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給我喝這些,我看到都想吐了。記住本站域名」慕初雪滿臉寫的都是不高興。
從她暈過去到現在,足足半個月了,天天都在喝這苦不拉幾的玩樣兒,換作旁人估計也受不了。
「小姐,夫人也是為你好,都說良藥苦口,你就在忍忍吧。」白蘭在一旁勸說著。
「都說是藥三分毒,我沒病都快喝出病來,我不想喝,你把它倒掉吧。」
白蘭也是一臉無奈,自家小姐都不知道倒掉了多少次藥了,但是每次不管怎麼說都沒用,自己只能照做。
慕初雪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潛意識裡總是對這些藥充滿了排斥,所以基本上每次只要林夫人不在旁邊,她基本上都讓白蘭把藥倒掉,並且威脅她不許說出去。
就在這時,綠芷那丫頭前來通報,說自己的大哥慕軒翼在門口等著,想進來看看自己。
「老規矩,說我身體不適,睡下了,讓他回去吧。」慕初雪聽聞之後,淡淡的開口道。
「小姐,這不太好吧,你每次都找同樣的藉口,不是讓大公子知道你擺明了就是不想見他嗎。」
還不等綠芷起身回復,白蘭就忍不住說道。
確實,這么半個月下來,慕軒翼每次前來探望慕初雪,慕初雪都選擇避而不見,明眼人都能感覺道這兄妹兩人之間產生的微妙的關係,沒有人知道為了什麼,除了他們自己知道……
書房內,慕傾年低著頭翻著縱卷看了很久,隔了一段時間,才緩緩抬起頭來,注視著站在他眼前的大兒子。
「怎麼了,翼兒,聽說你今天又吃了閉門羹。」
慕軒翼沉默了。別提他臉色有多難看了。
「這個月,已經是第十五次了,你同為父說說,雪兒究竟為什麼不肯見你。」
見慕軒翼還是閉口不提,慕傾年補充道:「之前大夫說雪兒是因為憂思過度再加上急火攻心,才會吐血暈過去的,這個憂思過度我到能理解,但是這個急火攻心……是被你氣出來的吧。」
「孩兒真的不是有意的,沒想到四妹身子那麼弱。」慕軒翼懊悔的說道。
「就事論事,你還是對雪兒存在偏見,認為她不是慕家的骨肉,怕她會給慕家帶來災禍。」慕傾年瞥了一眼慕軒翼。
「是,孩兒之前確實有這樣的想法。」慕軒翼說道。
「那現在呢?」
「沒有。」
「你四妹為了你的事兒可沒少奔波,若不是她,你現在可能還在牢里呢,你非但沒感謝人家,還把人家氣的吐血,換做是我,我也不會讓你進去的。」慕傾年感慨道。
「孩兒知道錯了,可是四妹如今連孩兒的面都不肯見,又談何道歉。」慕軒翼委屈的說道。
「你還知道錯了,你妹妹這麼做,無非是給你個下馬威,看你還敢不敢凶她,孩子心性,過段時間就好了。」
「是。」慕軒翼恭敬地說道。
「這樣,三天之後就是元宵燈會,你和痕宇他們帶雪兒出去轉轉,她這幾天可能在屋裡憋壞了。」慕傾年放下手中的公文,說道。
三天之後……
慕初雪在屋內憋了半個月了,終於能夠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林家的兄妹也一齊出來了。
每逢元宵佳節,京城大街小巷總是張燈結彩,徹夜通明,各種花燈,千姿百態,令人眼花繚亂。河中漂浮著數百盞河燈,水面霞光迴旋,浮燈隨波逐流,變成了一條條閃光燈帶兒,燈火點點。
慕初雪一路欣賞著花燈,一路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猜著燈謎,林雲溪到底是大大咧咧的,特愛湊熱鬧,拉著慕初雪躥到這兒又躥到哪兒的,幾個兄長也只好跟在後面,保護著他們的安全。
「平常帶一個出來,就夠頭疼的啦,今天還一下子帶兩個活寶,真的是要命呢。」痕宇在一旁無助的搖著頭。
「聽痕宇這意思,好像平常沒少帶初雪表妹出來玩啊,怎麼了,很鬧騰嗎,表妹看上去很文靜啊」林允聰問道。
「你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不能看外表,別看四妹表面上很柔弱很文靜,但是其實她的骨子裡真的是只瘋兔子,會炸毛的。」痕宇一臉哀嚎。
「有這麼說你妹妹的嗎,被別人知道豈不笑話。」慕軒翼在一旁教訓道。
「林大哥,又不是外人,再說他們家那隻更瘋,沒事兒的啦。」痕宇一臉沒正經的說道。
「初雪,你看這個花燈好漂亮啊。」林雲溪帶著慕初雪擠過一群人,來到一個小攤位,指著掛在最上面巨大的兔子燈籠說道。
「姑娘好眼光,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只要誰能夠猜對上面的謎語,猜對最多的,這個兔子燈籠就是獎品。」
在場的都是文人墨客,自然都躍躍欲試,倒不是真的為了得到獎賞,只是為了能夠拔得頭籌,露個臉罷了。
這第一題,自然是個簡單的題目,就是讓大家練練手,店家拿出第一張字條,看著眾人讀到:「中秋過後又重陽(打一鄭板橋詩句)。」
「一節復一節。」開口的則是林允聰,誰讓自己的妹妹喜歡這個兔子燈籠呢,所以這個頭籌他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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