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雪仍舊是克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欲望,逼著自己說出了非常絕情的話,「少閣主,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之間貌似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了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註定是個悲劇,又何必在費盡心機的維持這段關係,倒不如早早的斷的乾淨。
說完,慕初雪就準備推開門走出去。
「我答應你。」墨無言在身後喊道。簡短的幾句話便讓慕初雪停在了原地。
「我答應你,無論以後畢血閣和墨家是怎樣的一個形式,我都絕對不會動墨家一根汗毛。」時隔那麼長時間,墨無言才給了慕初雪最後的答案,七歲之前,他生長在畢血閣,七歲之後,他在墨家的教導下長大,或許對他來,讓他在兩者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無異於比登天還難。
「雪妹,我們之間就不要在互相折磨彼此了,好嘛?」墨無言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耳鬢廝磨之間,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奇怪的是慕初雪竟然絲毫都沒有去反抗,任由他抱著自己。
「無言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嘛,無論今後你是否回到了畢血閣,都絕對不會在動墨家。」慕初雪當真是喜極而泣,她等墨無言說出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了。因為這個問題是橫在他們之間永遠的心結,自從她知道墨無言是畢血閣安插在墨家的暗樁的時候,她就真的很擔心看到她的無言哥哥和墨家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我對你說過的話,絕對會做到。」
「你若是想看看她心中是否有你,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是絕對不會拒絕你的。」就在周圍一片靜謐之時,墨無言忽然聽到了遠處的隔空傳音,也就是說從始至終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他們。而這個聲音正是來自於耀,這是他設的局,他會出現在此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此時的墨無言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或許於耀這麼做是帶著自己的目的的,但是不得不說,他們現在的目標都是一樣的,所以是友非敵。
「你我之間,可以不再那麼淡漠嘛。」墨無言帶著一絲哭腔,看上去那麼讓人心疼,他們雙方都有意卻又彼此禁錮著自己的心。若不是真的動了情,堂堂一個墨家少閣主還不至於會讓自己淒涼到如此地步的,「無言哥哥,對不起,我不該逼你做出決定,但是在這個世上,墨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是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們會站在彼此的對立面。」不同於墨無言的是,慕初雪自小就養在墨顏鶴的膝下,可以說她所有的一切本領都是墨顏鶴教的,這樣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所以在姐姐之外,墨顏鶴便是她唯一在乎的人。
「雪妹,我們若是一夜未歸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墨無言看著她說著。
「一夜未歸。」慕初雪聽著墨無言說的這一句話忽然抖了一個機靈。
「反正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人來打擾,我們何不讓自己放縱一回。」墨無言忽然將雙手放在了慕初雪的腰間,下一秒,慕初雪的腰帶便滑落在地上。衣裳瞬間敞開了。
墨無言以為她會拒絕,然後在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卻不成想慕初雪緩緩的轉過身,拉了自己肩上的衣服一下,頓時,外衫便散落在了地上。
這一回,墨無言主動地吻了上去,二人眼角都含著淚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墨無言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不理智,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得他們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也忘記了他們的身份。
「那個鳶尾香點了沒有。」屋外一處隱秘的地方,於耀透過窗戶看著屋內的景象,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這個鳶尾香是他事先放在這個小木屋裡的,因為他當時並不是很清楚慕初雪心中的想法,也不知道慕初雪最後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為了以防萬一,這個鳶尾香就是他最後的籌碼。
「點了。」
「還不走,你還想接著看下去?」見身後的人沒有動靜,於耀便抬起頭望著他。後面的畫面卻是不適合他們在看下去了。
