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杏這下子才聽明白,合著她剛才還無意之間侮辱了人家一下啊?
那顆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只是劉紅杏並沒有什麼道歉的打算。Google搜索
耗子看不上蟑螂於是打架,但是能說拍了蟑螂的耗子就是好耗子嗎?
大灰耗子就能被家養被感激?
做了一件好事就能低消掉以前做的一百件壞事?
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二哥臉上的血那還在一直流著呢!自己的眉骨現在也一直在疼著,這壞事兒可還沒算完帳呢!
於是劉紅杏繼續跟警察說著自己家的事情道。
「不扯那些沒用的,他們後續能不能給你們提供線索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但是我現在就想給我們家要個說法,這個事兒它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我們不能白被人訛錢、白被人上門打成這樣啊!」
劉紅杏真的是滿肚子的火兒和後怕,她們家根生現在還只會吃奶呢,今兒是她報警及時,她二哥也不要命一樣的保護家裡人,所以才把這麼幾個成年壯漢擋了下來。
可是如果她沒回家沒趕上呢?
如果二哥沒擋住呢?
那今天小院兒里會發生什麼,就真的誰也說不準了!
所以劉紅杏是堅決拒絕了民警提出來的調解,她不接受這種處理方式,堅決要求嚴肅處理。
幾個大漢這會兒一聽到要被嚴肅處理,於是頓時就有些慌亂。
這要是被帶進了局子裡處理,他們還能出的來嘛?
現在打黑掃惡那麼厲害!他們還不得進去蹲個幾年啊!
於是也顧不得旁邊站著的警察了,幾個人直接竄了出來抓住劉紅杏的手就想解釋些什麼,求求情。
結果直接就被旁邊一直暗中觀察著的警察給直接按倒在地!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在了小院上空!
劉紅杏:
她是真的不明白這幾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好?
好幾個警察就這麼赤裸裸的擺在這裡呢,他們是看不見嘛?
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上來抓她幹啥啊,結果下載奶被扭著胳膊按在了地上開始哎呀哎呀,何必呢?
等到警察昨晚筆錄把人帶走了之後,劉紅杏這才跟二哥一起被圍住扶進了屋裡。
剛才她比較緊繃、隨時準備動手,所以還不覺得,這會兒突然鬆懈下來,才覺得自己渾身都疼。
脫下外面穿著的、前幾天跟二嫂一起做出來的花邊白色襯衫,劉紅杏裡面的白色背心都已經有些地方都已經被刮破了,漏出來的鎖骨和胳膊上更是布滿了一道一道的血粼。
趙玉英輕輕的給小姑子脫著衣服,想要看看她的傷,然後一邊看一邊掉眼淚。
旁邊的耿靜看著身上傷比紅杏更多更嚇人的丈夫,也是哭個不停。
劉紅杏身上還只是一些血粼還好,可是劉國強這身上可都是實打實的被劃出來的傷口啊!
「這不行,我帶你去醫院!」
耿靜一邊抹眼淚一邊把衣服給丈夫小心翼翼的穿上,然後硬是要拉著人直接去醫院。
劉國強本來不想去,畢竟去一次醫院也挺貴的。
這些傷看著嚇人,但是都是些皮肉傷,他們農村人下地幹活兒那是經常受傷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鐮刀割破啥的,都是自己養養就算完,哪兒那麼矯情非得看大夫才能好啊!
他常年幹活兒、皮糙肉厚的,養兩天就行了,花那冤枉錢幹啥?
可是架不住媳婦兒的眼淚啊!
媳婦兒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你流淚,這誰能受的了啊!
於是劉國強也就只能乖乖的被媳婦兒牽著去醫院了,旁邊的趙玉英也是死拉硬拽的把劉紅杏也給一起弄到醫院去了。
幾個人在醫院被護士細心的處理了傷口、開了一瓶碘伏和醫用棉球之後,就慢慢悠悠的回了家。
正在家做飯的劉翠花和劉國富本來還納悶兒這家裡人都去哪兒了呢,結果就看到這四個人一瘸一拐的纏著胳膊進門,嚇得劉翠花把炒菜的鐵勺都給扔了出去!
「哎呦我的天兒啊!你們這是咋的了!這嚴不嚴重啊?疼不疼?!」
「我沒事兒我沒事兒,就是點兒皮外傷,沒事兒的,媽你別擔心。」
看著自家親媽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樣子,和抱住自己大腿已經開始掉金豆豆的崽崽,劉紅杏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兩個人。
「這還沒事兒呢啊!你一個女人臉都破相了這還沒事兒?!這誰幹的啊!這咋回事兒啊到底!」
劉國富看著眉骨和鎖骨都貼著紗布的妹妹和胳膊、耳根後都被纏滿了白繃帶的二哥,急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就今兒出去跟客戶確定要求、談價錢這麼一會兒功夫,家裡的兩個大活人就變成了這樣!這誰能不擔心啊!
劉紅杏廢了個老牛勁才把親媽和三哥勸進了屋,然後犧牲鰻魚的講了一遍乾脆該事情的經過,當然,那些血腥暴力的大都經過她是一點兒沒提。
不過那是不說就能避開的嗎?
且不說趴在她腿上伸出小手想碰她卻又不敢碰、只能一個勁兒掉金豆豆,眼皮和鼻尖都哭紅了、正哭的打嗝的小崽崽。
單是她們家這個八百年不哭一回,就連前段時間家裡因為水災一夜回到解放前,都沒掉一滴眼淚的她親媽,眼下也是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呢。
劉翠花現在根本沒心思計較那些亂七八糟大的訛人什麼的。
她閨女是她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啊!就算是以前家裡窮只能吃黑面,她都沒讓她閨女受一點兒氣啊!結果現在卻在自己家裡被打成了這樣。
兒子更是!國強現在胳膊被纏的一點兒皮肉看不到,腰更是傷的很深!更別提臉上身上那些小口子了!
劉國富在旁邊罵罵咧咧個不停。
「那卻狗娘養的雜碎,老子非弄死他們不可!敢跑到我家裡來耍橫,老子明天就叫他們躺亂葬崗去!」
「哎呦警察都說了,一定會嚴肅處理的,你就別生事了,小心也被帶進去教育!」
劉紅杏一邊說著三哥,一邊輕輕哄著已經哭累了、眼皮正在打架的崽崽。
孩子還太小了,哭是個很費力氣的事兒,所以小孩子哭完了之後都會很累很困,崽崽也是這樣的,眼下這會兒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只是睡夢裡,孩子也很難過,死死的皺著自己的小眉頭,時不時的還要泛著小哭音兒的哼唧兩聲
崽崽一睡著,就發現自己來到了熟悉的地方,看到了那個依舊坐在樹下等著自己的粑粑,頓時淚花翻湧!
「粑粑!嗚嗚嗚嗚嗚粑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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