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開展的也很迅速,只不過結果不盡如人意,只是短短几招之內,墨家弟子就敗下陣來,其實不能夠怪墨家武藝不精,在場的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在江湖上自然是排得上名號的,只不過畢血閣這次確實是有備而來,對墨家每個稍有點地位的人要用到的招式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且都有拆解的招數,這也就難怪墨家會招架不住了。記住本站域名這第一場只是險勝,而這招數上的較量,慕初雪也無能為力了。
「這第三場,不知墨家該派誰上啊?」畢血閣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像他們炫耀道。
「這大師兄都輸了,下一場該派誰上啊?我們幾個的武功都在大師兄之下。」殷七小聲地湊在墨顏鶴的耳邊嘀咕道。
是啊,墨家大師兄的武功慕初雪還是較為看好的,雖說在墨無言和溫青韻之下,但是至少說在這江湖上也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如今連他都輸了,墨家又有誰能贏了這第三局呢。
「要不讓無言上吧。」溫青韻提議道,如今唯一能有些勝算的,除了他們墨家的少閣主之外,在無旁人。
「不行。」墨顏鶴看了一眼墨無言立刻否決道。
「為什麼?」
這句為什麼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只不過墨無言自己和慕初雪心裡都很清楚,嚴格意義上來說,墨無言是畢血閣安插在墨家暗樁,這一場他無論幫誰都不合適。這就是墨顏鶴所考慮的問題。
「不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墨顏鶴態度非常的堅決,也不給眾人合理的解釋。
就在眾人陷入難以選擇的境地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
「不如這第三場我來如何?」
「你來?」畢血閣主看了慕初雪一眼,不知道她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怎麼,我來又怎麼了。墨家和畢血閣各勝一局,證明這實力不分上下,倒不如這第三局我來和你比點其他的如何,比什麼,你們來定。我若是贏了,你可要兌現承諾。」
「小丫頭,別給我耍小聰明,你若是輸了,豈不是要仗著自己不是墨家的人,輸了比賽與否都和墨家無關,這麼一來,我剛才的賭注豈不是一句戲言,墨家豈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畢血閣主搖了搖頭,嘲諷道。
慕初雪自知自己的這一點小聰明騙不了他,只不過如今墨家沒有人能夠上去比完這第三場,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墨家這第三場必敗無疑,她能做的就是讓墨家不比這第三場,雖然她自己沒有什麼勝算,但是為今之計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輸了,我用自己的血染紅這片場地,你看如何?」那麼霸氣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這個丫頭一眼,如此的膽量,可以說在場的成年男子都不一定做得到,而慕初雪卻說出這麼令人為之汗顏的話。
畢血閣主聞言盯著她看了好幾秒,真的,從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兒的一個小丫頭了。
「好,就沖你這句話,我們畢血閣就和你賭一場?」
「賭什麼?」
「賭定力。」
「怎麼個賭法?」
「由畢血閣和墨家各準備三個箱子,裡面放上不同程度令人害怕的東西,依次在對方面前打開,一輪下來,誰若是依舊面色從容,就算誰贏?」
「好。」
「你們下去準備吧?這箱子裡放什麼應該不用我提醒吧,若是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治不了,你們可就白活那麼多年了?」
「是。」
這場比賽雖然聽起來極其容易;但是最考驗的就是人的承受能力和冷靜程度,在面對未知事物能夠沉著冷靜下來,能夠有大山壓前,面不改色的氣場。這些都是每個1殺手必須具備的基本素養,但是對於慕初雪來說,也是一種未知的挑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眾人的心裡始終像是一塊大石頭懸掛在上空,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你說這丫頭真的沒問題嘛?」靖安王爺也沉不住氣了,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
「唉~你問我我問誰啊。只是保佑雪兒能平安無事就可以了。」
擂台之外的慕傾年和靖安王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為慕初雪捏了一把汗。
「東西準備好了,開始吧。」
「第一件……」
這第一件對於大家來說都是小意思,而慕初雪對於畢血閣的那些毒蟲老鼠之類的都無感,所以顯得很淡定,畢血閣明顯是小看了慕初雪,這種東西都嚇不到她。
「這第二件嘛,慕小姐可要瞧仔細了。」畢血閣的弟子雙手拖著盒子,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仿佛料定慕初雪絕對過不了這一關。
箱子打開的那一剎那,站在慕初雪身後的那些人紛紛推後了幾步,看來是被眼前這一幕嚇的不輕。
周圍的那一圈看戲的人也紛紛探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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