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府離鈺王府的路程算不上遠,所以慕初雪他們也沒必要早早啟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徐府附近當真是鑼鼓齊鳴,鞭炮不絕。慕初雪和秦婉等快到了晌午才到達目的地,期間秦鈺風已經到了,除了他之外,當然還有一些熟人,就比如說陵昔葉,復子墨還有謝歡等人。
「王妃前來,我們幾個倒是有失遠迎了。」一群人見到慕初雪作揖道。
「免禮。」
一番客套之後,慕初雪便準備來到秦鈺風的身邊坐了下來。
「王爺,您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見秦鈺風一直盯著自己看,慕初雪站在原地好奇的問道。
秦鈺風忽然抓住了慕初雪的手,將其帶入自己的懷中,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那麼多天我連王妃的院子都沒能進的去,大抵是有些想念了。」
「我們是夫妻,王妃怎麼還不好意思了呢。」秦鈺風撩起了她耳後根的秀髮,眼神中滿是寵溺。
「幹什麼呢,這裡還有那麼多人看著。」慕初雪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輕易動手,只能任由他抱著,
「王爺和王妃還真是恩愛如初啊,就是不知道人前人後是不是一個樣子了。」李玉荷酸溜溜的說道。
「我二哥和二嫂自然恩愛,還用的著你一個外人在旁邊說三道四。」秦婉聽完李玉荷的話,很不爽的回嗆道。李玉荷倒是沒有再說下去,直接很識趣的離開了,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被秦婉的話給斥退了,卻不知道她離開時嘴角浮現的那一抹陰笑。
「姐姐。」慕初雪從秦鈺風的懷中爬了起來,朝著陵昔葉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們怎麼坐到一塊兒了。」這一桌子,除了陵昔葉之外,還有復子墨和謝歡,只不過這場面似是有些詭異,慕初雪感覺到周身的氣氛非常的冰冷,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說來也奇怪,這郭姐姐坐在這裡那麼久也不說話。」復子墨一臉探究的表情,還不時的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不說謝公子坐了那麼久也一個字都沒有說呢。」秦婉也順勢坐了過來。
「小婉,許久未見,你倒是還跟以前一樣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復子墨看著昔日的舊友不禁調侃道,但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自己。
「姐姐,你還好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慕初雪看到陵昔葉這滿臉的陰冷,試圖抓住她的雙手。
「雲煙姑娘這不是不舒服,怕是不想見到我。」謝歡無奈的苦笑,飲盡了面前的一杯酒。
「郭姑娘,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兒,說來我聽聽,是不是謝公子輕薄了你啊。」
復子墨這句話說得甚是輕浮,原本卻也打趣本是是無意,但是殊不知說者無意聽者有意,陵昔葉瞬間就來火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她本就是有內力的,這一掌雖說沒有驚動其他人,但是也是有力度的,直接驚的復子墨摔了下去。
秦婉在一旁笑得那叫一個合不攏嘴,就喜歡看他出醜的樣子。
慕初雪自然看的出陵昔葉和謝歡之間細微的舉動和肢體語言,雖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家姐姐的私事她也不方便過問。
慕初雪心緒有些煩躁,隨意的端起身旁的那一盞清茶喝了下去,只不過這茶似是有一種怪異,剛一下肚,慕初雪就感覺到渾身燥熱無比,心火難耐。
「初雪,你怎麼了。」秦婉是第一個察覺出不對勁的人,隨後眾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有些難受。」慕初雪感覺整個人都像被火燒起來一樣,臉一下子變得緋紅,吐字也開始有些無力。
「怎麼那麼燙啊。」秦婉觸碰到慕初雪的肌膚的時候,頓時就感覺像發燒了一樣,面露愁容。另一旁的秦鈺風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趕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慕初雪。
「這茶里被下了藥。」陵昔葉聞了聞慕初雪先前碰過的茶杯,果真和她料想的一樣,這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只不過光憑這氣味和顏色還很難斷定這究竟是什麼藥,她心中雖早有結果這不是毒藥,但是卻不敢細想,因為這個恐怕比毒藥還要難解。
徐家見此情形連忙喚來了大夫,今日本就是喜慶的日子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著實讓人心有不快,況且這鈺王妃若是在這裡出了事情,他們肯定是難辭其咎,自然擔憂不已。
大夫很快就過來了,摸了摸脈搏,有些為難的望了一眼秦鈺風,似是難以啟齒,「回稟王爺,王妃雖中的不是什麼毒藥,但是這藥只有您一人可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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