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對不起

  大夫為了避人耳目不讓旁人知道,特地將秦鈺風拉到一旁告知他,

  「王爺,這是一種烈性的合歡散,您應該知道這是何物又該如何解。記住本站域名」

  「你說什麼?這話可不能亂說。」秦鈺風大怒,似是不敢相信,但是看慕初雪這般滿臉通紅心火上升的樣子又不像假的。

  「草民不敢有半句謊言。」

  「連這般陰損的想法都能想的出來,看來是恨我不淺啊。」慕初雪聽完之後有些無力,卻使出最後的力氣,封住了自己的心脈,阻止藥力蔓延。

  「殿下,不知道王妃所中的是什麼毒。」底下的人眾說紛紜,他們看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所有人心中都各懷鬼胎,但是更多的是只求不要牽連到自己就行。

  「無妨,王妃只不過喝醉了,你們繼續吧,莫要掃了各位的雅興。」秦鈺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卻也掩蓋不住他那焦灼的神情,

  這王妃出事之前這桌子上明明擺的是茶碗不是酒杯,縱使眾人知道堂堂鈺王殿下在撒謊也無濟於事,總不可能當面拆穿他吧,畢竟人家不想把事情鬧大,也算是給全了徐府的臉面。況且只要禍事不燒到自己身上,也沒有人想要多此一舉,這就是人性的涼薄。

  「徐鑫,給我準備一件客房。」秦鈺風直接將慕初雪攔腰抱了起來,朝著徐府後院走去。

  「是。」徐鑫立刻吩咐下人去辦了,前院也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王妃究竟中的什麼藥啊,看她那個樣子看上去不是很好」復子墨望著秦鈺風離去的身影,端起之前慕初雪身旁的那杯茶皺著眉頭,一臉的考究。

  待眾人都散開了,復子墨還是在研究著這杯中之物,這次他將目標放在了那個大夫的身上,「這究竟是什麼藥啊,為什麼王爺他們嘴上說沒事兒,看上去卻緊張成這個樣子。」

  「王妃只是喝醉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夫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你是在逗我?這茶能喝醉,你來試試。」復子墨瞬間就怒了,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在哄三歲的小孩子。

  「子墨,王爺竟然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就別問了。」徐鑫拉著他的胳膊勸和道,

  「復公子放蕩不羈這麼多年,經常流連煙花之地,當真不知道這茶中下的什麼藥?」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謝歡忽然冷笑一聲。

  「這藥跟我放蕩不羈有什麼關係。」

  「看來復公子還是太單純了一點,就連雲煙姑娘都能看的出來,你竟然看不出來。」謝歡毫不遮掩的朝著陵昔葉的方向望了一眼。

  「謝公子,你別賣關子,快告訴我。」

  「春藥。」陵昔葉冷冷的丟下了那麼一句,

  「什麼?」秦婉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隨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心裡自然很清楚自己二哥和二嫂一直都沒有圓房,這其中因果她大抵也知道一些,如此一來,真的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其他人皆是震驚的看著他,不過在場的大多是沒有結婚的,不太懂也無可厚非。

  「不過人家是夫妻,倒是也沒什麼,這要是換作未婚就麻煩了」謝歡的這些話可有可無的,似是在調侃,卻又發人深思。

  「小婉,你跟我走一趟。」陵昔葉突然站起身冷聲的說道。

  「這位姐姐是在叫我嘛?」秦婉指著自己,雖說她和陵昔葉是初次見面,但是對方的氣質和霸氣倒是她在別的女子之間所看不到的。

  「是的。」

  「我可以幫到姐姐什麼。」

  「你附耳過來。」陵昔葉朝她招了招手。

  謝歡和復子墨在一旁好奇的看著這兩個人,似乎是在謀劃著名什麼,但是又不敢上前打擾。

  秦鈺風將慕初雪輕輕的放在床上,縱使渾身躁動不安,額頭冒著虛汗,慕初雪仍然保持著一絲冷靜。

  「肖一,你派人去準備一下冷水。」

  「是。」

  隨後肖一退了出去,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的異常的曖昧了起來,秦鈺風只是坐在床榻旁邊,一句話也不說,靜心的望著慕初雪,但是可以感覺的出他此刻的氣息似乎也不是很順暢,很緊張的樣子。

  慕初雪將頭撇到了一邊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是她卻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上越發的燙了起來。

  秦鈺風伸出了雙手去解她的腰,左手慢慢的沿著她的腰間向上,褪去她的外衣,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讓慕初雪瞬間哆嗦了一下。

  秦鈺風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隨後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少頃,他低下頭吻了上去。秦鈺風的動作溫柔卻又透著生澀。

  秦鈺風這是第一次這麼靜的靠近慕初雪,她身上淡淡的女兒家的香味兒讓他逐漸沉迷於其間。

  許是秦鈺風的帶動,慕初雪全身越發的躁動不安,有些難以招架,二人的呼吸皆開始急促下來,順著衣服的結構慢慢的解開,似是感覺他身體的變化,再加上他的手帶來的冰涼的觸感,慕初雪忽然清醒了一點,更多的是有些受驚,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

  「對不起,我。」

  慕初雪緊閉著雙眼,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整個人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頭埋在秦鈺風的脖頸之間,蜷縮了起來。

  秦鈺風瞬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直接坐了起來,但是內心仍舊平穩不下來,他的手緊緊的的拽著床單,其實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停止手上的動作已經實屬不易了,心率不齊倒是正常的現象。

  「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本就是我們兄弟倆個對不起你在先,你不能接受我也實屬正常。」秦鈺風閉上眼睛,似是要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

  「我」

  「只不過這樣一來,你就要受點罪了」秦鈺風轉過身來對上了她的雙眸,或許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所以他有第二種辦法替她壓制住體內的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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