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孤山一座,四處什麼都沒有,到處是一片荒涼,沒事兒就跑到這兒來看風景,我是絕對不會信的,除非是在思念著什麼故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而且你看那參天古樹上,有一個香囊的成色,明顯就是新的,肯定是最近才掛上去的,看那個料子,應該就是公子身上的這個材質,不知道我說的可對。」慕初雪望著遠方的那棵大樹,神色淡然的說道。
「倒是瞞不過姑娘你的眼睛啊。」秦鈺風誇讚道。
慕初雪用手上半乾的手帕擦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突然之間被秦鈺風給制止了。
「傷口會感染的。」說完,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方繡帕,這個帕子是深藍色的,還帶著淡淡的龍延香的味道。
慕初雪就這樣任由著他為自己擦試著傷口,倒是將防備給忘了。
為慕初雪擦完傷口之後,秦鈺風便坐了回去。
「回去還是上一點藥吧,畢竟女孩子身子弱,若是感染了就不好啦。」
「嗯,謝謝。」
「對了,這幾次匆匆見面,還未請教姑娘叫做什麼名字呢?」
慕初雪想了好一會兒。
「怎麼,名字還要想嗎?還是姑娘不方便告訴我?」
「姓郭,名雲煙。」慕初雪並沒有將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他,因為從始至終她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且看著這個人的衣著打扮,雖然很低調,但是應該是又來頭的人。一個曾經出現在北楚的人,她又怎麼能夠放心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給他呢。
「郭雲煙,倒是個好名字。」秦鈺風嘴裡不停的念叨著。
對此,慕初雪只是敷衍的笑了笑。
「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哪個郭家會有你這麼出色的女兒。」秦鈺風問道。
「郭家個做生意的,小門小戶的,自然不會有人知曉。」慕初雪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自然是為了不讓對方看出任何的破綻。
「那你那天去截天牢是個什麼意思?按理說昔葉郡主應該是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秦鈺風若是不提當初的事情,慕初雪早就忘了那日的情形,或許沒想到對方會問這樣的問題,頓時就懵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組織好措辭回答道:「昔日,我曾蒙昔葉郡主相救,如今她有難,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原來如此。」
「公子問了我那麼多,我倒也想問問公子你姓甚名誰,又是何等身份。」
「我,父家姓魏,名劉銘。」
「還有這樣的名字……」慕初雪小聲的低估著,似乎是不太願意相信。
兩個人都未告知對方真實的姓名,各懷著各自的心思。
沒過多久,雨停了。慕初雪緩緩的走到了那顆蒼老的古樹之下,緊緊的握著手上的福袋,望著滿樹的枝條,慕初雪將福袋扔了上去,掛在了樹梢的末端,便開始對著袋子許願。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秦鈺風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抬著頭,望著慕初雪掛上去的那個福袋,若有所思。
「你裡面寫的是什麼?」
「你若是將你袋中的秘密告訴我,我便告訴你我寫的是什麼,要不然,這個買賣可不划算。」慕初雪嘴角微微上揚,她可不指望對方將袋中的秘密告訴於她,況且她自己也不覬覦他的秘密,之所以會有此一問,就是為了委婉的拒絕對方而已。
「你準備怎麼下去。」
慕初雪拍了拍自己的腿,笑了笑。
「自然是靠我自己的這雙腿走下去,我又不會武功,總不可能跳下去吧。」慕初雪出言調侃道。
「你確定自己能行……」
「下山容易上山難,這區區幾千步路算不了什麼,全當是散散心了。」
望著慕初雪漸行漸遠的身影,肖一對著自家主子說道?:「這丫頭倒是挺狡猾的,就是不肯告訴公子你她的真實姓名。」
「她那不是狡猾,那是聰慧,一個人隻身在外,多少還是要留一個心眼的。」
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秦鈺風卻覺得這個小丫頭真的很有趣,漸漸的被她給吸引,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不能成功了,希望儘早可以完成自己兄長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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