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後,林夫人抱著慕軒翼哭了很久,「我的兒啊,娘以為這輩子都見不著你了呢?」可謂是聲淚俱下。記住本站域名
慕傾年連忙拉著自己的夫人勸說道:「夫人,翼兒這不是回來了嗎,再說你怎麼搞得像他差點兒要死了的樣子。」
「你懂什麼,這次,要是不能證明翼兒的清白,他可就要在牢里呆一輩子了,薛青貴那個殺千刀的,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我兒,翼兒,你受苦了……」林夫人許是哭急了眼。說起話來很是強硬,就像要拿把菜刀把薛青貴千刀萬剮的樣子。
「孩兒不孝,讓娘親擔心了。」慕軒翼抱著自己的親娘,難得展現出柔情的一面。
「好了,夫人,你這麼多天也沒休息好,趕快去休息吧,別把身子累垮了。」
「是啊,娘親,孩兒這不是回來了嗎,您可以去睡個安穩覺了,別累壞了身子。」慕軒翼在一旁附和道,周圍痕宇哥倆也在一個勁的勸說道。
林夫人拗不過,再加上身子確實有些乏了,便在下人的攙扶下,回去了。
待送走了自己的娘親之後,慕初雪也想藉口回去,無耐被慕傾年留了下來。
「雪兒,你們幾個別走,我有話要問你。」
「不知爹爹所問何事?」慕初雪乖巧的回答道。
「今日,你在公堂之上,在陳員外耳邊低估了什麼,讓他改口反咬了薛家一口。為父可不相信你在公堂之上說的那些鬼話。」
「既是鬼話,但是也有人信了不是嗎?」慕初雪從容的說道。
「說的什麼,讓為父聽聽。」慕傾年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啊,四妹妹,你就說嘛,我也很是好奇啊,這陳員外那個老東西,之前還一個勁的死咬著大哥不放,怎麼經你這一說,就改口了呢。」不止是慕傾年好奇,在場的這幾個人都很好奇,但是只有痕宇最先開口問出來了。
慕初雪先是笑了一下,再是緩緩道來;「我先是告知陳員外,陷害朝廷重臣乃是殺頭的大罪,他心中自是不安,再在他耳邊跟他說,只要他反咬薛家一口,慕家不會追究他任何責任。孰輕孰重,他自是心裡跟明鏡似的。」
「再者,我們手上握著陳雨霜已經懷孕的這個把柄,威脅他,若是在咬著大哥不放,慕家就會把陳家之女私相授受,勾結外男的事兒宣揚出去,到時候陳家豈非沒臉見人,但是只要他鬆口,待此時的風波已過,陳家便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張生,神不知鬼不覺的抹掉這件醜事。」
「一方是光明的大道,一方是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深淵,陳員外不傻,自當知道該怎麼做,就算冒著得罪陳家的風險,也好過殺頭或者是在監牢里呆一輩子要好得多,再說這個關鍵口,薛家也不敢把陳家怎麼樣,要不然豈非落人口實。」
慕初雪費了好大的氣才把這些話說完。
「那陳家姑娘,怎麼肯改口反咬薛家一口?」慕傾年接著問道,他聽的到是有些入迷了。
慕初雪耐心的解釋道:「大致也就差不多,那天我單獨和她談了一上午,只是把這件事的利害關係告訴了她,再加上我承諾有辦法撮合她爹同意她和張公子在一起,她自然是應允的。」
「雪兒啊,你倒是讓為父刮目相看啊,比你這幾個哥哥強多了。」慕傾年露出了慈父的一面,不禁感慨道。
「爹,你這話聽得可酸溜溜的,合著就四妹妹一個人出力了,我們哥幾個都是空氣啊。」雖然痕宇心裡很佩服慕初雪,但是嘴上不饒人。
「是啊,這次,哥哥們出的力也很多,爹爹這麼說,怕是幾位兄長要不高興了。」慕初雪也不邀功,反笑道。
「好好,你們都出息了,是爹老了。」慕傾年放聲大笑,或許是為自己的大兒子劫後重生感到高興。又或許是為了自己的子女能夠有能力獨當一面。
之後不久,慕初雪便稱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見此,慕傾年雖然還有一些想問的,但是看到自己女兒確實面露疲倦,倒也不好意思在開口問了。
眾人也便因此散了。
連廊的拐角處,慕初雪正走的好好的,手腕忽然就被一個強有力的大手給抓住,拽的生疼,正當慕初雪要發怒的時候,卻見來人是自己的大哥。
「不知大哥這是何意?」慕初雪面露怒色的質問道,自己可是剛剛就過他一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許是發現自己這麼做不合規矩,慕軒翼鬆開了慕初雪的手腕,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
「大哥特地在這連廊的拐角處攔著我,不就是為了讓我聽你一聲道歉吧,既然沒什麼事兒,妹妹就先告退了。」慕初雪急著走,或許是有些生氣吧。
「你是不是讓痕宇派人毀了那薛媚兒的清白?」慕軒翼開口質問道,
「是有如何?」慕初雪沒有絲毫閃躲迴避,就這樣承認了。
「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慕軒翼語氣酸酸的,像是再開口教育慕初雪。
「再說那薛媚兒就算陷害了我,但是污別人女子清白,就等於讓她沒有活路,你小小年紀,心腸怎麼能如此狠毒。」許是看慕初雪沒有絲毫愧疚之意,慕軒翼說話有些急了一些。
「大哥,既然那麼憐香惜玉,那不如你去娶了她,來彌補內心的愧疚。」慕初雪也不甘示弱。
「你……」慕軒翼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大哥,你不是憐惜她嗎,為何不想娶她,我告訴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在為你自己倔墳墓,陳家就是看重你的這一點,才會敢冒著殺頭的風險去陷害你,因為他知道,你一定會承擔起這個責任,那薛家陷害你的時候,可沒有一絲負罪感,說我狠毒,你怎麼不想薛家污衊你,把你往絕路上逼的時候他們狠不狠毒,如果這次,我們失敗了,不僅僅你身敗名裂,在牢里一輩子都出不來了,也會連帶著把慕家拖下水,慕家滿門清譽就此毀於一旦,難道他們不狠毒嗎?」慕初雪聲音當中帶著哽咽。
「這次,只是給薛家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慕家也不是不好惹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但是,你這次這麼做,就不怕把薛家逼急了,開始報復嗎?」慕軒翼言辭開始緩和了些,他其實心裡是在擔心自己的這個妹妹,只不過不善於表達罷了。
「薛家本就與慕家水火不容,撕破臉是早晚的事兒,這麼做,只不過是讓他儘早露出破綻罷了。」慕初雪確實有些累了,說話的聲音不似剛才那麼激動。
「但是慕家先動手,總會讓人抓到把柄,這次薛媚兒的事兒,薛家勢必會查到我們頭上。」慕軒翼苦口婆心的勸到。
「查到就查到吧,薛媚兒對薛家早就沒有了利用價值,無關緊要。」慕初雪的聲音越來越低了,開始扶著欄杆,頭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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