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慕初雪所料,秦鈺風真的就帶著她輕而易舉的進去了,恍若旁若無人的境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鈺風是在外面守著,而慕初雪則是順著台階走到了天字二號房,這裡面基本上都被薛家的人給承包了,但是男眷和女眷都是分開的,慕初雪徑直走到了薛丞相的面前。
聽到動靜的薛丞相抬起頭來,忽然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是你。」
「怎麼,為什麼不能是我?」慕初雪反問道。
「或許,老夫想過是李貴妃那邊的人,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是毀在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裡,真是佩服,佩服啊。」
「慕初雪,你個賤人,為什麼要陷害我們薛家,我們薛家從始至終沒有想過謀反,你這是污衊,我要去告訴皇帝陛下。」看到該死的人沒有死,並且還站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的,薛輕舞撕心裂肺的怒吼道。
「薛小姐說我污衊,那你有證據嘛?人證物證聚在,你們薛家意圖謀反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你認為陛下是會信你還是信我。我看,你們就只有坐在這裡等死的份兒了。」慕初雪站在他們的面前諷刺道,他知道,如今薛家的人已為階下之囚,早就掀不起什麼浪花出來了,也只能在這裡跟他逞一時之快……
「不,我們是不會死的,我們薛家還有一個太子和一個皇后娘娘,他們會有辦法的。」薛輕舞仍舊是不停的念叨著,總感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果真,人在面臨死亡的嘶吼,求生欲還是很高的。
「薛小姐,平常你不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嗎,我奉勸你別在這兒做夢了,太子,和皇后娘娘,她們自身都難保。你認為陛下會給自己留著這麼大的禍患嘛,相信不久城內就會傳來太子病重,皇后娘娘暴病而亡的消息,你活了那麼久,還沒有看透皇家的涼薄嘛?簡直是異想天開。」
「不會的,不會的。」
「薛輕舞,你別在自欺欺人,之前你為了能夠如願的加入皇室,用了那麼多的手段,妄想置我於死地。卻不知,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罷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嫁進皇家,如此冷血無情的一個地方,竟然有那麼多人擠破腦袋進去,真是可笑。」慕初雪一步一步的將他們的幻想給打破,臨死之前,她要他們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用這麼狠毒的手段,非要致薛家於死地呢?」
「你們觸碰了我的底線,這就讓我很不高興了。」
「什麼底線?」
「那就要問你的寶貝女兒啦。」慕初雪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望著薛輕舞,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那一抹帶血的笑容,就仿佛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魔鬼,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她三分兩次的害我,這些我都忍了,畢竟,女子之間的這種勾心鬥角我早就見怪不怪了,沒什麼好計較的,但是我這樣的人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在說道背叛的這個字眼的時候,慕初雪幾乎是整個人都在顫抖,這麼多年的人情冷暖,早就看透了,只是她永遠沒有辦法忘記那些背叛自己的人。
「背叛?」
「薛小姐不愧是薛家教導出來的丫頭,就是這樣的聰明,竟然能在我身邊安插了細作,若不是這次的事情做的這麼明顯,我壓根兒就不會發現,所以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敵人根本沒有機會傷到自己,能夠傷害自己的永遠是自己身邊的人。」慕初雪蹲了下來,看著一身狼狽的薛輕舞,漫不經心的說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如此深沉,倒是讓老夫我自嘆不如啊。」
「彼此彼此,我也很佩服你啊,薛丞相,你能夠坐上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也實屬不易。只是丞相大人穩坐高位做了那麼多年,似乎是忘了一個道理,什麼叫做功高蓋主。不管處理什麼事情,若是都要經過丞相大人的手,就算你的初衷是好的,久而久之,你認為陛下能夠忍你多久。」慕初雪居高臨下的看著獄中一夜蒼老了許多的薛丞相,心中卻沒有一絲快感。因為站在著陰森恐怖的大理寺監牢里,慕初雪仿佛看到了原先的自己和姐姐的身影。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我該走了。今日,主要是來看看你們的下場,好讓自己警醒一番。」說完,慕初雪起身準備離去。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薛輕舞狠毒的聲音:
「你不要高興太久了,今日的薛家,就是明日的慕家。沒有了薛家的束縛,你們最終也好不到哪裡去。」
慕初雪轉過身來,對著他笑了笑:「謝謝你的提醒,只不過在解決了你們薛家這麼多人之後,陛下暫時還不會動慕家的,畢竟,如今朝廷內憂外患不斷,他總是需要一個人來維持一下朝中的平衡的,倒是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自己吧。」「還有,不要妄想清平公主能夠幫到你們什麼,她在梁國就是一個折了翅膀的鳥,蹦躂不起來的。你們指望她,怕是還不如在這裡等死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慕小姐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
「哼~在解決完你們之後,下一個我要解決的就是她了。而且,算起來,你們薛家倒是要比她幸運的多,想來她的下場是不會比你們好的,因為我是不會讓她那麼容易的死去的,我要慢慢的折磨著她,直到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慕初雪的眼神中帶著淚水,語氣卻又堅定而又卓絕,她誓死要讓那些害死自己姐姐的人付出代價,否則無以慰藉她姐姐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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