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有人闖過來了?」門口的墨家弟子慌張的起來稟報。Google搜索
「誰?」溫青韻問道。
「是鈺王殿下,他現在已經朝著這裡屋邊過來了,馬上就要到了。」
「快把這個收好。」慕初雪趕忙將手上的骨灰盒裝好,遞給了清遠,她此次前來墨家這個在楚國的據點,就是為了查看下當初委託清遠的骨灰真假,卻沒想到墨無言他們也在這裡,這秦鈺風竟然還留著這麼一手,派人跟著自己。
如今想走是走不了了,更何況她的身子根本支撐不了多久,為今之計,就只能讓對方不要知道自己的來意。
「殿下,這是我墨家的地盤,豈容你隨意闖進去。」門外的墨家弟子故意在拖延時間,為慕初雪他們爭取時間。
「本王的王妃在你墨家,你說我能不能闖。」秦鈺風帶了肖一等人直接闖了進來,看這架勢,來勢洶洶,凡是阻攔的人一律都被制服住了,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今日,怕是你帶不走她了。」墨無言這邊也自然不甘示弱,直接一把刀架在秦鈺風的脖子之上。
「義兄。」慕初雪喊住了他。
「墨家扣留本王的王妃,這等事情若是傳出去,豈不是玷污了墨家的聲譽,墨少閣主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墨家的整個的清譽著想吧。」秦鈺風一邊和他抗衡,一邊給肖一使了個眼色。
「王妃娘娘,請您跟我」
「這是怎麼回事兒。」話還沒說完,肖一就瞥見了慕初雪裙子上的血跡,連忙向自家王爺示意。
秦鈺風立刻將墨無言的劍給擋開,直接奔到了慕初雪的面前,檢查著她的狀況,
「叫你在家好好休息,你偏偏不聽太醫的話。」秦鈺風滿臉的責備之意,但是眼神中卻帶著心疼。
說完,直接攔腰將慕初雪抱了起來往外走。
「既然王妃與少閣主兄妹情深,他日,王妃喜得麟兒的時候,定要認少閣主為舅父。」走的時候,秦鈺風特意瞥了一眼墨無言,這其中深意可想而知。
這赤果果的挑釁,讓墨無言緊握雙手。
梅苑之內一整晚皆是燈火長鳴,下人們都忙的手忙腳亂。
「怎麼樣了,高大夫。」
「王妃無礙,只是來了月事而已,切記不能受涼,不能做任何劇烈運動,奴才開幾服藥讓王妃每日按時服下便可。」
高大夫囑咐完,便退到一旁守著,卻又忍不住望了一眼秦鈺風,秦鈺風瞬間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出去說話。」
到了屋外,並且確定慕初雪不能夠聽得到,秦鈺風又重新問了一遍。
「王妃的身子如何了?」
「若是小心調養,定能夠無礙。」
「我要聽實話。」
「王妃這是常年服用的一種藥物,才會導致體寒,所以看上去和風寒侵體沒什麼兩樣,長久以往,女子便不會來月事,定會導致不孕,但是這一次的藥物歪打正著恰好衝散了她體內的寒氣,所以才會出現今日之事。」高大夫摸著他的那一小撇鬍子,頭頭是道的講道。
「可還有辦法挽救?」秦鈺風小心翼翼的湊近,
「索性王妃年紀尚小,只要稍加調理一年定能夠無恙。」
「一年,你確定?」看著眼前的老頭兒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秦鈺風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我對我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也要患者可配合才行。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王妃娘娘保持心情愉悅。」
「好,肖一,送客。」秦鈺風問完話,直接袖子一揮便走人。
「唉唉,這個小沒良心的,用完了就將我一腳踢開。」
「你老還是趕緊給王妃開藥去吧,她要是出事兒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肖一板著個臉,提溜著他就往外走。
「洗澡水燒好了,讓奴婢伺候王妃洗澡吧。」白蘭守在一旁一臉的心疼,
「不用了。東西放這兒,你先下去吧。」秦鈺風吩咐道。
「是。」就算白蘭有些猶豫,但是也不能違背他的話,便只能退了下去。
「你還知不知道錯?」
「我」
「算了,先不跟你算帳了,我先侍候你沐浴更衣吧。」說完,便伸手上來解慕初雪的扣子。
「王爺,這有點不太和規矩。」慕初雪的聲音略顯的有些無力,卻又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領口。
「你和墨家的少閣主也顯得這麼生分嘛,我可以不計較你今天究竟去幹了些什麼,但是你莫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慕初雪浴室的霧氣薰染下,睫毛上都是水珠,看上去是那樣的楚楚可憐的。
「把手鬆開。」
慕初雪看兩隻眼睛望著他,忽然釋然了。
秦鈺風將慕初雪整個身子浸在水裡,頓時一股血腥味就瀰漫開來,慕初雪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平常女子都會來月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秦鈺風一邊說著,一邊忙著替慕初雪擦拭身子。
「那平常女子也不會當著自己丈夫面這般吧?」
「哼~你才多大,懂什麼,你知道平常夫妻該做些什麼嘛?」
秦鈺風這麼直白的暗示,慕初雪自然知道,但是這種事還是選擇裝傻為好。
「不知道。」
聽完慕初雪這句話,秦鈺風只是嘴角微微上揚。
「疼嗎?」
「有點。」
「看你這個樣子,從剛才進門的時候就一直要緊牙關,不肯喊一句,這脾氣倒是挺倔的啊。」
在服了藥之後,慕初雪的疼痛頓時減輕了不少,索性的是這一夜秦鈺風都沒有睡,只是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她,將手搭在她的腹部,輕輕的揉著,漸漸的,疼痛感減輕,慕初雪睡意便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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