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用了,慕尚書不必這麼客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傳來。
來人一身仙風道骨,風姿俊朗,一襲白衣的他,乍看上去柔軟而高雅。
「爹。」
「老閣主。」
墨無言和溫青韻同時作揖說道。
「這麼巧,你們都在這兒啊。」墨顏鶴硬朗的笑道。
「不知墨老閣主大駕光臨,……」
「我只是來看看一個人。」墨顏鶴一邊笑著,一邊示意慕傾年不要說下去,轉身就來到慕初雪面前,
看著自己的女兒現在這副模樣,心裡止不住的心疼。
慕初雪抑制著內心的激動,沒有顯露分毫,作戲就要做足套,怎能半途而廢。
墨顏鶴撫摸著慕初雪的額頭上的傷口,又替慕初雪把把脈,心裡在嘀咕,這丫頭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脈象平穩,腦子裡的淤血也除了,為什麼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思慮片刻之後,墨顏鶴笑了笑,沒有作聲,用銀針在她的手臂上找准了穴位,用針扎了一下,慕初雪吃痛,條件反射的咬住了墨顏鶴的胳膊,不鬆開。
淚水從她的眼中奪眶而出,抱著自己父親的胳膊哭了很久,直到哭的睡著了。
周圍的一圈人看的目瞪口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都不禁感嘆墨老閣主的醫術高超。
只一針就治好了慕家大小姐的病症。
「好生的將養著,休息幾天就好了。」墨顏鶴將慕初雪放在床榻之上,小聲的說道,深怕將她吵醒。
「老夫多謝墨老閣主對小女的救命之恩,請受老夫一拜。」正說著,慕傾年就要跪下去,身後的慕軒翼和慕痕宇也跟著自己的父親感恩戴德。
「慕尚書不必多禮,我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再說救她是我分內的事情。」墨顏鶴凝神注視著床上的人兒,百感交集。
分內的事情,眾人有些不太明白,慕家的人全部面面相覷,不知道墨老閣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想把令愛帶回去,這幾天她傷勢未愈。我想把她安置在墨家,方便照顧。」墨顏鶴忽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點小事,就不麻煩墨老閣主了,我慕家自當小心照料……」慕傾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種事情於情於理都不合適,所以慕傾年還是委婉的拒絕了。
墨顏鶴忽然站起身來,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冷冷的開口道:「怎麼,慕尚書是信不過我的醫術,還是怕我會對你女兒不利。」
「不敢,不敢,墨老閣主的醫術超群,這世間無人能比,只是……」慕傾年有些拿捏不定,把自己女兒交給比人來照顧,總歸有些不太適應。
墨顏鶴叫了一聲青韻,轉身抱起慕初雪就往外走了,留下這一屋子的人在風中凌亂,還沒有反應的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軒翼要去追,便被溫青韻給攔了下來,慕家沒有能力與墨家抗衡,自然沒有多追究什麼,畢竟人家是在救治慕家的女兒,只是這怎麼感覺像在搶人一樣?
「多有得罪,告辭。」放下手中的劍,溫青韻就拉著墨無言離開了。
慕痕宇腦子裡已經是亂成一團漿糊了,衝著自己爹爹和大哥疑惑地問道「這叫什麼事兒啊,他墨家怎麼救人還強搶著去救?不同意還不行?」
慕傾年揪著他自己一星半點的鬍子,嚴肅的說道:「人家已經走遠了,你能怎麼辦,就算得罪皇家,也不能得罪墨家,這是真理,再說墨家名門正派,不會傷害雪兒的。」
墨家……
慕初雪被這一路的馬車顛簸,渾身都快跌散架了,雖然墨顏鶴一直都抱著她,但是奈何慕初雪身上觸動了傷口,疼的直抽搐。
到了墨家的時候,已經醒了差不多了。
墨顏鶴將慕初雪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倒在紗布上,給她敷上。
被這藥一作用,慕初雪瞬間疼的都快窒息了。
房內沒有哭泣聲,只有她一個人靜靜地抬頭,眼角流下了一道痕跡
墨無言和溫青韻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心裡已經有數了,彼此心照不宣,能被墨老閣主這麼護著的,除了墨家新繼任的長女之外,不會有別的人了。
只不過溫青韻有些懷疑的是,剛才她是否還記得自己要滅口的這件事,如果這件事連同當日墜崖的事被發現之後,不用想都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誰曾想當日他派人追殺慕初雪的事兒和今日他想要滅口的這兩件事慕初雪都看在眼裡。
「能不能輕點,我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把我弄傻了的。」慕初雪推開了那隻給她上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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