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Google搜索
墨無言來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屹立在黑夜之中,燭光在窗前搖曳。
墨無言不知道乾爹這麼做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慕初雪一身薄衫在側,香肩坦露,正在為自己上藥。
墨無言立刻轉過身去,抱歉的說道:「慕姑娘,多有得罪,我不是故意的。」
慕初雪將自已用被子裹了起來,回頭看著墨無言自己這個所謂的義兄。
柔聲的說道:「無妨,爹爹冒然讓我住進這裡,到是有些叨擾了兄長。」慕初雪將最後那個兄長兩字咬的很重。
「我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
說完,墨無言抬起腳就想走。
「唉唉唉,你別走啊。」慕初雪出口阻攔。
「不知道慕姑娘……大小姐有什麼事兒。」墨無言忽然改口,有些結巴。
「兄長,你過來。」慕初雪似乎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話的聲音開始顫抖。
墨無言戰戰兢兢地來到床前,但是眼光確不敢在慕初雪的身上逗留。
「我有那麼可怕嗎。」慕初雪試探性的探頭問著。
「沒……」
墨無言出口解釋道,只是不難聽出他心裡有些緊張。
堂堂墨家的少閣主,不是一向都殺伐果斷,嫉惡如仇的,怎麼會流露出這樣的神情,難不成是裝的嗎,慕初雪暗自嘲諷著。
「麻煩兄長,為我上藥。可以嗎。」慕初雪有些哀求的說著,她不光是為了試探墨無言,而是自己身上的傷越來越嚴重,開始潰爛了,這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她自己平時不肯老老實實的喝藥,這次墨老閣主特地為了她配了這些藥,希望能夠不要留下疤痕,只不過這藥性十分烈,才剛上了一會兒,她就有些承受不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找老閣主為你……」
「爹,有事出去了,兄長就幫妹妹的這個忙吧。」慕初雪忍痛說道。
墨無言猶豫了好一會,手一揮,用內力將門給關上了。
慕初雪不得不驚嘆這墨無言不愧是墨家的少閣主,內力竟然這般強大。
墨無言坐在榻上,將慕初雪手中的藥接過,慕初雪將自己的衣衫盡褪,衣衫下,全部是傷痕累累,和淤青。
看的墨無言一愣,堂堂墨家的長女竟會落得這般田地。
「怎麼了,兄長,是不是沒見過哪個女子會同我一般,身上儘是這些醜陋的疤痕。」慕初雪似乎有些傷感,這身上的每一處疤痕都在提醒自己的遭遇和不堪。
「沒有……不是。」墨無言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就不再言語了。
墨無言替慕初雪小心的上著藥。
墨無言心裡很好奇,受傷那麼重的,基本上都是像他們這種常年出生入死的男子,她一介女流,怎麼會搞得渾身都是傷。
嘶的一聲,慕初雪疼的直抽搐。
只不過還咬牙堅持著,汗水浸濕了頭髮,可見這傷口有多疼。
慕初雪一邊忍著疼痛咬著被子,一邊罵著:「這個該死的老不休,故意害我,明天一定要找他算帳。」
墨無言一抹邪笑,「你這麼在背後罵爹爹,就不怕他知道嗎?」
「我會怕他,他個老不正經的。竟敢算計我,以他的醫術,這藥怎麼如此之烈,疼死我了。」
慕初雪抱怨著。
「爹爹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我很好奇的是你怎麼會傷的那麼重,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總不會是貪玩摔成這樣的。」墨無言調侃道。
慕初雪忽然轉過身來,調笑著:「江湖兒女哪有不受傷的,兄長身上想必也有很多傷吧。」
「這……」
墨無言忽然支支吾吾的不再言語,忽然臉紅了起來。
慕初雪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全都暴露在墨無言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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