跟田氏他們一番道謝。
連氏快步去了後院,來的時候大夫還在給南嶽處理傷口。
半個時辰後。
南嶽才醒轉過來。
因著他許久沒醒來,田氏他們就先回去了。
連氏作為他娘自然一直在這守著他的,但見他醒來張嘴就問:「你這怎麼回事呢?你怎麼會腦袋受傷,暈倒在鎮外呢?」
聽她提起這事。
南嶽的手就不由得攥緊了起來,紅著眼道:「娘,我之所以弄成這樣都是李煙雲那賤人害的,她將我騙出城,告訴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一聽心裡別提多氣憤了,動手就想打她,卻不想她早已經找好了打手,還逼我簽了和離書…」
「什麼!」
連氏很是震驚。
回過神,她出口就數落起了南嶽:「我當時就覺得她不是個好的,不讓你娶她,你卻偏要娶,還那樣對玉娘他們,這就是你的報應!」
「娘,我是你兒子嗎,你竟然這樣說。」
南嶽捂著泛疼的腦袋,不樂意的說道。
「你要不是我兒子,我根本懶得說你,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就走了。」連氏看南嶽到現在都還沒有一點悔意,心裡不免對他感到失望。
「走就走。」
南嶽氣惱的從床上下來,一路走著回了他的鋪子。
然而。
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回來就看到有人在往裡面搬東西。
「這是我的鋪子,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聞言,管事的男子走了來:「你的鋪子?什麼你的鋪子,現在這鋪子已經是我們家老爺的了,我們家老爺才買的!」
「什麼?」
「怎麼可能!」
南嶽不相信的大喊。
管事的男子見他不信還要鬧事,讓著人就將他打了一頓。
不甘心的南嶽到官府一查,才發現這鋪子真的被賣了,自然不是他賣的,而是李煙雲賣的。
孩子不是他的。
鋪子也被她賣了。
南嶽氣急攻心,一口血就吐了出來,也虧得有路過的人認識他,看他在衙門外睡著,回村就通知了連氏來接他。
這消息沒多久就傳進了蘇暖暖他們的耳朵里。
得知南嶽落得這樣的下場。
蘇家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的,都覺得他活該!
……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陳喜兒就生下百日了,百日這天陳玉娘給她辦了百日宴。
不過沒有大辦。
就請了她娘家的人和蘇暖暖他們一大家人,至於南家這邊就請了連氏。
「連奶奶。」
蘇暖暖一看到連氏就笑眯眯的招呼了起來,雖然南嶽不好,但連氏人還不錯,而且她可是南弦的奶奶呢。
「誒,乖寶真是越來越乖了呢。」
連氏笑著摸了摸蘇暖暖的頭。
田氏喜歡蘇暖暖,自然也喜歡聽別人誇她,聽連氏這麼說拉著她就坐下聊了起來。
月珍珠看在眼裡,輕哼了聲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有些人,也好意思來呢,這都和離了,還有臉湊上來。」
連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頓。
南弦進來正好聽到這樣一番話,沉聲對著月珍珠就說道:「二舅母,不管我爹我娘之間什麼樣,她永遠都是我的奶奶,這樣的話希望你以後別要再說!」
月珍珠不高興了。
她插著腰就衝著南弦喊道:「嘿,你這孩子咋這麼不理好呢?我這麼說,都是為了誰呢?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爹啊被那李煙雲那賤人給騙了,眼下正窮困潦倒呢,指不定你這奶奶今日來就是來當說客,讓你娘和你爹和好的!」
陳玉娘不知道南嶽出事的事。
但南弦卻是知道的,因為這裡面可是有他的手筆呢。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南弦知曉月珍珠是什麼人後,完全沒了客氣。
卻是沒注意到,月珍珠說出這番話後連氏的表情閃過抹尷尬,手更是下意識的握了起來,沒錯她今天就是來當說客的。
但眼下被月珍珠挑明,這話她無疑說不出口了。
「有你這麼跟長輩的說話的嗎?」
月珍珠氣憤的道。
南弦嗤笑一聲反問:「你這當長輩的都沒個長輩樣,還指望我這當晚輩的什麼樣?」
「可不是,臉咋這麼大呢。」
蘇暖暖幫腔附和。
南弦說她就罷了,看蘇暖暖還來參言,月珍珠別提多上火了。
才想罵蘇暖暖。
陳大河他們就呵斥住了她。如今的他們著實看不下去,她的行為了。也不想因為月珍珠而跟陳玉娘他們產生隔閡。
看南弦往外走。
蘇暖暖找了個上茅房的理由,跟著就走了出來。
「南弦哥哥。」
南弦腳步停下,轉頭就看到蘇暖暖捏著手走了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歉意。
「怎麼了?」
這丫頭什麼情況?
蘇暖暖抬眸小聲的說道:「南弦哥哥,其實你爹的事我早都知道了,但想著他曾經那樣對你們,就沒有告訴你們他的事。」
南弦抿了下唇說道:「原來是因為這事,無妨,如今的他已經跟我們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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