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出來了,真好。Google搜索」慕初雪剛走出慕府之外,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便伸著懶腰感慨道。這幾天總是被關在自己的院子裡發呆,可把她無聊死了。
但是身後的木榆可就沒那麼高興了,若是被別人發現他把自家小姐給放了出來,不出事兒還好,若是出了事兒,還不知道杏兒會怎麼跟他拼命呢。
「高興點嘛,你就當看不見我不就行了嘛。」
「小姐,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否則,我可就難辭其咎了,杏兒姐姐絕對會劈了我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那些新來的弟子不還是聽你調遣嘛。」
「可是……」
「別可是了,別婆婆媽媽的。我們趕緊走,儘量在晌午之前能夠趕回去,要不然就露餡了。」
慕初雪按照字條所寫的來到了指定的地方,看這個布置的氛圍倒是很別致,而且還很隱蔽,因為紙條上強調只能讓慕初雪一人過來,木榆則是在暗處悄悄的跟著。
慕初雪推開門的一剎那,就後悔了,下一秒她就想把門給關上,只不過那樣有點不敗而屈人之兵,慕初雪覺得太丟人了,索性就壯著膽子出去了。
「小丫頭,沒想到你竟然能從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出來,倒是讓本閣主很佩服啊。」畢血閣主悠哉的喝著茶,忍不住誇讚道。
「把我請過來,有什麼事兒嘛,有事就說,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我的時間可寶貴了,沒事兒本姑娘可就不伺候了。」慕初雪冷冷的說著,裝作一副要走的架勢。
「你這心氣兒可真大,你對他也這樣嘛?」
此時,對面的男子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那眼神仿佛要將慕初雪看穿一樣,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會發生。
「不知道閣下說的是誰?」
「我想對於顏鶴兄來說。你應該稱他一聲爹吧。」畢血閣主抬頭看了慕初雪一眼,仿佛要看出她眼睛裡的變化。
慕初雪那麼鬼靈精怪的人怎會看不出他言語中的試探,淡漠的說道:「閣下說笑了,我是何等身份,墨閣主又是何等身份,我怎麼配叫他一聲爹呢?」
「小丫頭,你沒必要騙我,你以為就這點小事兒,我會查不出來嗎?」
「查出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想用我去威脅他嘛,還是那句話,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其實,有的時候我還挺羨慕他的,至少有生之年,兒女雙全。」
「呦,看你這麼感傷,想必也是有故事的人,快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慕初雪一臉戲虐的看著他。
「哼,小丫頭,知道太多了,對你沒什麼好處。」男子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就算他再怎麼想掩飾住自己,慕初雪還是在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了淡淡的憂傷。
一個人站的越高,其實內心才是最孤單的,看似什麼都有,高高在上,手上握著那麼大的權力,握著那麼多人的性命,卻也得不到內心的慰藉。
「不想說就不說,誰還沒有個不堪回首的往事呢?」慕初雪撇撇手,坐在了那個男人的對面。
「哦~,你個小丫頭,小小年紀有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毛還沒長全,竟然學大人裝深沉。」
「年紀小又怎麼了,越早的經歷人世間的人情冷暖,卻能看得清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該放的還是得放,沒必要如此執著。」
慕初雪坐在旁邊頭頭是道的講著,此刻的她語氣中透著深沉,和那個撒嬌耍賴的慕初雪完全不一樣。她真的有很多面,而且收放自如,可能是在不同的人面前才會表達出不同的一面,就比如說,她在墨顏鶴那裡,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會撒嬌,會耍賴,有的時候墨顏鶴都拿她沒辦法。
「還沒進入正題呢,快說,你這次找我來做什麼?」慕初雪一本正經的說道。
「只不過是無聊了,想找你過來聊聊天罷了。」
「唉,有的時候站的太高,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你們這群人純粹是沒有對手了,所以顯得有些無聊了。」慕初雪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
「你會鑑定畫作嘛?」
「略知一二吧。」慕初雪淡定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也沒管對方是否會下毒。
「真的嘛,小丫頭,不會是吹牛吧。」畢血閣主用一個疑惑的眼神打量著她。
「快快拿上來,讓我看看你堂堂一個畢血閣主究竟藏得是個什麼好東西?又是哪個名家的真跡。」
不一會兒,一副肖像畫映入了慕初雪的眼帘,畫中的男子身手矯捷,似是在舞劍的樣子,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雖然不是很俊朗,但是卻是很清秀。
「這上面畫的誰啊?這個男子又是誰?看上去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慕初雪仔細的欣賞著畫卷,若有所思的說道。
「小丫頭,吹牛都不打草稿的,你怎麼可能見過他,他可是逝世很多年了。」男子輕輕地撫摸著畫中的人,仿佛思緒回到了十幾年前,
「是嘛,難不成天下長得帥的男子都是這個樣子嘛。」慕初雪皺著眉頭,總感覺這畫中的人很眼熟。
「你覺得這畫的怎麼樣?」
「呃………將手法跳過,看得出……還是投入了一些真實情感的。」慕初雪點了點頭,半遮半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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