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麼說真的有用嘛,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勸說的人,如若不然,也不會拖了那麼多年也遲遲不肯對墨家動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謝歡身邊的侍從略帶著一絲疑惑,總覺得這個辦法對墨無言沒有什麼用。
「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這次那丫頭有了身孕的消息一傳出來,可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謝歡嘴角上揚,忍不住感慨了一番……
「義父~」剛一回到墨家,墨無言就火急火燎的朝著墨顏鶴跑了過去。「能不能把雪兒約出來,我有話和她說。」
墨無言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還不等墨顏鶴和溫青韻反應過來,便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無言,你已經知道了宮裡傳來的消息嗎?」溫青韻見墨無言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他知道這個事情的打擊對墨無言有多深,而墨無言身為他的兄弟,他自然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已經知道了。」墨無言看上去有些低落,他對慕初雪的情義凡是墨家的人都能看的出來,如今出了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無言,你跟我說句實話,自從雪兒嫁進鈺王府,你們在北楚私下見面的這段時間究竟有沒有做出什麼越界的事情來,若是旁的時候也就罷了,偏偏挑在這個期間,這樣子讓她以後該如何自處。」溫青韻這絕對是想多了,他在皇宮內院聽到的也只不過是慕初雪和秦鈺風模稜兩可的對話而已,在聯想起慕初雪那心不在焉的神情,眼神中滿是害怕,自然而然的就會想歪了。所以就此產生了一些誤會。
「青韻大哥,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墨無言被溫青韻的一連串不知所云的話給弄蒙了。
見墨無言不解,隨後溫青韻便將自己偷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其實這件事本就是一個大烏龍,只不過是大家全靠著自己的猜測就腦補出來了這麼一大串的事情出來。
「不要給我裝傻,雪兒那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嘛?」
「青韻大哥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我和雪妹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做。」他就算是想做些什麼也沒有機會,一直以來對待慕初雪,他都算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只不過如今倒是有些後悔了。
「那不是你的,也不是鈺王殿下的,她肚子裡的是憑空冒出來的嘛」
「你說什麼,不是鈺王殿下的?」墨無言追問道。
「無言,你聽我說,以雪兒如今的這個狀態,你們之間怕是」
溫青韻接下來的話就不言而喻了,但是墨顏鶴還沒有等溫青韻說完,便將他的話給擋了回去,「殷七,去鈺王府送個信兒,以我的名義把大小姐給約出來。」
「大小姐她若是不肯來呢?」當初墨顏鶴親自上門都被擋了回來,她若是不想見,就當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墨顏鶴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玉佩,一個月牙形的和田玉雕琢而成,雖然有些粗糙,沒有匠人打造的那般獨具匠心,但是卻是當初他親自為慕初雪打磨的,只不過慕初雪嫌它長得不好看不肯收,所以自此之後這枚玉佩一直是由墨顏鶴帶在身上,「你把這個玉佩交給她,她看完之後一定會來的。」
鈺王府的梅苑之中,慕初雪正躺在臥榻之上,白蘭在知道慕初雪有了身孕的消息之後,別說站著了,連坐都不讓她坐,非要她躺著才肯罷休,有這樣操碎了心的丫鬟,慕初雪也很是無奈。
秦鈺風正坐在床榻邊上看著書,因為慕初雪懷孕的事情,他已經對外推掉了所有的事情,說是要專心陪著自己王妃養胎,雖然是假的,但是既然作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墨家的人捎來口信兒,請王妃過去坐坐。」肖一進來的時候,慕初雪正盯著門外發呆,一愣一愣的。
「王妃有孕在身,怕是不方便,你去回了他們吧。」秦鈺風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他好不容易才勸說住慕初雪,又怎麼可能會同意自己的王妃去見墨家的人呢,尤其是墨家還有她的心上人,如此一來,就更沒有理由讓她離開了。
「但是他們遞來了這個。」肖一按照來人的吩咐將手上的玉佩交與了慕初雪。
就算時間比較久遠了,但是慕初雪一眼便認出了那枚玉佩,盯著它看了很久,墨顏鶴的用意在明顯不過了。「告訴門外的人,明日我會去見他們閣主大人的。」
雖然自家王妃這麼說了,但是自家殿下還是沒有開口,肖一心底還是有些猶豫的,「這……」
「他都以長輩的身份來壓我了,我要是再不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慕初雪往床榻前移了移,拿著那個玉佩拉著秦鈺風的衣角撒嬌道。
縱然秦鈺風心底里不是很樂意,但是架不住慕初雪的哀求,「行了,王妃都這麼說了,那你就這麼去回了他吧。」
「是。」在聽到秦鈺風應允了之後,肖一便退了出去了。
