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記住本站域名」秦鈺風將一旁的被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我……」
慕初雪忽然有些手足無措,眾人全部撤走了之後。秦鈺風看了她一眼,瞬間就坐了起來。
剛才的他只不過在下人面前裝裝樣子的而已,他的意志力還是很好的,
「你不是個聾子,那日在梁國皇宮之中我就察覺到了,天那麼黑,你根本不可能看的清口型,卻能夠對答如流。」慕初雪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別人戲弄了,那天自己在浴池的所說的所感豈不是都被他聽見了,頓時覺得很羞恥。
「這種招數,也只有對付你這樣的小傻瓜才有用。」
秦鈺風忽然站起身來,盯著桌上的那一個香爐,輕袖一揮,便將桌上的那個香爐給熄滅了,轉而,又回過頭來看著她。
「你這是做什麼?」慕初雪不解。
「你知道這香爐里點的什麼香嘛。」
「什麼香?」
「合歡香,就是……」秦鈺風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了。」慕初雪連忙撇手,搖了搖頭,她就算在少不更事,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慕初雪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眼前的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了起來。
「你怎麼了?」
「我就是覺得頭有點暈」
話還沒說完,慕初雪就直接倒了下去。
「不會喝酒還逞能,竟然這麼不慎酒力,連交杯酒都能喝醉。」秦鈺風望著床上的人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晌午,見兩位主子還沒有醒,便有人進來敲房門。
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來人便硬著頭皮闖了進去,便被秦鈺風給罵了出來。
「滾~」
下人們全都灰溜溜的跑了出來,並且將門給帶上了。
只見兩人皆是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地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慕初雪正迷迷糊糊的依偎在秦鈺風的懷裡,昨日自己一杯倒之後就不省人事了。後面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醒了~你酒量竟然那麼差。」
慕初雪一把推開他就坐了起來。
「別動。」
「怎麼了?」
只見秦鈺風從枕頭底下掏出了慕初雪之前準備的那把刀。
「我還沒問你,新婚之夜,你在枕頭底下藏著這把刀幹什麼,是想殺我不成,還是怕我對你怎麼樣?」
「我防身」慕初雪滿臉的尷尬,想一把將秦鈺風手上的匕首給搶過來。只可惜落空了。
就在這時,秦鈺風忽然拿著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口子,頓時血就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染紅了一方雪白的絲帕。
「你」慕初雪指著那一方手帕望著他。
「趕快收拾一下,待會兒他們要進來了。」秦鈺風給慕初雪使了個眼色,便將白色絲絹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新婚的第二天,自然是要像長輩請安的,只不過兩位王爺父母早逝,自然沒有這個要求了,但是作為弟媳還是需進璟王府的問安。
到了鈺王府的大門口,慕初雪才看到了這個跟她同一日進來的側妃李萱兒。年紀好像比自己大一點,長得還算清秀,也算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是慕初雪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是那麼和善的目光,想來是因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之夜王爺夜宿在梅苑,讓她一人獨守空房,心有不甘。
不過慕初雪又不是聖人,別人的感受,又關她何事。
這邊的李萱兒也是打量了她很久,才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
「妹妹拜見姐姐。」
只是嘴上說說,也未見得她給自己行禮,看來是打心底里看不起她這個王妃。
慕初雪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笑,算是回禮了。
見到秦鈺風走了出來,這李萱兒又立刻轉變了一個態度,變得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欺負她了呢。
「鈺風哥哥。」李萱兒竟然拉著秦鈺風的袖子撒起嬌來,那聲音真的是媚到了骨子裡,慕初雪聽完都恨不得將自己今早吃的早飯給吐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
「鈺風哥哥,不知道是不是萱兒剛說錯什麼話了,王妃姐姐都不理我。」
「不知王妃作何解釋?」
看來這李萱兒白蓮花的氣質真的是凸顯的很真切,顛倒黑白的能力也是極強的,慕初雪仍舊是淡淡的笑著。
「這還不是怪王爺您了,昨天晚上折騰的太晚了,實在是太累了,都沒怎麼休息好,害的我今天一整天都是無精打采的,這才怠慢了側妃妹妹。」
「而且側妃也沒有必要老是姐姐的叫我,我比你小好幾歲呢,你在這麼叫都把我叫老了,還是直接叫我王妃吧。」
這樣的話也只有慕初雪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嘛,這些人不是特別喜歡挑軟柿子捏,若是第一天不能在王府樹立威信,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欺負到自己頭上。
「鈺風哥哥~」
「王妃確實比你小很多,叫姐姐也著實變扭了一些。」秦鈺風倒是沒有替她說話。
沒辦法,李萱兒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連王爺都這麼說了,她也沒辦法反駁,只得不情願的叫了一聲王妃。
「嗯,這回聽的順耳多了。」慕初雪點點頭,含著笑意,直接上了馬車。
依禮制,出行的時候,王妃和王爺必須坐同一輛馬車,李萱兒身為側妃只能緊隨其後。這樣子,慕初雪的耳朵倒是清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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