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心意屬誰?
「先生還真是有閒情逸緻,總是想著怎麼拿人開涮的。【Google搜索】」
想到這裡,現在的唐崢嶸也是反應過來了。
「你的禮收下了,皓志你先出去吧,我和唐崢嶸有些話要說。」
自己來的意圖,難不成蘇玉枕全部都看出來了?
心想不能吧的唐崢嶸還是有點心虛,看向眼前的美男子:「先生是知道我有事來找?」
還真是神了,對方也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無事不登三寶殿,加上你繼續做糕點,我這點心思不至於都猜不出。」
這話說的也是有些尷尬了。
「蘇先生,也就你這樣直白了。」
「最近是有些難題,隨著唐清歡害我的事情出現後,我與唐衍之之間的關係變得不對勁了,大夫人開始對我與母親產生了戒心。」
「看得出大夫人是真的對父親很在意,原來母親說過不想去操心男女之情的。」
說到這裡,唐崢嶸的心裡是一團糟,對於感情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了解,覺得自己可能是幫了倒忙。
「現在就是不清楚,讓母親復寵的事情對不對。」
和蘇玉枕說自己煩心事的唐崢嶸,此刻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
滿臉都是寫著需要求助。
「做都已經做出來了,也來不及後悔。」
看著唐崢嶸的模樣,蘇玉枕早也猜到了。
「唐崢嶸,其實你很不一樣,很不想一個小孩兒。」
這話一出口,就引得唐崢嶸的心驚肉跳,蘇玉枕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說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
「一般小孩子還沒有對大人這樣強的控制欲,你似乎對自己做出的事情都很有把握,平生我遇見的也就是你了。」
「呵呵,這就當是蘇先生在誇獎我了。」
看來蘇玉枕還是不清楚的,只是在炸自己,唐崢嶸不斷的打著哈哈,然後嬉皮笑臉的說著話。
「先前吃的苦比較多,我這樣遭遇的也少,先生遇見的也有限,故而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這話說的倒是稀鬆平常,蘇玉枕挑眉看了一眼圓話的唐崢嶸。
「其實要大夫人和柳姨娘再去維持原狀,自然是不可能了,你看看二夫人和大夫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就應該明白。」
「任何和唐國公有關係的人,都無法躲過。」
「你與唐衍之只是兄妹的關係,上一輩的事情,過不去這個坎,還是儘早準備提防才好。」
毫不留情的將這段關係或許朝著好的方向走的結果掐滅,唐崢嶸看向蘇玉枕。
「你現在來找我還是來的及,柳姨娘先前沒有復寵,當時附屬在大夫人的身邊是一個明智的事情,可今時不同往日了。」
「沒有什麼關係是一成不變的。」
男女的感情或許是這樣,但蘇玉枕更相信大夫人他們這些人的感情更加複雜,夾雜了權力地位和未來對孩子的考慮,什麼愛情之類的都只是玷污罷了。
真正解開,只是無法讓人面對的心。
「先生最近也消瘦了不少,想必是為了我的事情,和陛下那邊還有宇文澈太子那邊說了不少的。」
小心翼翼的看向蘇玉枕,現在的唐崢嶸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怎樣的感受,只覺得面前的人對於大部分的事情好像都看不上眼的。
要說自己這樣世俗的人,蘇玉枕該是也不用這樣幫助。
「那倒是,宇文皇室有意讓你與他們聯姻。」
「往後的時間中,你們相互接觸的機會還很多,當然了,也要看你到底是喜歡宇文桓還是宇文澈。」
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唐崢嶸都要被蘇玉枕說的這些話弄的瞳孔大地震了!
「蘇先生還是不要和我開這個玩笑了,宇文皇室哪裡是我這樣的小庶女可以沾邊的。」
看著蘇玉枕的面色沒有太多的波瀾,唐崢嶸更是難懂了,也是,蘇玉枕一直以來都是幫助宇文皇室的,要是真的有什麼,肯定也是幫助皇室處理事情。
「那你喜歡誰?」
「官家女子總要走這一條路,就算是你和樂將軍學武術也是不行。」
此時的蘇玉枕已經站起身了,看著唐崢嶸,一步步逼近對方的身邊:「還是說,其實你的心中最滿意的人是樂垨騁?」
「先生在開什麼玩笑!」
「我和樂垨騁一直都是玩伴,這次的事情樂垨騁很是仗義,我與他之間從來都沒有這些關係。」
「什麼時候,蘇先生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樣,喜歡論人閒話了?」
一聽到蘇玉枕說的話,唐崢嶸皺眉的推看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蘇玉枕,可唐崢嶸這樣的神力哪裡是蘇玉枕這文弱書生能抗的。
推開的時候,蘇玉枕便發出了輕哼的聲音。
此刻的蘇玉枕剛好在皓志守在的門邊,二人只有一門之隔,皓志腦子裡浮想聯翩,難不成唐崢嶸小姐和自己家先生,早就已經是?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皓志憋的一臉紅,也不好繼續站在門口守著了,趕緊換了更遠的地方候著。
「我不是故意的。」
反應過來唐崢嶸才去攙扶蘇玉枕。
「誰叫你變得和唐清歡一樣開始八卦這些,真實鬧不懂你們這些人老是去聯想這些做什麼?有沒有什麼用處,難不成多大多小做事情都要和情愛扯上關係?」
作為新時代女強人的唐崢嶸,儘管來了這裡,但是自己的思維是從未改變的。
可蘇玉枕則對唐崢嶸如今說的話皺了眉頭:「什麼是八卦?」
「為何感覺此八卦非我理解中的八卦?」
「額就是閒話的意思,你不覺得八卦的鑽研難度和那些閒話一樣,讓人捉摸不透,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點,唐崢嶸尷尬的努力圓下去。
「你這樣說,倒是有些意思。」
「你對樂垨騁沒有想法是最好,我也不想你有這方面的打算。」
「以後和樂垨騁保持一定的距離。」
聽著蘇玉枕的話,唐崢嶸心裡起了反骨:「為何?蘇先生與樂垨騁都幫助了我,我要是和先生說的一樣,區別對待二人,豈不是顯得我是個白眼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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