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墨家的此番作為便在整個京都傳遍了,大家都是眾說紛紜,議論紛紛,總而言之就是不看好這件事情。Google搜索墨家十年一度的選拔本來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大事,但是主考竟然安排的是外人,更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是一介女流之輩,換作任何人都會覺得匪夷所思。
「你說這墨家究竟是怎麼想的,十年一度的選拔竟然讓一個女娃娃坐鎮,這也太兒戲了吧。」
「噓~什么女娃娃,人家好歹也是鈺王妃,你這話若是被他們聽見可就慘了。」其中的一個人尚有一絲畏懼,制止了他的話。
「就算是鈺王妃,也只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女娃娃,可不就是女娃嘛,這麼重要的事情她能擔得起這個重任麼,要知道上一次的選拔還是墨家老閣主親自坐鎮的,那個時候,咱們這個鈺王妃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一時之間京城的各大茶館都在議論此事,這慕初雪主考墨家選拔一事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點。
梅苑當中,慕初雪百無聊賴的聽著肖一這幾日的所見所聞。
「大致就是這些。」
「太氣人了,竟然敢那麼說小姐你,我一定要去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杏兒聽著這外面的人如此詆毀自家小姐立刻沉不住氣了,想要上去揍那些在背後亂嚼舌頭根的人一頓、
「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好了,我身上又不會少一塊兒肉。」慕初雪調弄這梳妝檯上的胭脂倒是沒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小姐,你明知道這件事會把你推倒風口浪尖上,為什麼還要答應溫公子呢。」
「我不是答應的他。」
「那是」
「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是做不了主的。」慕初雪將調製好的胭脂試用在自己的手上,發出一絲感嘆。
「小姐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墨老閣主親自授意的,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杏兒不明白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明明墨家有那麼多高人,為什麼偏偏讓自家小姐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因為有些事情他們不敢做,但是我敢。」慕初雪帶著一絲嘲諷,她自然知道為什麼墨顏鶴那隻老狐狸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丟給自己,墨家成立百年,有很多事情以及很多規矩是溫青韻和墨無言甚至是墨顏鶴自己都無法去改變的,但是慕初雪最擅長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做事情也不會循規蹈矩,所以想要打破常規就非要她出手不可,
「你派人去將這些人的身家背景以及底細都給查清楚,越詳細越好。」慕初雪將一疊很厚的名冊遞給了杏兒。
「是。那小姐我先下去了。」
「嗯。」慕初雪應完之後便將手中的胭脂盒給收了起來,但是一抬頭便看見了肖一那望著遠處目光呆滯的神情。
「人都走遠了,你還看。」慕初雪上前拍了他一下,肖一這才回過神來。
「這幾天你沒事兒一直盯著我這丫頭看,說,是不是想要圖謀不軌啊。」這麼明顯的舉動,是個人都能看的出這肖一對自己丫鬟有意思,只不過這麼一個木魚腦袋只適合練功倒不適合追姑娘。
「屬下不敢。」
「這丫頭無論是樣貌還有脾氣秉性都很不錯,所以和其他人都很合得來,你若是要下手就該趁早了,否則就被別人給搶走了。」慕初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笑著離去,其實打心底里她倒是很願意撮合這一對的。
「謝王妃娘娘提點。」
選拔那天,慕初雪倒是打扮的跟往常有些不一樣,紮起了兩個辮子而且妝容樸素,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一樣。
「你今天怎麼梳這樣的髮髻,顯得有些太孩子氣了。」溫青韻剛一見面就忍不住調侃了起來。
「唉~還不是為了配你們。」慕初雪輕嘆一口氣,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什麼意思?」
「都知道墨家大多都是未婚男子,我若是打扮的太老成了,怕是站在你們中間有違和感。」
「可是」這句話真的懟的溫青韻無話可說,所說話有些不中聽但是卻是事實。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有事先出一趟,過一會兒就回來。」慕初雪自然知道溫青韻所為何意,他是怕自己打扮的太過稚嫩恐難服眾,但是她慕初雪可不是靠一個妝容取勝的,而恰恰這表面上和善可欺才能讓對手放鬆警惕從而給他們致命一擊。
「把我這鸚鵡給照看好了,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你們賠不起。」慕初雪從肖一的手裡接過了那隻看上去長得還挺肥的綠皮鸚鵡。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這個鳥。」溫青韻想怒卻不敢怒,想來是比慕初雪還要緊張。
「這可是我求了姐姐好久才借過來的,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可是要照價賠償的。」慕初雪一路風塵僕僕的走了。
「把這鳥拿去拴著。」溫青韻隨手將這隻鸚鵡給甩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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