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慕初雪在房中就這樣坐了多久,肖一敲了門進來,手上還端著飯菜,秦鈺風現在還沒醒來,這些都是給慕初雪準備的。Google搜索
慕初雪沒多少的胃口,只是隨意扒拉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端走吧,我餓了再吃。」肖一把飯菜端走時沒有掩門。一束月色照進來,不知不覺都已經過了一天了。
宋源是墨無言的人,非親密親信不知。可是現在按照那些人說的,就算他們真的不是死士,那也能證明真的是墨無言怕被自己發現對秦鈺風下手才去買兇。
可能就連墨無言自己都沒想到他以為的滴水不漏會因為那小小的藥粉露出破綻。
肖一出去後便讓人看著房門,不要讓人進去打擾到慕初雪和秦鈺風。
慕初雪到底還是今天剛醒的,身體原本就虛。到了最後也是堅持不住了,倒在桌子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是被吵醒的,推開門就發現鬼谷子在和守門的暗衛吵架,那暗衛也是個死腦筋。肖一說不要讓人進去就誰也不放。
「你是不要那個秦小子好了是嗎?!你知不知道要是沒了我,就憑墨顏鶴那個老東西他能救你主子?!」
看著跟誰都能吵起來的鬼谷子,慕初雪的心情好了一點。真是個老小孩,「咳,好了,讓老先生進去吧。」
她在房中守了一夜,看的出,秦鈺風的情況在好轉。不過還是多觀察才好,鬼谷子給暗衛翻了個白眼跨進去。慕初雪又跟著進去看了看,不過鬼谷子的手法她實在是看不懂。
睡了一覺醒來,也感覺餓了,把秦鈺風交給鬼谷子。自己跑到小廚房吃了點東西,肖一原本是去秦鈺風房內找慕初雪的,但是沒找到她,這時才一路找過來。
慕初雪看見肖一過來,還給肖一分了塊棗糕。自己也拿起嘗了嘗,和那天的是一個味道。肖一看慕初雪的狀態還算不錯也鬆了一口氣。
現在秦鈺風昏迷不醒,能夠讓他們信服又能主持大局的也只有慕初雪了,在擔心秦鈺風之餘也怕慕初雪也跟著倒下。
肖一等外人看到慕初雪的樣子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此時的慕初雪心境已經不一樣了。之前她什麼都還割捨不下,與墨無言的感情,與他的那些情誼。
慕初雪自覺得就算是墨無言對自己食言了,也比他對自己身邊人動手要好一萬倍。這更讓她覺得痛心。
慕初雪慢條斯理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些人處理的怎麼樣了?」肖一想到昨天的場景,心中還有些心悸。
昨天自己家的這位王妃實在是可怕,算計人心,讓他們自相殘殺。「昨天那個已經被其他人給分食了,我按照王妃您的意思將其他人將他們連著那間屋子一起燒了。」
慕初雪點點頭,她昨天就沒完全相信那個人的話,就不說他話里謊話的成分到底有多少,就是他真的把全部什麼都招了也不可能留下他們的命。
每個人都在算計,有人算計她慕初雪,她慕初雪也在算計他們。只能說看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慕初雪不常覺得虧欠別人,一般都是交易。
但她和秦鈺風之間,雖然說是交易,但到現在為止,秦鈺風還從未要過她什麼。反而是她一再給他惹麻煩,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償還他。
「醒了!醒了!王妃!王爺醒了!」慕初雪放下東西,直奔秦鈺風的屋子。或許有些東西已經在慢慢的改變。慕初雪不知不覺已經將秦鈺風看的很重,就像現在,迫切的想看見他,想聽到他的聲音。
嘭,房門被推開,慕初雪提著裙角就疾走到床前。秦鈺風正在喝藥,鬼谷子不滿,「你一個小丫頭怎麼做起事來毛手毛腳的,這麼大聲是生怕嚇不到病人嗎?」
病人兩個字提醒了慕初雪,她難得沒有懟回去。「我下次注意。」秦鈺風因為肩上的傷,只能赤著個上身。手裡還端著個藥碗。
因為受傷的原因臉色還很蒼白,有一種病美人的感覺。慕初雪移開目光不去看他的身體,儘管她的早就被看過了,就算她看看秦鈺風的也沒什麼關係。
不過這種便宜就算是要占也不好當著鬼谷子的面占,「他不能穿衣服嗎?」
鬼谷子正在研究傷情,手上還磨著藥粉。
「這有什麼的,你們不是夫妻嗎?這小子被子底下也是什麼都沒穿,我都說了可以穿他就偏不。」慕初雪一想到這,耳根子就開始紅了。
秦鈺風為自己辯解,「衣服都還是那日的衣服,那麼久了都臭了。已經讓人去拿衣物了。你要是覺得不好,我躺下就是了。」
說著做勢就要躺下,鬼谷子趕緊攔下他。「你可得了吧,醒了就給我坐一會,等一下躺下去又該壓著傷口又得重新上藥,你可別再折騰我了。」
慕初雪也說,「沒事,我不是覺得你這樣不好,別躺下了。坐一會吧。」秦鈺風這才安靜下來,但還是不老實,總是赤著上身靠近坐在床邊的慕初雪。
慕初雪念他還是個傷員也不跟他較真,只是接過湯藥給秦鈺風餵。受了傷的秦鈺風十分嬌氣,剛喝了一口,便面部扭曲。好似那藥極苦,慕初雪想再餵就被秦鈺風緊閉的嘴唇擋住。
慕初雪想到自己之前不愛喝藥實在倒不掉都會在喝完之後在含個蜜餞。哄著,「好了,我也知道藥苦,喝完了我給王爺拿蜜餞好不好?」
秦鈺風因為慕初雪的這句話心情大好,乖乖的把剩下的藥都喝完了。也如願得到了慕初雪的蜜餞,鬼谷子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兩個人了。
乾脆回了他自己那裡,剛進門就看見墨顏鶴。頓時就變了臉色,開始趕人。
墨顏鶴被推搡出去,「哎呀師兄你就幫幫我吧。月兒的身體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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