「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慕初雪笑得很甜,兩個酒窩都露出來了。
「既然我都答應你的請求了,那王妃是不是也要給我什麼好處。」秦鈺風忽然湊近靠了上去,倒是有些讓人猝不及防,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幅度,慕初雪下意識的就往後挪了一段距離,直到後背貼到了床榻前的桌子上退無可退。
「殿下想要什麼好處……」
秦鈺風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的下來,他直接禁錮住了慕初雪的手,剛要親下去,肖一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這一幕,肖一簡直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回回這種關鍵的時刻都能被他遇上,估計殿下此時此刻想要滅了他的心都有了吧。「對不起,對不起,屬下不是故意的。」
「進來。」慕初雪見他要走,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你怎麼那麼快回來了,什麼事兒?」秦鈺風放開慕初雪的手便坐了起來。
「屬下忽然想到那枚玉佩還在王妃這裡,所以」若不是中途忽然想起來了,肖一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玉佩明日我帶過去便可,不是什麼大事兒。」慕初雪回復道。
「那屬下就先退下了。」肖一這回動作倒是很麻利,溜得比誰都快,大概是怕自家殿下會報復自己。
至於秦鈺風,此刻雙手已經握拳狀了,但他又不好發作。
次日一大早,慕初雪便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讓人將馬車停在了墨家的門口。待到慕初雪要從馬車裡下來的時候,肖一連忙放了一個椅子在下面,順便準備扶她一把。「不用扶我,我沒那麼嬌氣的。」說完,就直接跳了下來。
「站在院子裡等我。」走進墨家大院之後,慕初雪便讓肖一停在原地。之所以讓肖一跟著,一來是為了讓秦鈺風放心,再者肖一不會亂說,自己行事起來也比較方便。看著慕初雪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大廳里的人都震驚了。
「看著我幹什麼。」慕初雪直接找了一個靠近墨顏鶴的位置坐了下去,真的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當真不是一個懷有身孕的人該表現出來的坐姿。
「你身邊怎麼也不帶個人。」以慕初雪現在的身子,不管是行事還是動作幅度都要非常的小心翼翼,而如今她身邊卻連個貼身照顧的人都沒有,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這鈺王府的人是怎麼放心的,
「為什麼要帶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更何況我們之間的談話也不希望其他不相干的人聽到吧。」
「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了身孕不方便,萬一有了什麼磕著碰著的,該怎麼辦?。」溫青韻倒是比慕初雪本人還要緊張她的身體。
「我的身子沒什麼要緊的,說吧,找我來幹什麼?」慕初雪跟往常一樣隨手就端起了桌上的那一盞茶就喝了下去。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有什麼不妥。
「你幹什麼?你不能喝這個。」墨顏鶴直接將她手中的杯子搶了過來,看上去比慕初雪還要著急。
「為什麼不能喝?」慕初雪還沒有轉化到這個懷孕的角色當中,所以還是跟平常一樣。
「鈺王府的大夫沒有吩咐過你懷孕的人是不能喝這些濃茶的嘛。」
「呃吩咐了,我忘了」慕初雪尷尬的笑了笑,不甚在意。
「你這個丫頭怎麼那麼不讓人放心。」墨顏鶴略帶著一絲責備,他心底里真的是很在意慕初雪的,只是慕初雪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總是咋咋呼呼的,墨顏鶴這麼多年為了她真的是操碎了心。
「雪兒,當日宴席散過之後,我聽見你和鈺王殿下的對話,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真的是急死人了……」溫青韻說著說著竟然著急了起來。
「青韻大哥,你竟然偷聽我們談話,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慕初雪冷眼盯著他說道,難怪那天秦鈺風急著要拉著自己上馬車,原來是感受到背後有人。
「我只是恰巧路過,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鈺王殿下的。」
「不是。」慕初雪直截了當的回答道,沒有絲毫的隱瞞和遮掩,但是也太實在了一些,在場的其他人都震驚了,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是鈺王殿下的,那是誰……」
慕初雪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看了一眼墨無言的方向,隨後又低下了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重要。」
「不重要?那鈺王殿下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嘛。」溫青韻再次問道。
「他早就知道了……」慕初雪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樣,臉上既沒有擔憂也沒有緊張的神情,反倒是在場的其他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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