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傷勢如何了?」慕痕宇來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慕初雪脖子上那一道很深的口子,著實讓人心驚。記住本站域名
「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死不了。」
「哼~」慕初雪抱著被子,一臉不屑的看著他,似乎是對他剛才的話表示抗議。
「今日一來,就是不知道畢血閣會不會伺機報復。」慕傾年站在一旁擔憂的問道。
「不會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會那麼做的。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不服氣的,他除了為人心狠手辣一點,還是有那麼一點度量的。」
墨顏鶴一邊說著,一邊給慕初雪餵藥,但是奈何慕初雪就是不肯喝。
「聽話,喝了。」
「不喝。」
「喝不喝?」墨顏鶴開始威脅到。
慕痕宇就這樣看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真是有點逗,就像是上輩子的冤家一樣。
「這麼多年,你天天給我喝喝,這中藥那麼難喝,別到時候病沒給我治完,我就先給喝死了。」
慕初雪在這些人面前一時沒注意那麼多,差點把自己和墨顏鶴的關係給暴露在慕家人的面前,幸虧慕痕宇及時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才避免了尷尬的局面。
「墨閣主,請問雪兒這脖子上的疤還能消得掉嘛?」也不怪慕傾年會有此一問,只不過自古以來,女為悅己容,而且這個疤痕還是在這麼明顯的一個地方,怕是會對慕初雪造成一些影響。
「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這疤就別想去掉了,這麼深的口子,任誰看都沒有辦法藥到病除的。」墨顏鶴故意說道。
「這可怎麼辦?」
「爹爹,這一般的大夫不行,可沒說這個以醫術聞明天下的墨閣主不行啊。」
「墨閣主,可是如此。」
「就算是再難除掉的疤痕我也要想方設法把它給除掉啊,否則這丫頭可得恨我一輩子。」
「快把這藥喝掉?要不涼了,就更加難以下咽了。」墨顏鶴耐心的勸說道。
「涼了就倒掉吧,反正我就是不喝。就算你找我哥哥和爹爹來都沒用。」
「你這丫頭,這藥就算再苦,那也是良藥苦口啊。」
「我不……」
他們幾個人就為了這一碗藥僵持在這裡很久了,那可別說,慕初雪的性子可真的是很倔,任誰勸說都沒用。
「無言。」墨顏鶴忽然轉身看向墨無言的方向。
「義父,有何吩咐。」
「這藥,你來餵。」說完,墨顏鶴將手中的藥碗端給了墨無言。
「這……」墨無言看著手上的藥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怪不好意思的。
「所有人都跟我出去吧。我到要看看這藥今天某人究竟喝不喝的下去。」
「喝喝喝,我自己來。」慕初雪為了避免兩人的尷尬,一把接過墨無言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
兩個站著的人四目相對,瞬間就來了電,慕初雪將頭低了下去,不知是喝了藥的緣故還是旁的,此時的她滿臉緋紅,像是喝過酒一樣,瞬間蹭的一下就鑽到被窩裡去了。
眾人見她休息,便沒再打擾她,只是邊走邊眼帶深意的看著墨無言。
屋外的連廊外,墨顏鶴看著院內的景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墨家在江湖那麼多年,早就不復當年的景象了,今日你們也看到了,兩方對決,明顯對方占上風。」
「今日,若是沒有雪兒,估計墨家就是一個騎虎難下的局面了。只是這麼做,確實有些為難她了。」溫青韻在一旁感慨道。
「何止是為難呢?你可知這第三個盒子是什麼寓意嘛?我想,他們應該是查到了那丫頭的底細了……」只是墨顏鶴想不通的事,這世間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究竟還有誰懂得當年的真相,並且能夠如此清楚的知道所有細節,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重溫舊夢,斯人已逝,如今他只願在世的人能夠免受凡塵紛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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