「少爺,屬下實在是不知道你這麼做真的好嘛。她現在可是鈺王妃,若是被別人發現了……」不同于于耀的淡然,他底下的人還是有所猶豫的。他跟隨於耀那麼久,自然很清楚他的心思和手段,這次就算沒有那個丫頭的求助,他的主子也會重新出山的,只不過這麼長時間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由頭罷了,這次的事件,便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所以我剛剛才讓你好好掃除這周邊的障礙,以免被別人發現了。」於耀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老繭。這雙長滿老繭的雙手似乎和他的這個少年般的臉不是很般配,這麼多年,看似他與世隔絕,但是背後究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了。
「他們有情人一旦在一起了,就沒有別的人什麼事兒了。」於耀他是想要對秦家動手,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的是他絕對不會讓慕初雪捲入進去。所以在此之前,他是絕對要將慕初雪從鈺王府先摘出去的。
情到深處之時,因為鳶尾香的作用,此時的慕初雪神志已經是處於一個不太清醒的狀態,墨無言忽然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昏厥了過去,隨後披上了衣服起身去熄滅了桌上的那個鳶尾香。
其實他從一開始進這個屋子的時候就發現了香爐中燃燒著的鳶尾香,只不過於耀這時間掐算的實在是太好了,當時那種情況下,還不等墨無言做些什麼,慕初雪就已經走了進來,這期間墨無言一直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但是慕初雪卻一直都沒有察覺到。所以墨無言並不清楚慕初雪今日傾心自己有沒有這個鳶尾香在後面推波助瀾,他深怕慕初雪第二天醒來之後會後悔,會痛恨自己這麼做。
「雪兒,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墨無言只是在她的額頭輕輕的落了一個吻,可以說是非常的君子了,只可惜對於他所做的一切,慕初雪是不知情的。
眼看天漸漸的暗淡了下來,這時候墨家卻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什麼,人沒了,就跑到我墨家來要人,他真當這墨家是他鈺王府的地盤嘛,就算是他們北楚陛下,也不敢如此理直氣壯的跟我說話。」庭院之內,墨顏鶴一如既往的坐在一棵枯了的老樹底下和溫青韻下著棋。聽到門口的墨家弟子進來稟報,竟然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雪兒的身邊不一直都有鈺王府的暗衛跟著嘛。」在墨顏鶴說話的間隙,溫青韻又落了一顆黑子,對於鈺王府的人到墨家來要人有一絲不解。
「這件事說來也奇怪,這鈺王府的暗衛竟然把人給跟丟了。」殷七在一旁附和道,因為剛才他正巧路過,對於門口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跟丟了?一群訓練有素的暗衛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甩了,這還真的是一件稀罕事兒。」一般來說,身為暗衛,都需要有敏銳的洞察力,這麼一群人不可能連一個小丫頭都看不住,溫青韻這言語之間也不知道是對慕初雪的誇讚還是對鈺王府暗衛的一種諷刺。
「在哪裡跟丟的,就讓他們到哪裡去找,跑到我墨家來要人,算什麼事兒。」墨顏鶴仍然很冷靜的和溫青韻下著棋,似乎對於慕初雪失蹤這件事並不是十分的在意。
對於這一點,其他的人還是有一些好奇的,換作以前,墨顏鶴要是聽到慕初雪失蹤了,肯定會急著跳腳,而這一次,他卻顯得異常的冷靜。
「據說人就是在我墨家附近跟丟的。」殷七回復道,他當時在聽到鈺王府的人這麼說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但是他確定慕初雪沒有來過墨家,具體去哪裡啊也無從知曉。
「倒真的是件怪事兒。這丫頭究竟是見什麼人,非要甩掉鈺王府的暗衛。她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消息。」溫青韻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從鈺王府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慕初雪主動甩了他們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辦,還不至於會出什麼危險,所以他們還不至於會擔心什麼。
「你去回了鈺王府的人,就說人在我墨家,我留她下來商量一些事情,明天一早就親自給送回去,讓他們儘管放寬心。」墨顏鶴想了想,淡淡的回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溫青韻不太能理解墨顏鶴為什麼會這麼做。
「你可以去看看無言是不是不在。」墨顏鶴一手執子,一手壓在桌子上,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不會吧。」溫青韻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殷七在墨顏鶴的示意之下便朝著墨無言住的院子去了,不過片刻就回來了,「少閣主不在房中。」
「好的,我知道了。」
「這兩人不會吧。」溫青韻仔細的想著這其中的貓膩,有些不敢置信。若是這兩個人真的單獨出去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一點什麼事兒。此時的溫青韻的注意力已經不再棋盤上了,墨顏鶴順勢又落了一子。「會不會,明天一早就見分曉了。」
「可是萬一他們倆明天都不回來呢?這鈺王府豈不會上門來要人。」墨家既然這麼回復了鈺王府,就一定要對這件事負責,倘若明天慕初雪他們並沒有回來,那墨家又上哪裡去找人呢。
「難不成我墨家會怕了他鈺王府不成。」話音剛落,在看棋局,墨顏鶴已經贏了。「唉,你又輸了。」墨顏鶴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一局贏得實在是太輕鬆了,他看上去好像還有點不過癮的樣子。
「這不算,我剛剛沒有認真下,我們在來一局。」溫青韻推翻了所有的棋子,似乎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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