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這裡煩悶的緊,弟妹我就先出去透透氣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慕初雪的面上還是透著輕鬆,絲毫看不出破綻。
「去吧。」
「我陪王妃去吧。」秦鈺風上前準備拉住慕初雪的手。
卻不成想慕初雪下意識的躲開了,與他保持了一段的距離。
「王爺,我對你身上的香粉味兒過敏,就不勞你大駕了,讓肖一陪著我就行了。」
雖是帶著笑意,但是語氣中卻透著清冷。說完,慕初雪對著他行了個禮就走了。白蘭和肖一也跟著追了出去。
秦鈺風在看著慕初雪離去的身影,在原地靜靜的站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看來這個小丫頭也有吃醋的時候,這就證明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姐姐。」
慕初雪走出了眾人的視線就直奔陵昔葉的方向。
「這是怎麼了,這小臉皺的,誰敢欺負你啊。」看著慕初雪眼巴巴的望著自己,郭雲煙連忙出聲安慰道。
「沒怎麼,還不是被我府里的側妃給氣的。」
「王妃,王爺剛才只是逢場作戲,您千萬別放在心上。」肖一見狀,連忙為自家主子辯解道。
「逢場作戲,他們都快黏在一起了,滿身的脂粉味兒,熏得我直噁心。」慕初雪拉著自家姐姐袖子氣鼓鼓的樣子,著實可愛死了,陵昔葉忍不住笑出聲來。
「姐姐,你還笑話我。」
「就是為了這麼一點事兒有什麼好氣的,你性子一向子挺淡的,怎麼這次這麼沉不住氣。」
「我沒有,剛才在眾人面前我還挺冷靜的。」
慕初雪剛一說完這句話,白蘭就笑了出來,「小姐剛才動作那麼大,還偏偏說什麼香粉過敏,是個人就看的出來你就是在生氣,不想讓王爺碰你。」
「我帶你去騎馬吧,順便在跟你說一些體己話。」陵昔葉拉住慕初雪的手朝著馬圈的方向走去。
「好。」
「那個跟鈺王妃走的近的是誰家的小姐?」秦亦修看著不遠處的慕初雪和陵昔葉的方向問著身邊的人,在慕初雪走了不久之後,他就讓眾人散了,各自玩各自的去了。
「這姑娘眼生的很,屬下也不怎麼認識。」
「這是這一屆的牡丹節勝出者,據說是太守郭家之女郭雲煙。」徐鑫走上前回復道。
「怎麼,璟王殿下對這樣的女子感興趣?」復子墨打趣道,他們幾個家族都是在背地裡支撐著璟王的,所以平日裡關係就比較近一點,換做別人可不敢這麼說。
「一個小小太守之女,竟然能夠不聲不響的成為今年的魁首,而且還能讓雪兒這般聽她的話,這般心機確實讓人不容小覷啊。」秦亦修語氣非常的清冷,但是眼光確為從她的身上移開,看著那個女子的身影,他總覺的特別的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上一次牡丹節之上,王妃還替她解圍了,兩人合奏了一曲,說不定是那個時候一見如故吧。」
徐鑫解釋道。
「一見如故」秦亦修嘴裡重複著這一句話,眉頭緊鎖,細細的體會著其中的深意。
「大哥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嘛?要不要我派人去查查這個女子的底細。」
「不必了,若是別人有心為之,我們自然是查不出什麼的,你還是把雪兒看牢吧,我覺得她應該知道些什麼。」秦亦修對著自家弟弟吩咐道,他總覺得這一切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他在部署的同時,總感覺還有一方勢力的存在,所以他才會下意識的以為是慕初雪設的局
幾個人圍著馬圈走了一圈,都未挑到一匹合適的馬。
慕初雪忽然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匹黑馬,孤零零的待著,它就這樣望著自己,那深邃的眼神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這匹馬倒是挺有靈性的。」慕初雪走上前,試圖想要摸摸它。
「王妃不可。」肖一立刻上前阻止,用劍柄擋住了慕初雪即將觸碰到它的那隻手。
「怎麼了?」不關慕初雪,白蘭也被他剛才的舉動嚇得不輕,
「這匹馬叫做紅焰,是西域進貢的一匹寶馬,性子很烈,之前所有妄想騎著它的人,都被它摔得不輕,至今都沒有人能夠降服得了它,連摸都不可以。」
「有嘛,我覺得它很溫順呀,而且我還覺得它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慕初雪圍繞著它,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肖一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深怕這匹馬不高興,就上去踹了自家王妃一腳,到時候受傷了他沒辦法向王爺交代。
「三兒。」慕初雪忽然看到它身上的印記,忍不住摸了上去,往事在腦海中不斷地回放,這原是她們姐妹二人在流放途中救下的一匹小馬駒,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在這裡見到它。
就在這個時候,這匹馬忽然開始嘶鳴了起來,掙開了韁繩,跑過去用頭蹭著陵昔葉。
陵昔葉輕輕的撫摸著它,試圖想要安撫住它,這可能這就是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吧,難怪這匹馬會一直盯著她們看,原來這是嗅到了自己的恩人的氣息。
「這肯定是匹公馬,遇到美人就這麼不矜持,差點沒把我嚇死。」慕初雪愣在原地逗趣道。
不一會兒,眾人便看見一個女子騎著這匹一直沒有人能夠馴服的紅焰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匹馬不是紅焰嘛,當初有多少人被它摔成重傷了,一直都以為它是性子烈,沒想到它是喜歡美人兒啊。」復子墨望著遠處的景象連聲嘆息道。
「也不是什麼樣的美人都能騎在它的身上,當年萊陽公主也未能馴服的了它,還被它摔得臥床三個月。」
相對於復子墨這種公子哥來說,秦亦修對於馬的興趣遠遠不及對它身上的那名女子的興趣要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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