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落一片落葉,一隻黑貓從房樑上竄過,和落葉玩成一片,追著它跑了好一陣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已是深夜,但是慕初雪還是沒有睡下,她在焦急的等待著痕宇和殷七把綠芷那丫頭帶回來。
「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兒啊。」慕初雪喃喃自語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啊,快快,來扶一把。」痕宇累的氣喘吁吁,從門口帶著綠芷和殷七進來。
綠芷見到慕初雪就跪了下來,哭的泣不成聲。
慕初雪趕忙攔著她,扶她起來,柔聲勸說道:「綠芷,有什麼事兒,等到明天再說吧,夜已經深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是,小姐,奴婢先告退。」綠芷回復道。
「你先別管她了,快來幫我啊。」
慕痕宇嚷嚷道。
「這是怎麼了啊?誰能傷的了他啊?」
慕初雪看見殷七滿身是血,急切的問道。
「這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丫鬟吧。」慕痕宇把人撂在床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慕初雪看向綠芷。
「奴婢以為他是壞人,不小心用簪子刺了他……」綠芷有些結結巴巴,似乎很難為情。
「你這丫頭,人家可是墨家的人,你竟然……」綠芷大驚。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洗洗睡吧。」
綠芷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撒丫子溜走,並且把門給帶上。
「要不要找個大夫給他瞧瞧。」痕宇喝了一口茶,盯著床上捂著胸口的殷七。
「這點傷不礙事兒。」殷七低聲說道。
但是看著他臉色還是很蒼白,即便在墨家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什麼樣重的傷沒經歷過,但是再怎麼說,都是傷在胸口,多多少少會有些痛苦。
慕初雪走向殷七,湊近看了看他的傷口,笑著調侃道;
「沒想到堂堂墨家護法還有今天,被一個小丫頭給捅了,這滋味怎麼樣?」
「我可是幫了你的忙啊……咳咳咳。」殷七臉色蒼白咳嗽了幾聲。
「行行行,我知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慕初雪手搭在他的肩上,替他檢查傷口。
「你幹什麼呢?」殷七忽然有些不適應。
「把衣服脫了。」慕初雪說道。
「什麼?」
慕痕宇驚的把茶都給噴出來了。
「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包紮傷口。」慕初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不……不了。」殷七都開始結巴了。
慕痕宇趕忙拉過慕初雪,教訓道:「你這丫頭知不知羞啊,知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別,你竟然要一個男的在你面前脫衣服。」
「關鍵時刻,在乎這些幹什麼,要不然他血都快流幹了。」慕初雪辯駁道。
「那也不行,要是被爹娘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慕痕宇嚷嚷道。
「那你說怎麼辦?」慕初雪問道。
「我給他包紮。」痕宇為難的說道。
「你,你行嗎?」慕初雪疑惑道。
慕痕宇遲疑了一會兒,「你,教我不就行了。」
就這樣,慕初雪背對了過去,給慕痕宇講解,該怎麼操作。
慕痕宇這笨手笨腳的給人包紮,就聽見背後殷七的抽涕,估計是疼的厲害。
「你下手可輕點吧,人家本來沒什麼事兒,你可別把他給弄出什麼毛病出來。」慕初雪抱怨道。
「我知道了,你怎麼能不信你三哥呢,好歹我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這點急救措施我還是會一點的。」
慕痕宇小心翼翼的拿紗布給他包紮著。
「好了沒啊。」慕初雪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好了,你別催了。」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了。」
慕初雪轉過身來,只見殷七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顯得很憔悴。
「今晚先讓他睡你那兒吧。」慕初雪淡淡的開口。
「什麼,睡我哪兒。」慕痕宇滿臉寫的不願意。
「不帶你這麼坑自己的哥哥的。」
慕初雪沖他嚷嚷道:「不睡你那兒,難不成讓他睡我這啊,還是說,你現在大晚上的把他背回墨家,三條路,你任選一條。」
「行行,睡我那裡。」慕痕宇服軟道。
慕痕宇的房間之內……
殷七細細的打量著慕痕宇的屋內的陳設,委婉的說道:「你這尚書府三公子屋內的東西比你妹妹屋內的樸素多了。」
「你直接說我屋內顯得寒酸不就行了,用的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嗎。」慕痕宇諷刺的說道。
殷七含蓄的說道:「豈敢豈敢,有那麼一點吧。」
慕痕宇將床上收拾好,扶殷七躺了上去。
自己則躺在臥榻上,翹著一個二郎腿。愜意的說道:「這府上一有什麼好的都緊著我妹妹,我娘和府上的人都偏袒她。」
「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啊。」殷七反問道。
慕痕宇換了一個姿勢,舒服的躺著。
「在乎,我一個武人有什麼可在乎的。」
「他們這麼偏私,你就一點也不生氣。」殷七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生什麼氣啊,有這樣的一個妹妹挺好的,聰明伶俐,沒事兒還可以和我鬥鬥嘴,有什麼不好的。」痕宇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倒是挺稀罕你妹妹的。」殷七調侃道。
「那是自然的,我可就這一個妹妹啊,不稀罕她稀罕誰啊。」慕痕宇姍姍的說道。
殷七冷哼一聲,就睡下了。
「要是她能夠一直做我妹妹就好了。」燈火的搖曳下,慕痕宇低聲喃喃自語道,伴隨著微弱的燭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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