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夜希不是來幫忙的,而是給南弦他們使絆子的,以至於他們的人找尋了兩個多月都沒有找到那些個殺手和中年男子。Google搜索
南弦不得不開了天眼。
畢竟他說了要給蘇樹一個交代的,既然說了,那就必須做到!
再者他也想知道。
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對他娘她們出手!
然而南弦如今正是歷劫的時候,是不能開天眼的。
「殿下,你不能這麼做!」
宇文清連忙出手阻止,但南弦已經決定這麼做了,又豈是他能夠阻止的呢。
南弦定住他後。
看了眼畫像上的中年男子,手心解印,往著額間一抹。霎時原本黑下的天,更加黑暗了,沒多會兒一道白光在他額間閃現而出。
他的腦子裡一下出現了不少畫面,畫面最終定格在一青樓的床上,此刻那中年男子正在抱著一女子呼呼大睡。
確定了中年男子的位置後。
南弦快速出聲告訴了宇文清。
他才說完。
天罰就來了。
一道似成人手臂般大的紫色雷電,朝著他就劈了來,一次又一次,那痛徹心扉的感覺如同他之前升上仙時候的感覺,不過他如今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不過兩次南弦就暈了過去。
「殿下!」
宇文清著急不已卻因著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弦承受天罰。
如此大的動靜。
自然是驚動了住在鎮上的月千。他飛身而來,就看到最後一道雷電朝著南弦劈去,他想也沒想就上前擋了下來。
然而月千高估了現在的自己。
他直接被雷電給劈飛了出去!
「靠,這也太疼了,比我父王打我還疼!」
月千的話才吐槽完,整個人就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吐出暈了過去。
「月太子!」
宇文清急得不行。
這都什麼事呢!!
片刻後。
宇文清總算能動了,他連忙上前查看南弦和月千的情況,看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內傷,他趕忙拿出身上的一瓶子,倒出一晶瑩剔透的綠色丹藥餵進了他們嘴裡。
這丹藥入口即化。
倒是不用喝水都行。
餵他們吃完丹藥,宇文清立馬將南弦告訴自己的消息傳遞了出去。
雲霞村。
夜希望著消失的紫色雷電。
眯了眯眼。
轉身下了房頂。
南弦果然是變了,如此的他多了軟肋,以後對付他就更加好辦了。
「主子用不用,再…」
跟在夜希身後的一中年男子說道。
「不用。」
「再玩下去就該暴露了…」
……
南弦最先醒來。
他睜開眼就發覺自己身旁睡了一個人,瞥眼一看是月千。
瞅見他蒼白的臉。
南弦動了動想起身查看他的情況,然而這一動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和疼,仿佛被人拿著鞭子打了很多下的那種皮開肉綻疼到骨子裡的疼。
「殿下,你醒啦!」
「你快別動!」
宇文清連忙放下手中的藥走了來。
「他怎麼在這?」
南弦語氣緩慢的問道,之所以這麼慢無外乎他說話渾身都疼。
宇文清抿了抿唇說道:「月太子發現了異樣,趕來為你當下了最後一道天罰。殿下你知不知道剛剛多危險,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他情況怎麼樣?」
南弦問道。
宇文清嘆了口氣道:「他跟你一樣受了嚴重的內傷,三個月內都不能在動用武功了…」
月千平時挺愛跟他鬥嘴的。
但關鍵時刻卻是很護他。
南弦讓著宇文清安排人好好照顧他後,又問道:「消息可傳遞出去了?」
為此付了這樣的代價。
自然是不容有失。
宇文清點頭說道:「嗯,已經傳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的人就能將那中年男子帶回來了!」
「交代他們一定辦好!」
南弦囑咐道。
「是,殿下!」
宇文清又用靈力傳遞了消息出去。
……
雖然南弦是很晚才開的天眼,受的天罰。
但還是有其他人看到了。
次日。
就在鎮上傳開了。
早晨蘇暖暖才進班上,木果果就跑了來說道:「暖暖,你聽說了嗎?」
「說什麼呢?」
蘇暖暖一臉懵的問。
木果果神秘兮兮的湊近說道:「昨晚鎮子的北郊天降異象,好幾個人都看到了,據說是一道很大的紫電,一直往一個地方劈…」
「這是真的,我娘昨晚起夜就看到了。」
坐在蘇暖暖後面的一女學子,出聲參言道。
「真的啊,你娘怎麼說?」
木果果好奇的問。
蘇暖暖也湊近聽。
女學子如實講了起來:「我娘起夜的時候大概是寅時的時候,據她說那紫電可亮了,而且還大,比她原來看到的雷電大不同,雖然很亮很大但是吧,沒聲音的,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蘇暖暖不禁想到了自己之前鯉躍龍門時候遇到的紫電。
簡直就是一樣一樣的。
想到之前的雷電,蘇暖暖不禁有些咬牙切齒,她問清楚女學子後晚上就偷偷的一個人出了門。
如今的她有了靈力自然是能飛行的。
只是靈力不是很高。
所以飛得不快。
半個時辰後才來到女學子所說的北郊。來後蘇暖暖就四下找尋了起來,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得回了村子。
翌日。
上學。
蘇暖暖又沒看到南弦,沒忍住跑來了他們家。
他們家如今買了幾個下人,守門的人正是南弦買的一個老頭,雖然看起來有五十來歲了,但人卻是精神得很。
「乖寶,你來啦。」
雲伯一看到蘇暖暖就招呼了起來。
蘇暖暖喊了聲雲爺爺後,就詢問了起來:「南弦哥哥他的病還沒好嗎?」
「還沒。」
「不過你別擔心過兩天就好了。」
雲伯笑著回道。
蘇暖暖昨天沒看到他,今天也沒看到,哪能放心呢。
「我今天能見見他嗎?」
雲伯搖頭一本正經的道:「還是多兩天吧,少爺他出疹子,不能見風,也不能見光,再者他覺得自己丑還不想見人…」
「那,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什麼你們一定要告訴我。」
蘇暖暖咬了咬唇道。
「嗯。」
雲伯點了下頭。
蘇暖暖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這裡。
晚上。
洗完澡。
蘇暖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穿上外衣,吹滅油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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