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殿下覺得我剛才說的那個人能活多久呢?」謝歡又轉向秦亦修,不知道透著什麼目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剛才說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聽的清清楚楚,只不過這樣的刑罰實在是過殘忍,甚至是太不可思議了,想都不敢想,更別說做了。
秦亦修不甘示弱的看著他,拿起右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看謝公子這口氣,是想拿他們其中一個人實驗一下嘛。」
「璟王說笑了,我一介做生意的本分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呢,不過這樣的場面我還真見過,只是一眼便讓人震撼。」謝歡擺弄著他的摺扇,仿佛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竟然還見過?」陵昔葉皺著眉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幸見識了一下,只不過你們若是知道這個傑作出自誰手,想必會更加震撼。」
「出自誰之手?」璟王結果他的話問道。
「這我可不能說,璟王殿下就當是我說的一句玩笑話,還是審刺客吧。」謝歡看了一眼陵昔葉,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陵昔葉也懶得搭理他,就直接朝著慕初雪的方向走去。
這十多個刺客,一個個跪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看這些刺客的樣子,應該是被嚇得不輕,不光是被這個殺人遊戲給嚇得,還有就是被謝歡剛才所說的話給嚇成這個樣子,或許他們幹這行這麼多年,也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吧。
「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刺殺王妃的?」肖一惡狠狠的說道。
「派我們刺殺王妃的是李」還未等刺客說完,便被秦亦修滅了口,但是那個李字眾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王妃嫁進北楚才多久,在看剛才璟王妃的態度,能夠結怨的眾人掐著手指頭都能想的出來,璟王在這個時候滅口,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
「雪兒,今日許是累壞了,還是讓鈺風帶你先回去休息吧。」秦亦修竟然當眾叫出了她的乳名,其中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她罷手而已。
「這些刺客罪大惡極,嘴裡沒有一句實話,還是全部壓入刑部大牢吧。」見王爺有意掩蓋此時,璟王妃便在一旁附和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刑部是李家的人,這要是進了刑部大牢,恐怕還真吐不出什麼來。
「鈺王妃今日所做之事有失體統,豢養死士,有損皇家顏面,這段時間還是禁足於府中吧。」
不得不說,璟王妃這一舉動還真是一箭雙鵰,既將今日之事摘得乾乾淨淨,還給慕初雪扣了一頂那麼大的帽子。
「你」慕初雪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竟然被她三言兩語得到給顛倒了是非對錯,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剛要上前理論,便被陵昔葉給一把拽住了。
「璟王殿下,這京城的皇族乃至京中的大戶人家,若是說誰家沒有養個死士防身,民女倒是有些不信了。如果說這樣就算是有損皇家顏面,那在場的絕大部分人豈不是全都有罪的,實在有失公道了一點。」陵昔葉不卑不亢的替自己妹妹辯解道,而且也沒有絲毫頂撞的言語在裡面,說的恰到好處。
這京城之中的富貴子弟錢多,自然也惜命,一個家族養那麼幾個死士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就連復子墨也忍不住開口替慕初雪抱不平。「是啊殿下,這皇家條例當中並沒有哪條說過不允許豢養死士的,不說旁人,就我們復家而言,買幾個死士看家護院也是無可厚非的,而這種行為在京中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
「但是身為鈺王妃,還是要謹言慎行,就罰其抄寫女戒一百遍吧。」璟王發話道。
「什麼?」
「謹遵王兄教誨。」慕初雪本就不高興,但是在陵昔葉的眼神之下,她還是妥協了,艱難的扯出了一絲笑容,確實在這種場合,她不應該和璟王妃撕破臉,否則會在眾人面前落下話柄
回到王府,慕初雪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之內,誰都不見,看起來是在生悶氣。李萱兒今日倒是被嚇得不輕,也安靜了不少。
「今日在小山坡那裡究竟發生了,你給我詳細說來,我仿佛看到了她要對你動手。」書房之內,秦鈺風背對著肖一問道。
「王妃知道了當初陵真殿下讓她喝下的酒是我們做了手腳,還有收買太醫說她」肖一完全將事情顛倒了過來,因為他答應過自家王妃裝聾做啞,自然不會說什麼對慕初雪不利的事情出來。
「這件事她不是一早就洞察到了嘛,怎麼會今日才動怒。」秦鈺風有些不解,但是這個時候的他也沒不會去懷疑肖一的事情是否屬實,畢竟誰都沒有理由相信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心腹心會偏向旁人吧。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王妃今日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將氣撒到屬下的身上來,只是發泄發泄而已,倒不是什麼大事兒。」
「你確定沒有瞞我什麼。」
「確定,屬下怎敢欺瞞王爺呢。」肖一雖然沒心有些忐忑,但是還是裝作很鎮定的樣子,確保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