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借你點人手。Google搜索」墨顏鶴那老狐狸眯著眼睛開口問道。
慕初雪看了看自己那個稍微有些不正經的老爹一眼,拉著阿爹的袖子「就等您老這句話呢。」
「哼,你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嗎?說吧,要多少人。」墨顏鶴扇子一揮,神機妙算一般。
「一個就行了,我想要兄長的那個護使。」慕初雪盯著墨顏鶴說道,滿是期待。
墨顏鶴想了想,撇了一眼墨無言「這……你得問問言兒,這是他手下的人,我不好做主。」
「這墨家的能人這麼多,為何妹妹偏要挑殷七。」墨無言開口詢問道,按照他以往的風格,肯定會冷聲拒絕,但是對於這個剛剛才孰知的妹妹,他似乎多了一點耐心。
慕初雪雙手拖著腮,撐在桌子上「因為他是你手中最得力的助手,堪稱你的左膀右臂,與其要那麼多的人,還不如要他一個管夠。你放心好了,他不需要跟著我,我有事兒的時候就會問你借的,就像咱們當初……一樣。」
最後一句話壓的特別重,就像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你們……一早就認識了。」墨顏鶴看好戲的望著兩人,眼神在在慕初雪和墨無言兩人之間來回徘徊著。
「算認識吧,只不過我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不知道這位是我的義兄。」慕初雪拍了拍沾在手上的糕點的碎屑。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讓你白撿了一個哥哥。」墨顏鶴將手中的糕點遞到慕初雪面前。
「是啊,要不是那個什麼狗屁公主射我的那一箭,我還記不起我有個那麼不正經的爹呢,還是不記得的好。」慕初雪打趣道。
一談到那個箭傷,墨顏鶴忽然神情大變,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冷卻了下來,墨無言和溫青韻跟在他身後那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墨顏鶴如此的樣子。
「你這箭傷,我替你檢查過了,這次傷的不同以往,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是傷到了腦神經,需要好好調理一下,過幾日,我在幫你看一下,怕是要落下病根。」
墨顏鶴嚴肅的表情,頓時讓慕初雪趕到不安。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能稍不留神,就離死神更近一步了。」慕初雪試探性的問道。
墨顏鶴盯著慕初雪,語重心長的說道:「不光是你頭上的傷,你身上的傷也需要靜養,這傷情反反覆覆的,你身子怕是吃不消。」
「死就死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早就受夠了,還不如趁早死,可以脫身。」慕初雪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她不說話不要緊,一說話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墨無言和溫青韻頓時石化了,竟然有人敢把這種話掛在嘴邊,不畏生死說出來容易,做出來久不易了,關鍵一個人可以把死說的那麼無足輕重,大約這世上也屈指可數。
墨顏鶴在聽到這番說辭之後,瞬間變了臉。冷冷的瞪了一眼慕初雪,拍了一下桌子,嚇得眾人大氣都不敢喘,可能這是他這一生中唯一對她凶的一次了,
他能夠容忍慕初雪使小性子,但是他不允許自己的丫頭輕言自己的性命,更不能妄自菲薄。
慕初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沒有你墨閣主的允許,我怎麼敢死呢。」
墨顏鶴氣的青筋暴起,又很無奈,神色憂傷,其實更多的就是愧對自己的女兒,恨自己不能保她周全,二話不說的甩了袖子就走了。
墨無言和溫青韻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追還是不追,只見慕初雪一個人怡然自得的坐在座位上,安閒的吃著糕點,喝著茶。
喃喃自語道:「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愧疚什麼。我到底還能活多久,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我都不在意,他又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仿佛慕初雪自己喝得不是茶而是酒,不醉不醒,自嘲道。
「那我們要不要追上去,看一看,萬一……」溫青韻對著墨無言講道。
「他那麼一個老奸巨猾的人,不會出什麼事兒的。」慕初雪自若無人。
剛一說完,溫青韻和墨無言紛紛盯著她看到,慕初雪尷尬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大小姐好生將養著,我們先走了。」溫青韻說完便想走。
卻被慕初雪制止了:「慢著,右使大人,我有事兒想同你聊聊。」
慕初雪兩眼透著孩童般的真誠,但是不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知道大小姐有什麼吩咐。」溫青韻雖然表面上很恭敬,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慕初雪站起身來,走到兩個男的之間,委婉的說道:「我只是想提醒右使大人一句話,墨家如今的實力早就不如當初,內里只不過是個空架子而已,不要只顧著內部的爭端,有時間還是想辦法對付外面的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吧。」
「不知小姐這句話是何意思。」溫青韻忽然緊張起來,總覺得慕初雪話裡有話。透著一股狡詐。
慕初雪失聲笑了笑:「我是想告訴右使大人,無論墨家今後由誰來繼承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墨家的任何事務我都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但是要是有誰總是沒事找事的想給我找點麻煩或者是動不動就搞個暗殺,我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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