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那麼多人看過這幅畫,卻唯獨只有你敢說真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畫確實畫的不怎樣,但是確實傾注了作者半身的心血,才將他的樣子描摹了出來。」
「這畫中的男子是一個帝王,原本他只不過是一個卑微不起眼的王爺,沒有母族的支撐,歷經八年臣服,終於在一位將軍的幫助下坐上了他那個遙不可及的位置,成為一代帝王,謠傳,他們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無話不談,只可惜,事實證明,人一旦坐上了那個位置就是會變的,他開始變得冷酷和殺伐果斷,登基的三年後,他的羽翼逐漸開始豐滿,開始剷除那些當初輔佐他上位的老臣,各種罪名接踵而至。那個將軍雖然很不滿他的做法,但是多次勸說無果之後便放棄了,從此之後,再也不插手朝政之事,只不過,那位將軍萬萬沒想到………」
「萬萬沒想到什麼?」這個故事忽然聽到一半就斷開了,慕初雪疑惑地問道,特別想知道後面的情節。
「可能,終其一生,他都不可能會想到,他竟然會是這棄子中的一個。」
「那個皇帝是以什麼樣的罪名處置了那位將軍的?」
「殘害皇嗣。」
「當日,這位將軍正賦閒在家,等來的確實他那個進宮向皇后娘娘的妻子被扣留置宮中,原因是企圖下毒殘害皇嗣,沒有證據,沒有緣由,當那位將軍趕到的時候卻被告知他的妻子為了避免牽連到他,畏罪自盡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這是皇帝的陰謀,死無對證,結果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們根本無從得知。」
「哼~說她是畏罪自盡,簡直是一個笑話。」他看上去很生氣,不知道是何緣故,明明只是在訴說一個故事,卻仿佛感同身受般。
「為什麼?」
慕初雪只是將它當做一個故事來聽,她很好奇這畫中的男子長的如此眉清目秀,究竟他的原型是誰,並且這幅的歷經心血的畫作又是出自哪位名師之手。
「因為當初那位將軍的夫人死的時候腹中懷著胎兒,又怎麼回去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毒害皇嗣呢。」
「的確,一位懷著孩子的母親,總會想方設法的護住自己腹中的孩兒的,這樣的理由確實很難令人信服。」
「最是無情帝王家,只要皇帝覺得你會威脅到他的地位,無論什麼理由,他都可以讓你死。」
「哼,帝王之家?願來世寧為平民百姓,不復生於帝王之家」慕初雪冷冷的說道,這不禁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還有那些曾經為了朝廷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們,終其一生,最終的下場卻又是何等的悲哀。
「其實,我倒是很好奇,顏鶴兄那隻老狐狸為何甘願卷到朝局當中,一直以來墨家堅持的宗旨就是不過問朝中之事,一旦這個格局打破了,墨家就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局當中,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又為何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呢?竟然攪到這樣一探渾水之中。」
「為了誰……,他這樣的人確實不適合卷到這樣的局面當中來。」長嘆一口氣,連慕初雪都說不出來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卷到朝中這一個污池當中,這本就不該是他這樣瀟灑不羈的人該呆的地方,若是沒有她的出現的話,他的人生肯定比現在安穩的多。或許,他一開始從陵王府偷出自己就是一個錯誤,那種解不開的聯繫就捆綁在了他們之間……….
畢血閣主看到她這幅樣子,長長的嘆息一聲,其實,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堂堂不可一世的墨家家主為何要捲入到這場朝局紛爭當中,若不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丫頭,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小丫頭,看在跟你投緣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最近墨家會有一次劫難,能不能化解就看運氣了。」
慕初雪聽到這句話忽然沉默了,手中的杯子忽然停滯在空中,不一會兒,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閣下說笑了,只要您老不輕舉妄動,誰能動的了墨家啊?」
「你可有聽說過,一個樑柱任你拿斧子都不一定能劈的動它,但是當它哪一天它的內部開始被腐朽之後,它也就沒有那麼無堅不摧了。」
雖說這句話透露的不多也不少,可是卻總讓人感覺這話里透露了暗藏了很多玄機。
「你的意思是墨家內部出了大的問題?」
慕初雪試探性的問著他,在她的腦海里,墨家除了這個眼前的人安插的暗樁比較令人頭疼之外,尚不知還有哪部分的勢力。但是從他的話語當中,若是真的是眼前這個男人想要出手的話,又有什麼理由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呢。
「你個小丫頭倒底是個明白人,一點就透。」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你跟墨家可是多年的死對頭,墨家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豈不是隨了你的願了。」雖然她對墨家的事兒還是挺重視的,但是慕初雪在他的面前仍然保持著一絲冷靜。
「我是很想墨家不得安寧,但是必須是由我畢血閣親自動手。可千萬別我還沒出手,墨家就先自取滅亡了,那我斗的還有什麼意思呢?」
慕初雪尷尬的笑了笑,果真站在高處的這些大佬們,都是很奇怪的,但是這個訊息對於她來說還是至關重要的,她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知墨顏鶴那隻老狐狸一聲,不管是真是假,總得想一個應對之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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