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道這份上了,江氏想亂說都不成,只得硬,著頭皮交代了:「是,是我們家裡的一個小廝…」
他們家雖然不是特別有錢,但還是有兩間雜貨鋪的。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家裡自然是有小廝這些的。
問清楚是誰後。
南弦就派人去葉家拿人了,沒多久那個叫文路的小廝就被衙差們帶了來。
「草,草民文路見,見過大人…」
文路活了二十多年,還不曾來過衙門,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抬起頭回話。」
南弦掃了他一眼說道。
文路緩緩抬頭,在他抬頭後南弦就詢問起來:「前些天,你們家老夫人,可是讓你去埋了一個嬰孩的屍體?」
「是,是有這麼回事。」
文路結巴的回答。
江氏朝著他就瞪了來:「結巴什麼!好好回話,不知道的別要亂說…」
她這是在威脅他嗎?
蘇暖暖在裡間想到。
南弦也覺得是那麼回事。
他不待文路說話,就瞅著他沉聲道:「文路,這個案子是關人命,如有隱瞞可是會被一同問罪的,接下來你要實話實說,知道嗎?」
「是,是大人!」
文路惶恐的回道。
南弦這才又接著問:「那嬰孩埋在哪的,你可還記得?」
「記得,就埋在…」
文路正要說,南弦就打斷了他的話:「竇靖,你帶仵作和衙差跟他一起去,務必將孩子的屍體好好的帶回來…」
丁雲娘這般告江氏,最主要還是恨葉成軒和江氏對她的無情。
至於孩子。
她也就有那麼點點的感情。
如今見南弦要帶人去將屍體弄回來,她假裝難受的哭喊著要一起去,然南弦哪裡會讓她去呢,讓著人就將她攔了下來。
江氏現在慌得不行,她怎麼也沒想到,丁雲娘跟人苟合生的孩子,她會那麼在意。
早知是這樣。
她就不弄死那孩子了,而是將她送人了。
半個時辰後。
竇靖他們才回來,看到他們抬著一個小擔架,丁雲娘故作一臉傷心欲絕的撲了上去:「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死得太慘了…」
葉成軒和江氏的臉色都很是不好看。
兩人站在一邊都不知道該如何好。
在手下的衙差將擔架放下後,竇靖就上前稟報了起來:「大人,我們已經將孩子帶回來了,仵作也驗過屍了…」
「具體情況如何?」
南弦問。
竇靖看了眼仵作,衙門的仵作就上前稟報起來。
「大人,雖然現在的天氣有些熱,但好在埋屍的地方陰涼,所以腐壞不嚴重。」
「經過一番檢驗,我發現這死者的嘴裡有棉絲,眼睛裡有點狀出血,指(趾)甲紫紺,身下有大小便排出。右心及肝、腎等內臟有淤血,肺也有淤血,其他內臟器下也有點狀出血。如此的情況,這死者應該是被人給用被子或棉質類的東西給捂死的!」
他這話一出。
全場譁然。
江氏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愣是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丁雲娘在仵作講完後,指著江氏就道:「大人,肯定是她,是她弄死我女兒的!」
她如今不僅要毀了江氏,還要毀了葉成軒。
誰叫他們那麼對自己呢!
江氏忙擺手:「大人,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雖然只是個孩子。
但要是承認了,那可就是砍頭的大罪了。
江氏眼下別提多後悔了。
南弦凝視著江氏道:「你說不是你,那你倒說說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我…」
「我…」
江氏支吾了兩聲,指著丁雲娘就道:「是,是她。是她自己捂死自己的孩子的,因為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兒子的種,她怕敗露索性就弄死了…」
「你個老虔婆到現在你還想冤枉我,我倒是都暈過去了,還能動手?」
丁雲娘拔高聲音喊道。
江氏瞪著她就道:「你暈過去了又怎麼樣,指不定你沒多會兒就醒來了呢,我當時在穩婆走後,可是將孩子放到你床上的,結果回來就出事了…」
江氏完全亂了陣腳。
見她前言不搭後語。
葉成軒心道完了。
南弦這時候後也質問了起來:「江氏,你先前說孩子是喘不上氣,所以才死了,如今你又這麼說,你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我之前記錯了,我…」
江氏狡辯道。
南弦這下沒和她在廢話了,大喝一聲道:「來人,將江氏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幹得漂亮!
蘇暖暖暗自在心裡說了句。
「不要,大人,不要打我…」
「兒子快救我…」
江氏嚇得不行,一個勁的喊。
葉成軒想制止都不行,因為南弦下令打的次數,在大楚法律規定的範圍內。
沒多久。
板子落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才打了沒幾板子。
江氏就痛得嗷嗷直叫了起來。
他們家雖然不是很富,但江氏平常在家也是什麼都不乾的,如今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打。
二十板子下去她就受不住了。
江氏本想裝暈躲過去的,誰知道南弦一聽她暈了,叫著人就找來冷水潑。
這天氣。
她可不怕冷水。
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
準備繼續裝暈的。
誰知道這冷水竟然變成了冰水,郊得她嗷的一聲就抬起了頭。
後堂。
陳喜兒聽著江氏的嚎叫聲,對著一旁的蘇暖暖就道:「嫂子,你真是太厲害了,話說你怎麼知道她裝暈的呢?」
「我猜的!」
蘇暖暖隨口回道。
陳喜兒沒有懷疑,她拉著蘇暖暖的手就道:「那你也厲害,是我,我就猜不到,我還以為她真的暈了呢。」
三十板子打完。
江氏都沒有認罪。
南弦只能暫時停審了,因為在大楚刑訊是不能接著來的,只能是第二天再行刑。
他一進後堂。
陳喜兒就迎了來說道:「哥,剛嫂子一下就猜到那江氏在裝暈,然後就讓人給送了冰水去潑她…」
聞言。
南弦輕颳了蘇暖暖的鼻尖就道:「你這丫頭,還挺會想的。」
「那是。」
蘇暖暖嘚瑟的揚了揚自己的腦袋。
陳喜兒又被迫吃了一把狗糧,她趕忙轉移話題道:「哥,那江氏如果一直不認,會怎麼樣呢?」
南弦說道:「刑訊一共有三次,她要是都挨過了,倒霉的就是丁雲娘了。」
蘇暖暖只覺得太不合理了。
「啊,怎麼能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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