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詠著急了!
把手放下去,想要讓某物硬起來。
偏偏疲軟著,向下耷拉,怎麼都不硬。
遲遲沒有等來某物入體的李玉嬌,嬌喘柔聲道:「夫君,嬌嬌好難受~」
明文詠咬緊牙關,冷汗直流。
他......他硬不起來了!
看著,還比平常小了一些!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最近太疲勞了?
明文詠翻身躺下,嘆息一聲:「嬌嬌,我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李玉嬌皺了皺眉,身體一陣空虛,到底還是柔聲說:「夫君,那嬌嬌明天等你哦。」
心裡還是有些不滿的。
夫妻兩個背對背各懷心事,沒再說話。
三人一鳥對視一眼,轉過頭去壓抑笑聲。
[哈哈哈...要這樣捉弄人才好玩!]
明馨心裡樂開了花。
就算吃藥也不會有用,這輩子就這樣軟下去啦!
軟腳蝦!
隨後,趕忙回了景和院。
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
尤其是明文清,這對男人來說,不是軟硬問題,是尊嚴。
「夫人......」明文清深情款款地看著安鯉。
安鯉紅透了臉,手輕輕推了推夫君,卻猛然收回手。
夫君胸膛好燙!
「別這樣,馨寶還在......」安鯉紅著臉道。
[爹爹、娘親,我要睡中間!]
明馨眼珠滴溜滴溜地轉,咯咯笑著。
隨後。
「小小姐,今晚奴婢陪您睡覺吧。」
春柳笑著,將明馨抱走,關上了門。
自那日吸收靈力後,春柳三人都完全好了。
「夫人,我們......」
一夜纏綿。
第二日早朝。
「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御史大夫陳大人義憤填膺道。
雍武帝抬抬眼皮,又是這個古板的老頭。
「愛卿請講。」
陳大人跪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奏本,高聲朗讀。
「微臣要告發左副都御史明大人私占民宅、收受貪污、錯案真判...一系列罪責。」
滿朝大臣內心驚呼,無人敢說話。
「陳大人,飯可亂吃,話不可亂講。」
明文詠坐不住了,忍不住道。
「彈劾左副都御史明文詠越級說話。」
言官立馬彈劾。
「你!」
明文詠氣極,這些牙尖嘴利的狗東西。
「彈劾左副都御史明文詠對帝不敬。」
言官剛正不阿又彈劾。
明文詠閉嘴不再講話。
看著下面臣子鬧劇,雍武帝咳了咳,殿裡靜了下來。
身邊太監下去,將呈上來的奏本拿上去。
雍武帝打開奏摺,神色嚴肅起來!
上面寫了幾十條,每一條罪責都詳細無比。
「好!好!好!」
雍武帝連說三聲好,臣子們都屏息不敢動。
明文詠更是大氣不敢出,額頭冷汗直流。
「砰!」
「明愛卿你有何解釋?」
雍武帝龍顏大怒,額頭『川』字拱起,神色威嚴。
奏摺直接砸到了明文詠的頭上!
明文詠趕忙跪下,撿起奏摺打開一看。
細細密密的罪責,頓時,他心一涼!
自己做這些時,明明都處理乾淨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磕頭、聲音微顫:「臣...臣辜負陛下期望,臣認罪。」
說完,重重吐息一聲!
本想說是被冤枉的,但上面清楚無比。
直接認了罪,或許會被輕判,但被查出來欺君,那就是掉腦袋的事了。
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雍武帝皺著眉頭,大殿便有侍衛將明文詠帶下去。
「賞!」
「陳愛卿大公無私,勇於糾察百官,特賜御用琉璃瓶。」
「黃金百兩,宅邸一座。」
琉璃瓶可是皇家專用,代表的是無上榮耀。
陳大人激動的鬍子都翹起來了,跪謝道:「謝主隆恩。」
這他是白撿來的一個機會。
昨日夜裡,書房突然出現一張書稿。
他看後憤怒異常,本著為天下百姓伸張正義,懲罰惡官。
今日一早便上奏了,沒想到竟是真的!
什麼時候下次還能出現?
有官員羨慕的牙痒痒,有人不屑一顧。
明文清看了他一眼,垂頭無聲笑了笑。
上面罪責並不少,明文詠最低會官降四品,少不了一番罪罰。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監一揚拂塵,尖聲道。
之後並無官員上奏,便退了朝。
明文清回到府後,將此事與夫人一講,也算是為刺殺馨寶一事,出了口氣。
他剛到府不久,明文詠也到了。
伴隨著的,還有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明文詠官犯多罪....特降為五品通政司參議,布告天下,咸使聞知。」
「明大人,接旨吧。」
太監收起聖旨,尖聲道。
明文詠心頭顫抖,降職比判罪要好,省的受罪。
恭敬地磕了頭,站起來將聖旨接過。
「明大人,跟咱家走吧。」太監抬起眉毛。
明文詠一頓,「公公,不是只降職嗎?去哪裡?」
太監搖搖頭並未言語,身後跟來的帶刀侍衛上前便將人抓上了馬車。
「夫君......」
李玉嬌淚水奪眶而出,喊道。
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不過是上朝回來,怎麼就降職了?
還被抓走了!
「文詠啊!」
「我兒,你要去哪裡?」
老夫人被嬤嬤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
欲追馬車,結果被侍衛凶神惡煞地看了一眼。
就暈了過去!
「娘!」
李玉嬌驚呼。
院裡一陣雞飛狗跳。
在東院的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母親暈過去,明文清當即來到西院,將母親抱到頤壽院裡。
「快去叫大夫。」
暈頭轉向的下人有了主心骨。
大夫來了後,只拿出銀針在老夫人人中位置扎了下。
當即,老夫人醒了過來!
睜開眼皮看到的不是二兒子,而是大兒子。
就像抓住了稻草,道:「快...快去救你弟弟!」
「他被抓走了!你是皇帝外甥女婿,向他求情一定會放了詠兒的。」
「快去啊!」
明文清滿腔擔心化為泡影,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傷害。
「娘,那是陛下下的聖旨,兒子就算跪死也沒用。」
老夫人板了臉色,「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怕大兒子真的不管,又拍腿哭訴起來。
「你們爹死得早,都是我撐起府里,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兄弟兩個拉扯大。」
「你做大哥的,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兄弟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