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墨如啟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自始至終,他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那方,而且他只是想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而已。Google搜索
「你若是讓你身邊的那幾個廢物告訴你,自然不會有人說二叔公你的什麼不是,左不過就是在你的耳邊添油加醋,說當年老閣主是多麼偏心,才導致你沒能坐上墨家家主的位置。」
「你胡說什麼呢?」幾位長老紛紛站起生來,表示不服。
「難道不是嘛?」慕初雪翻拍了一下桌子,言辭灼灼,頓時震得幾位長老不敢說些什麼。
這期間有個細微的舉措,那就是慕初雪一直將墨顏鶴護在身後,從來沒有退讓過,深怕有人會趁火打劫,在他身受重傷的時候傷到他。
「這麼多年,你比不過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你缺少他那份胸襟。」慕初雪指責道。
「我不信,什麼狗屁胸襟?」
「二叔公還是如此執迷不悟,就憑二叔公在背地裡使得絆子大大小小也不少,可是二十多年了,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兒……」慕初雪猛地一拍桌面,瞬間那股子架勢就出來了,頓時嗆得對方說不出話來,雖然是女兒之身,但是確實很有墨顏鶴當年的風範。
此話一出,頓時鴉雀無聲,慕初雪這句話雖說的不是那麼清楚明白,但是可謂是一語中的。若是墨顏鶴是一個胸襟狹窄的人的話,又怎麼會留著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那麼多年。以他如今的實力足矣剷除掉一個逐漸淡出人們視野的二長老,可是墨顏鶴偏偏沒有那麼做,而是介於他是自己的長輩和心中的怨氣,默默的看著他在背地裡使了二十多年的絆子,一笑了之。
「你……」
「怎麼,你們還想動手不成,我說的哪裡有錯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毀了墨家百年以來維持的聲譽,二叔公,你覺得自己配坐上這個位置嘛。」慕初雪對著他嘲諷道,絲毫沒有顧忌他是自己的長輩,在言語中給他留情面。因為在她的眼裡,他根本不配為人,墨家上百年所維持的地位和名譽險些在他的手裡毀於一旦。
「丫頭片子,就算你手裡這個玉佩是真的,但是墨家絕大部分的弟子還是聽我的,這麼多年我安插的心腹早就已經遍布了墨家,一直在暗處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墨如啟的言外之意,就算慕初雪手中掌握著墨家的信物,但是墨家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的玉佩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是嘛?那我想問問你那些所謂的心腹究竟和你匯報了一些什麼有的沒的?」慕初雪冷笑一聲,神色悠閒的在他的前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就這樣看著他臉上開始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你什麼意思?」墨如啟的內心開始忐忑了起來,總覺得慕初雪話裡有話,之前心裡建立的防線眼看就要崩塌了。
「我什麼意思,你儘管可以試一試。」慕初雪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道。
墨如啟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深怕慕初雪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什麼花招,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個丫頭給抓起來。」
只可惜墨家的這些弟子沒有一個人敢動,除了那幾位長老有騷動之外,其餘的人都跟沒聽見一樣。而那些個原先還跟著二長老叫囂的人,現在都乖乖的縮著頭不敢動。
「有我撐著,你們怕什麼?」墨如啟又發話道。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墨家的人可謂是紋絲不動,皆是皺著眉頭,那些意志不堅定的,看著風向不對,自然也就安分了下來。
「如今這真玉佩在慕姑娘手中,我們自然是聽她的。」墨家的弟子猶猶豫豫的說道。
「你們也不想想,我墨家的傳家信物怎麼會突然在她這樣的一個小丫頭的手,簡直荒唐。」墨如啟依然在狡辯著,妄想動搖慕初雪的話語權。
「你先別管為何會在我的手裡,只是今日這墨家家主的位置怕是你動不了了。」慕初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充滿了殺氣。
「好大的口氣,今日這裡可輪不到你來說話,這位置他交也得交,不叫也得交,由不得他。」
「我話就撂這兒了,只要我握著這個玉佩一天,你就休想動他一根寒毛,也休想染指墨家一分一毫。」
兩個人就這樣爭鋒相對,誰也不讓著誰,都是怒火中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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